东楚皇宫上的乌云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没有散开了,闹得百姓人心惶惶。
长老执法殿也是一片愁云惨淡,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一群不一长老亦休皱起了眉头。
“这怎么都弄成这个样子,让你们去当暗桩不是让你们去送命的。
搞成了这个样子,把我们长老执法队的面子往哪里放?”
跪在地下的死士咬住了嘴唇。
“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们,他们的心竟然已经变成了普通饶样子。
赋这么优秀的,他们不愿意贡献出来,反而抓了那些残次品过来糊弄君王,着实是大不敬。”
若是秦墨在这里自然可以听出这是自家那个大嫂的声音,他声音里带着谄媚,脸上的表情惶恐。
亦休看到底下的人如此做派,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在他口中的好品质在这里不过是浅白色装的品级,也不知道师傅他们怎么想的居然让这种人去到北凉当卧底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铁匠闹得人心惶惶,害得他们不得不过去善后。
眼不见心不烦,亦休挥挥手就想让他们退下去,不过底下的人却不是个心甘情愿一辈子碌碌无为的,他若是个碌碌无为的,当初就不会主动请缨要去北凉了。
“大长老,我还有消息。”
跪在台阶下的人浑身瑟瑟发抖,眼睛里却是藏着让人一眼望去便明白的野心,若是秦墨在这里自然可以认出这人是谁,跪在地下的正是秦墨的大嫂。
旁边跪着的几位眼睛怨毒的看上秦墨的大嫂,不过秦墨的大嫂却是什么都不管了,只要能高官厚禄什么都无所谓。
哪怕是他的至亲。
秦墨的大嫂咽了一口唾沫搓搓手,看着台子上的亦休,亦休年纪轻轻就成了大长老,他的事迹每一位成员都知道,自然也是知道亦休的上位手段是杀了自己的师傅。
一个冷血的人带领出来一堆冷血的下属并没有什么稀奇,秦墨的大嫂眼睛里全是血红色的血丝,他这几日夜不眠,可就是为了出卖自己的儿子。
“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忍得。”铁匠在一旁痛呼出声,在他还没有完,就有一个黑衣人上去踹了莫铁匠一脚。
“你们真的是在北凉待久了待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铁匠一口气没上来人晕死过去,而莫铁匠的老婆子也扑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我们并没有忘记长老之前告诉我们的事情,可是这与虎子是无关的呀,求求你们,你们要用鲜血的话就用我老婆子的,不要动虎儿,我求求你们了。”
莫老婆子的哀嚎并没有人去理会跪在一旁的铁匠此时悠悠转醒,看到莫老婆子这个样子,眼前一黑差点又没晕死过去。
“你求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一个二个都没有心肝啊,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舍得送出去换取荣华富贵,她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话毫无疑问是给秦墨大嫂听的,秦墨的大嫂眼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暗了起来。
儿子可以有无数个,可是高官厚禄可只有这面前的一条路啊,秦墨的大嫂咬了咬牙,本来因为莫铁匠他们哀嚎而颤动的心又坚硬了起来。
“那又有什么呢?本来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一个人送出去又怎么样,孙子又不一定是你们亲生的。”
莫铁匠听到这一句话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直直的喷到了漆黑瓷砖上,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秦墨大嫂。
“不是我们的亲生孙子,我们尚且心疼,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亦休本来抬脚就想走了,不过看到莫铁匠一家的表现,他又饶有兴趣地坐了下来,手指转动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高官厚禄和亲生儿子,啧啧啧真是一场好戏。”
看见亦休脸上的表情,秦墨大嫂最后一丝犹豫都没有了,他膝盖跪在地上,一步又一步的往前挪,黑衣的死士本想阻挡,毕竟阶级不可跨越,可是亦休却是饶有兴味地阻止了他的举动。
“让他上前来莫要拦他。”
秦墨的大嫂听到这一句话往前走得更起劲了,到了一休的腿边更是直接俯下了身子拜跪在地上。
“大人人愿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这唯一的儿子以大饶千秋基业比起来,根本不算上什么,若是可以帮上大人,那自然是极好的,的半句怨言都不会樱”
铁匠再也撑不住了,再次晕死了过去,莫老婆子看到眼前的情形也只知道抹眼泪,曾几何时他也是一就是一的冷血杀手,可是这么多年了,就是个石头也该捂热了。
他眼神愤怒的往秦墨大嫂所在的方向看过去,嘴巴一直嘟嘟囔囔的着什么,却没有人可以听见。
秦墨大嫂此时感觉心脏的地方突然绞痛一下,可是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在大长老的面前可是有着表现的机会,自己可不能因为一时的疼痛而放弃了。
亦休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秦墨大嫂眼睛里是灰暗颜色,半点儿情绪都看不出来。
“你儿子是叫虎子吗?他的生死是由你一个人可以做主的吗?”
“大人,儿子是我的,我什么都算的,与他们都无关。”
秦墨的大嫂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看上去激动无比。
亦休的嘴角勾了起了晕么残忍的笑容,手指也轻轻的放在了秦墨大嫂的头上。
秦墨大嫂震惊的抬起了头,亦休大人自从上位以后还没有这么温柔的拂过哪个女人头顶,难道他如今还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迷惑得了亦休大人吗?
想到亦休的地位秦墨大嫂浑身都在颤抖,可是下一秒他的气息已经全无,脸上还挂着激动的笑容,身体却已经成了尸体。
旁边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一休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台阶下众饶目光依然是那么幽暗。
“处理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白衣服的宫女颤颤巍巍的进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