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静静地听着,不急也不怒。直到把完脉。
“哎呦!”
隔岸被容媚一个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疼的直揉。
“容小六,你这个暴力女,越来越没轻没重了。”
“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容媚又抬手。
隔岸吓得一下蹿到床上,躲到大里边。
容媚也和他闹够了,不想再理他。正准备走,突然被墙上的画吸引。
“这是……”
隔岸“嗖”一下,从床上下来。
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迅速从墙上把画摘了下来。卷巴卷巴藏在自己身后。
“什,什么都不是,你休要乱看。”
容媚默了一下,突然难得的笑了起来。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你干嘛笑的如此奸诈。你每回冲我笑都没好事儿。这次不会又想去父亲那儿揭发我吧!你答应我要帮我的,可不能反悔。”
容媚收起那抹意犹未尽的笑意,又变回冷若冰霜的模样。
盯了隔岸一会儿,啥也没说,转身走了。
转身的一刹那,还是忍不住眼带笑意。
自己这个萌弟太可爱了。
一看他刚才的表情就知道他春心萌动了。
这想要又别扭的性子也是没谁了。
……
“六小姐刚才是笑着出去的。七少爷,她没怎么着你吧!”
松哥端着茶盘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容媚出去。
他一直知道,这位容六小姐要是笑了准没好事儿。
所以,担忧的问起。
“没什么,她最近在外面可能遇到了啥事儿,越来越疯魔了。”
隔岸有些没好气。
自己精心策划的秘密被人拆穿了,能有什么好心情。
松哥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放下茶就出去了。
松哥:容家剩下的这两位还没成亲的主子都是让人摸不透的性子。自己以后当差还是更加小心些吧。
……
容媚回到父母那边,和容青远说了一下以后她来给隔岸“治病”的事情。
容青远想着这样也好。
自己这么长时间为儿子医治也不见起色,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只为宫中贵人看病,实践太少医术退步了。
而六女儿常年在外游历,接触的各种病症也多。换换医者,说不定就把隔岸治好了。
待父亲同意了,说服母亲不再给隔岸吃药膳就更容易了。
回到自己房间,提笔写起了药方。
写了两味,忽又想到什么。
嘴角轻轻挑起,有些邪魅……
……
中午,因六姐回来了,也因母亲答应不再给自己做药膳。
隔岸终于不用单独在自己屋里,和家人一起,在膳房吃了一桌正常饭菜。
他足足添了三碗饭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
用完饭回到自己房里,那心情,怎一个美字了得!
正美的冒泡,松哥端了容媚新开的药过来。
容媚也在后面跟着。
隔岸想都没想直接一口。
“噗……咳咳……”
巨苦无比的汤药,让他实在忍不住不吐出来。
“容小六,你这是放了多少黄连?”
同为医者,这碗汤药里有什么材料,隔岸一喝就知道了。
六姐简直太坏了,她这是故意的。放这么多黄连,看来是为了惩戒他。
世人都说什么什么比黄连还苦,那纯粹是瞎说。
这碗药,绝对是最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