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玮将因池玉迢的动作而产生的失落埋在心底,重新扬起烂灿的笑脸,将他是如何的,摄政王又是如何回应的,又绘声绘色地描述这文武百官跪在地上,高呼着以陛下为荣,为江山而幸的场面,那声音大得简直要把清正大殿的屋顶给掀了。
毕竟是个孩子,到最后夸耀自己的地方,那张白嫩嫩的脸便不由自主地红得如苹果一般可口。
池玉迢一边耐心地听着,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方忍鼓一举一动,可不管再怎么比较,果然找不出和那个人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若不是这些境遇的相同太过巧合,而知道这些事的人除了她之外,应该都已经死绝了,池玉迢是绝对不可能把那个方忍顾,和她记忆中的少年当做同一个人。
“母后,您怎么了?”
晋玮仰着头,他早已经把所有能的都了一遍,可池玉迢却仍旧看着他头顶的位置怔怔的出神。
母后今到底是怎么了?感觉好像有哪里和平常不太一样?
池玉迢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对上晋玮满是疑惑的视线,开口问道。
“昨日往魏府,魏太傅和哀家,他已经无法继续担任陛下的太傅了”
“是朕不够用功,不够听话么?”
池玉迢微微摇头,打断晋玮出口的自责。
“是魏太傅年纪大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负担太傅这样的重责了,毕竟魏太傅要教导陛下的,不仅仅是学问,还有强身健体的功夫。”
“功夫可以让御前侍卫教朕,或者练兵所的教头也可以,朕不想换其他的太傅。”
到底是个孩子,有些地方看得太浅,池玉迢只得耐性解释。
“陛下所言的确也有几分道理,可陛下要知道,这些饶确功夫尚可,但品性却无法保证。尤其是教导陛下功夫之人,需要日日陪在陛下身边,即便他们本人瞧着是个好的,可宫中的御前侍卫,还有能坐上练兵所教头一职的人,身后多少总有家族撑腰。那他们的家族会不会兴起借此机会攀附的念头,又或者被人利诱、收买,生出加害陛下的想法,这点却无法估计。”
“可这么来,就算换一个新的太傅,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吧?”
晋玮也觉得母后所言很有道理,可换个角度来看,让其他人成为太傅,难道就没有同样的问题了么?
“所以,是魏太傅推荐给了哀家一个人选,现在哀家想要问问陛下的意愿。”
“若是让摄政王成为陛下的新太傅,陛下可愿意?”
池玉迢看到那张脸一愣过后,明显地涌出了惊喜的神色,可又立马变得犹豫,还有几分不出地羞愧懊恼,便明白他心里是乐意的,于是一时五味陈杂,也不出是喜是忧。
“陛下若是愿意,等过些日子,哀家和群臣商议定了,便会颁下懿旨,昭告下。”
“可魏太傅”
“替任的人选就是魏太傅提的,他自然不会不开心,陛下无需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