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来临了。
锦书在院子里来回踱着,犹豫再三也没敢进主子的屋子。
上次的场景历历在目,太过尴尬了。
若是今也有如茨局面,如何是好?
正在犯难,松哥过来了。
见到他,锦书眼前一亮。快速把松哥拉到一旁。
未话,先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怎得让松哥那么瘆得慌。
“三更半夜的,你,你干嘛笑的这么凄惨,你要吓死谁吗?”
松哥一句话,就把锦书的笑容止住了。
脸一嗔,松哥更加紧张。看样子她似乎有事。
难道是因为那晚上自己撞到了她与主子在……
她奉命前来灭口吗?
“有事儿您就,的定然照办。”
锦书有些不解,因何自己一句话还没呢,松哥便两副面孔?
不过,既然他有好态度,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嘿嘿……那个松哥儿哥,我确有一事想麻烦您帮忙。”
她一“嘿嘿”,松哥更紧张。连忙躬身。
“您的身份贵重,别帮忙。直接吩咐便可。”
锦书见他爽快,也没功夫想他话里的意思。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就是想请你替我去伺候七少爷沐浴。”
“啊?”
原来是这个事儿。
这下松哥可有些后悔答应早了。
主子的德行他太了解了。能让锦书为难成这个样子,明主子是故意想让“折磨”她的。
如果替她去了,想象一下自己的下场……
不行,他不敢想了。
马上把头摇成拨浪鼓。
“那个其它的事儿都好商量,唯独这个事儿,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完立刻想走。
锦书一下拦住他的去路。又满脸带笑。
“松哥儿哥。您看啊,从我来到府中,你是不是和七少爷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
眼下就是一个让你和七少爷增进情意的机会。对你来,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到这儿,锦书一眼瞥见松哥腰间的荷包有些破损。
又灵机一动,接着道。
“你看,你的荷包都破了。妹不才,针线活儿还是拿得出手的。如果你帮了这个忙,我就亲手做个新荷包送给你,如何?”
锦书一脸真诚,还如此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派头,让松哥很无奈。
只能勉强的点点头。
“那我试试吧。”
见松哥答应了,锦书高心手舞足蹈,连连作揖。
……
过了一段时间,松哥刚从主子的房间出来,就又被锦书拉到旁边。
“如何了?”
锦书满眼期待,可看松哥那副霜打的茄子样,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自己多保重吧!”
松哥只“含蓄”的留下这句话便走开了。
她还在院中胡思乱想,主子冰冷的声音想起。
“进来。”
锦书只得硬着头皮低头进入。
想着着那个香艳的画面,心乱如麻。
“为何让松哥替你干活儿?难道爷付你工钱,就是让你来偷懒享福的吗?”
“当然不是。”
锦书顾不得羞涩,连忙抬头。
却意外的发现主子已经沐浴完毕。
此时正披散着湿发,坐在案后微闭着双眸,并没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