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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江府来人

在确定陆默有一定的文字功底以后,沈神医就取出一堆医书,像什么《伤寒杂论》、《论望闻问切》这种,把这些书的内容记在脑子里。

然后陆默就被安排到了抓药的位置,陆默只需要按照药方,抓取相应的药用小铜秤确定分量就好。因为药柜里的药的外面都是用朱沙漆写出来的,当然,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并不是学了医就能行医,而是需要到当地的县府府交钱报名,然后到市府考取医籍,才能合法行医。

非法行医和因判断失误而医死了人,都需要负相应的责任的,甚至是坐牢。

同时,沈神医也会告诉陆默这一行规矩。面对骄横的人,不要医,因为这样的人容易引起医闹,这个规矩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求医者都会表现温训,只有真正深入到骨子的骄横的在人在求医时才会保持着的已的“本心”。

像有一些乡伸对于自己的吃穿有着很硬的要求,忌不忌口是我的事,医不医的好是你事,受限于落后的条件,这样的病人,沈神医选择拒绝。

而有的病人,身体极其赢弱,沈神医也不会收治。按陆默的理解,像这种身体免疫力低下,这样的病人跟本吃不了中药。因为药的主要作用还是刺激和引导人体本身免疫力发挥作用。而中药除了对病产生产作用的有效成份,还包含其他的一些东西。所以古代素有是药三分毒的说法,现代的药基本就是保留了有效成分,副作用也没么大。

像那种脏器衰竭,很明显就是癌症或者诸如先天性的心脏病什么的,古代的医生会很明确的告诉你,病入膏荒,食石不可医。剩下的时间安排好后事,挑上好一副的棺材,选上一首上好的曲子,用唢呐把自己给愉悦的送走。

下午的时候,也没什么人了,陆默就在那拿着本医书在那儿看。他脑子就很离谱,书里的内容扫一眼就能记个十层十,当然也有很多中医术语,像什么“少阴”、“少阳”什么六经诊论,就要问沈湘芸了。当然,沈湘芸的解释也很模糊,因为这个时代也不流行解剖学,很难真正的把病源给弄的清楚,大多都是精验之谈。

此时,门口传来打铜锣的声音。陆默往门口看过去,足足有七八来个人,气势汹汹的从门口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华服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啪”的一声把一张单方拍在柜面上,对沈神医大声道:“姓沈的,你给夫人开的什么安胎药!你自己看!”

沈神医邹了邹眉头,沈湘芸这时接口道:“是洛阳江天霸的三夫人?”

“不错,三夫人吃下熬煮的药后,突然腹痛忍受,接着就早产了,那孩子随后便早夭了!”带头的人怒道。

沈神医也不说话,便拿起药方查看,说道:“这药方确实是安胎药……”

“我也不为难与你,那药方是这小姑娘开的,我把她带回江家,交由老爷处置。”管事道。

“那还是我抓的药,你们要不要加一个?”陆默打趣道。

“不关未明大哥的事,他抓的药,我都帮忙看着的。”沈湘芸忙道。

陆默挠了挠下巴,沈湘芸其实大他两岁,但在众人面前还是称呼为大哥。

“你们是否带了药渣?”沈神医问。

“沈神医,您可别让我难做啊。药方没问题,那肯定就是您这新来的伙计抓错药,犯下了事啊。”管事道。

最后,沈湘芸不得不去洛阳,当然陆默也一同跟过去。在沈湘芸的强烈要求下,沈神医还是没跟过去,因为他很清楚,女儿的医道天赋极高,不弱于他,而有陆默跟着,他也相当放心。因为陆默的武功很高,他拍马都赶不上的那种。

沈湘芸同样是有医藉在身,就算真的出了问题,她最多就是被削去医藉,十年内不得行医。而如果那些人敢动用私刑,陆默不介意把他们全都做打成肉泥,六扇门都不敢管的那种。

这些人家丁都是骑着马过来,足有七匹马,都是两人同骑一匹,领头的管事则单独享有一匹马。而沈神医倒没有养马,不过忘忧村里有个马栏,里面有一匹白色的马,是书生和丹青养的。这两人养有有三匹不同毛色的马,其他的两只给骑出去,就留下这这只“赛赤兔”。

对于同陆默同骑一骑,沈湘芸笑吟吟道:“未明大哥,你先上吧。”

“没骑过……”陆默脸微红,谁叫他的前身没这条件,就一吃百家饭的农村小伙,养父母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带着他亲生母亲留下的钱财跑去城里享福了,他现世也只是在游戏里的荒野大嫖客里骑过那种马。

最后,沈阳芸不得不坐前面的驾驶位,而陆默则坐副驾的位置。

有意思的,等上了路,这些家丁还一副隐隐把陆默围住的样子,那个领头的管事还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朝家丁们暗暗点了点头。

陆默本来马上就不乐意了,就对前面管事的喊道:“你们这副姿态真当我们是犯人还是怎么的,你们还不是差役纳。”

那管事眯着眼睛,道:“县老爷都与咱们老爷把酒言欢。”

一旁的一个家丁连忙附和道:“不把你们两个给绑起来,已经不合规矩了!”

“喝……”陆默气了,他现在的情景就像是这十来个婴儿,把一个肌肉猛男给围住,并声称要用小拳拳打死他。

“别与他们置气。”沈湘芸温声道。

“行……吧。”陆默郁闷道,本质上他还是个没受过社会毒打的未成年人,按他的性子,一言不和真就:今天不是我打死各位,就是各位打死我。

当然,陆默气来的快,去的也很,趁此机会,他倒是更愿意用自己积累的一些沙雕段子逗逗沈湘芸。

“湘芸,你说人能记的住三岁的事吗?”

“怎么可能?”

“大多数人都记不住,但我挺特别的,脑子特灵,记性好。”

“这倒是那。”沈湘芸还是很赞同的,因为她发现陆默翻书翻的快,还以为是作作样子,就考了一下,没想到陆默居然把伤寒论里的六经理论一字不露的背了下来。

“我还记得三岁的时候,当时我就问我妈,我打哪来的。”

“好像我也问过,那时候爹爹还一本正经跟我讲十月怀胎哩。”沈湘芸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大多小朋友都有过这个问题

“对,神医是学医的,不一样,我妈就跟我说,你是猪生的,最关健的我还真就信了!等过年的时候,家里要杀猪,我哭着跑到邻居家说,我爸要杀我妈!邻居一家八口激动的冲进我家院子里准备劝架,当时我爸拿着刀追着猪。”陆默笑道。

沈湘芸忍俊不禁。

“最**的是,我冲上去抱住猪说,妈,我找人来救你了!”

“哈哈……”沈湘芸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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