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阎王还在愣神儿。
隔岸无视他的神情,继续淡淡的说:“小爷若有办法让孙二少爷在两年之内就可以抱上儿子,你可愿把这名女子让给我?”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孙阎王咬咬牙,觉得隔岸说的事情诱惑力太大,两下一权衡,还是决定接受隔岸的条件。
“好。爷今日就送你这个人情。但若你说到做不到,到时候可别怪爷翻脸无情。”
“爽快。孙二少爷,三日后,小爷必亲自登门为各位夫人诊治。”
他点头同意。
临走前还想再看看锦书。
隔岸一下站在他身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孙阎王终究没能再看到锦书的脸。
……
屋子里就剩下锦书与隔岸。
女子的脸颊透着桃花粉,呼吸不规矩的起伏着。
突然伸出嫩白的小手,推开了裹着的被子。
一小截儿似莲藕般的白皙脖颈露了出来。
他赶紧侧过脸去,觉的那截白藕不仅刺了眼睛,更刺了他的心。
因为他的心竟然狂跳不已,身上也开始跟着燥起来。
自己以前面对柳婉莹的投怀送抱,并没有任何异样。
而现在怎会这般不禁诱惑?
定是因为那些药膳,娘亲的药膳后劲真大。
他坐在床边吐纳深呼,好不容易调匀了气息。
再次为女子盖好被子。
手还未离开被角,两只绵若无骨的小胳膊一下环住了他。
那张娇俏灵动的小脸儿近在咫尺,迷离的眸子潋滟含波,如兰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热热的。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可咚咚的心跳声都能刺穿自己的耳膜。
他的头不知不觉慢慢,慢慢越来越低……
你在干什么?容隔岸。
他止住动作。有些慌乱又难为情。
正预坐起,可身下的人儿突然眼神明亮,变得惊恐又熟悉。
这个表情和他画里的女子一模一样。
“你要干什么?”
锦书的神态已恢复如初,语气里除了惊恐更多的是防备。
此时隔岸还俯在她身上,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她下意识缩回双手,紧紧把自己环住。
隔岸终于意识到了这点,赶紧起身坐好。
自己的耳朵烫的厉害,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嗯,姑,姑娘,既然醒了,想必一定饿了,要不要叫人传膳?”
说完这句话,不仅锦书意外的睁大了眼睛,连隔岸自己都觉得怎会说出这样愚蠢又不合时宜的话。
锦书默默坐起,头还有些晕。
整理一下还算规整的衣裳,她知道那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没有发生。
心下稍松了口气。
……
昨日大雨,见到婶娘后就被人打晕了。
待醒来时,她已在怡春楼里。
老鸨告诉她,是家里人把她卖到这儿的。
她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家里人肯定就是凤成。
她愤恨,她哀求,说尽好话,还是被老鸨灌了药送来这个房间。
迷离中她只记得面前这个男子的脸。
原来他便是老鸨安排给自己的“客人”。
他不是有“那个”病吗?难道是假的?
老鸨的药有些霸道,若不是隔岸的药丸,锦书怕是会睡上两天了。
因此,她根本不记得孙阎王那段。心里认定了隔岸就是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