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或许原本有点其他想法的人……
人祖父都同意她不嫁人了,为悬壶济世奉献终身,还能强求不成?另外,没有安国公主那样的价值,你还能忍受她在嫁进家门之后,还成日的抛头露面不着家,去干“伺候人”的事儿?
心中想法不知,面上不显,太后都夸赞了,自然也少不得些好话。
然后太后这儿给了赏,虽然并不多,但是,这赏赐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意义。
后面太后倒是没有多留她们。
大概在一个时辰之后,宣仁帝那边传召,草就随着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书房倒是就剩下宣仁帝跟魏亭裕了,跟原本伺候在侧的人了。
草的“总结报告”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弄得差不多了,相比其他人,她的用词依旧是偏向白话,也避免使用当下没有的词汇,因此,只要是有一定学识的人,大概就没有看不懂的,而且做得相当的细致,至少外行人大概是找不出需要询问的地方。
所以,魏亭裕那一块还有人询问,在草这里,就啥问题都没了。
宣仁帝只是大致的翻看了前面的一部分,有些事情也能想得到,很清楚,这凡事,都是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的,现在这一块可以已经从零进了一大步,他也不贪心,如今已经给以后留下了很大的经验基础,再有不足的地步,到时候再进一步的摸索补充,而且,在他看来,如今这已经相当完善了,只是更相信日后必然会更完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完美到能沿用千千万万年,随着发展,都可能出现错漏的地方,甚至是被淘汰,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今,宣仁帝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吧,他其实也挺疑惑,草为何就能一步做到这个地步,但是转念一想,不是没出现过某方面的人才,做出惊世之举,宣仁帝在无形中就将草划为这一类人,只不过因为是女子,更让人惊讶一些而已,宣仁帝接受良好。
不需要过多的询问,宣仁帝暂时放置在一边,跟太后一样,询问了一些在东青期间的事。
事实上,昨日范无过等人都已经述职,凡事宣仁帝基本上都清楚了,只不过个饶角度不同,看待事情自然也会不同,宣仁帝想知道草的一些看法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草嘛,草也只是叙述自己的所见,多数都是围绕众多大夫的所作所为,有心为他们多争取一些,这些人前期发展好了,对她后面的事情也是有利的。
宣仁帝对于有功之人自然从不吝啬,能明白的草心思,心里也琢磨着,将这赏赐厚上三分,了解了这些,宣仁帝自然也少不得询问一下自己两个儿子的表现。
在那两人回来之后,宣仁帝没让他们当面述职,而是回去写折子,也没规定他们多久交上来,倒是磨磨蹭蹭的拖延了一段时间,但是也不可能一直拖下去,数日之后,“老老实实”的写好呈递上来,恒王左思右想,有些事到底是没敢隐瞒。
便是如此,宣仁帝暂时也没怎么样,折子压着,什么表示都没有,以至于这二位钦差,至今那心脏都是悬着的,始终难以落地,不过,至今日的庆功宴,知道也差不多了。
草没想要告状给谁上眼药,只基本上都在忙手头的事情,接触甚少,不知。
宣仁帝笑了笑,想到昨日自己那外甥毫不客气的告状的样子,他也知道草的性子不愿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来,自然也就放到一边,日后也不打算再提及什么,这人啊,专注一道,谨守本心,实为难得,宣仁帝也不愿他闺女沾染上那些东西。
宣仁帝的目光倒是若有似无的落到魏亭裕身上,这子从始至终的目的也很“单纯”,他如今能护着安国,但也只是大面上,总有不能及的地方,而且,他到底也到了这个年岁,以前倒还信心十足,能活一二十年,上回一病,如今不这么看了。
魏亭裕能力手腕都有,又一心一意的想要护着安国,安国如今,就算是不掺和朝中的事情,也依旧会挡了某些饶路,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她要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事情,那么有个人在她身边为她挡风遮雨,处理掉这些麻烦,就是必须的。
如今虽然还不能完全的脱离轮椅,不过,也的确可以压榨了。
没错,宣仁帝就是相当坦荡的承认,维护闺女是肯定的,这“女婿”也合该要为他好好办差,原本就有让他接手开平卫的想法,如今有功,而且,他在督司,也是挂着正三品头衔,“平调”而已,没什么可置喙的不是。
所以,原本就决定好的事情,这回直接让魏亭裕用功劳换,不用再额外给赏赐,宣仁帝如茨睿jian智zha。
既然是庆功宴,自然喜庆事儿,入宴的时间就比较的早,准备一些酒水,歌舞后续跟上。
草跟魏亭裕一起跟在宣仁帝身后来的。
草因为担心魏亭裕的腿,靠得相对比较近,以至于魏亭裕这次登场,算是万众瞩目了。
魏亭裕的外形条件无疑是相当优秀的,又是跟在宣仁帝身后,看上去与安国公主似乎还颇为亲密,想当瞎子装看不见都很难,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引起了不的骚动,问,“那是谁?”
魏亭裕以往少有出现的在人前,便是有大宴,也都不会现身,但是,也并非是谁都不认得,尤其是在收拾了魏锦程跟周姨娘之后,露面的次数还是相对较多,以至于,很快的,基本上也就知道了。一时间,让多少人一言难尽。
曾经,安国公主还没这么尊崇的地位,闻人家被平阳侯府算计,被敦王施压,不得比应下了与残废短命的平阳侯世子的婚事,便是后来成了公主,都还有不少人拿这个事儿,还想着这婚事多半会退,只是没想到,如今却是这么一个发展。
想也知道,这平阳侯世子必然是被安国公主医治好的,所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果然是叫人受益无穷,而这平阳侯世子,瞧着岳也是极好的,若不然,在那般境遇下,岂会还有今日的造化,那些原本算计他的人,倒是实打实的成全了他。
相应的,安国公主的岳似乎也不错,当初的亲事,那般的让人深恶痛绝,然而如今看着,却似乎是一门良缘,这平阳侯世子肃清了平阳侯府,人恢复康健之后,又是一表人才,加上安国公主之于他,更是恩同再造,等成婚之后,便是不将安国公主捧在手心里,必然也会敬重,她的日子如何都不会差。
想想安国公主最初,不过是的医女,没人放在眼里,但是走到今日,地位,财富,佳婿,人脉等等,什么都有了,而根源,依旧是在她的医术上。
下间会医术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能做到她这般的,也就仅此一例,别人想复制都不可能,毕竟,谁能有她这般的医术。
所以,这凡是做到了极致,总能打破一些世俗规矩。
“这也太好命了!”有那么些女子,无不嫉妒的道,若有似无的瞧向魏亭裕,忍不住脸红心跳。
所以,不管男女,长得好看,都是“罪过”,当然,这不仅仅好看那么简直,毕竟……
“爷不好看吗?”范公爷表示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