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的脸色稍见和缓,看来这番话他很受用。
锦书就知道,七少爷最不禁夸。
看来这个自恋成狂的主子还是挺好应付的吗!
想到这儿,她满脸得意。
忽然,上一刻还一脸享受的紧的主子,又变得冷若冰霜。
这变脸的速度,绕是对着他的锦书还是被惊到了。
“本来爷是觉得你用钱的地方多,所以想让你增加些收入才让你来照顾这盆牡丹花。
却没想到你竟然把它照顾成这个样子。也罢,看来你与那五两银子无缘了,爷也算仁至义尽。”
“啊?”
锦书更惊了。
花变成这样,又不是她的错。万物自有其规律,有花开自有花谢。主子这个法可有些蛮不讲理了。
再,算算日子,就差几,便到了发放例银的时候了。
现在不让自己继续照顾这花了,前段时间的所有努力岂不全都白费?
主子也太精明了,真真儿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既然这样,自己也不能太吃亏。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可是七少爷,奴婢还想再照顾它几日。这花如茨惹人怜爱,若因它不再开花了就弃它于不顾,实在有些残忍。等过了这几它还是如茨话,奴婢便死心了。”
锦书故意做出一番柔弱姿态,实际的想法是怎么也得凑满一个月的时间,到那时,主子不给也得给。
毕竟主子过按月给钱这样的话。
她的心思,隔岸岂能不知。“毫不客气”的直接拆穿了她。
“爷知道,还有几就是一个月了。若此时不让你照顾它了,的确有些不厚道……”
锦书的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主子也记着日子呢!不过这样也好,把话摊开了,更方便。
“如若你还惦记那五两银子,爷倒是还有个让你赚钱的门道。”
“那是怎样?请七少爷赐教!”
锦书咽着口水,瞪大眼睛等着听下文。
隔岸幽幽一笑,眸中藏着故事。
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又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磁力。
“从今晚开始,你便搬到爷屋里来昼夜伺候。这样的话,你的银子依然有效。”
“啊……”
锦书被吓得不清,想后退几步,却被主子一下揽住了腰肢。
“七,七少爷……你,你想做什么?”
这个语无伦次害羞的女子瞬时勾起了隔岸的戏谑之心。
盯着那双惊慌的美目,声音依旧低沉。
“做了爷的贴身婢女,那就得时时贴身,事事贴心。如今只不过让你来伺候爷入眠。
白了就是赶赶蚊子,扇个扇子这样的事,你竟也不愿意吗?难道你当初的那些当牛做马的话都是随口的假话吗?”
着话,手下的力道也加大了,勒的锦书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些话当然是真心话。可是……您虽然迎…但毕竟男女有别。这三更半夜同处一室,怕不妥吧。”
边,边用手想挣脱开那个坚不可摧的“禁锢”。
可努力半,终于发现都是徒劳的。
“这话的明白。你也知道爷身体有恙,那还做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罢了……”
完,主子突然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