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深呼了几口气,竟发现主子已是满面愁容。
“你平时看似对爷恭敬的很,可在内心深处,你还是瞧不起我的。也罢,就让我孤寂到死吧!”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生无可恋的人。
锦书最见不得的,就是主子这副做派,心里顿时柔软。
想劝慰几句,不知该怎样。要是马上答应,又张不开嘴。
只得自己给破解给自己听。
锦书,主子的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又不能真把自己怎样,不过是在他睡觉时帮他做些事。作为一个合格的贴身婢女也是应该的。
锦书想好准备答应,可张了两次口,还是没能出。
……
隔岸坐到桌旁,单手撑头,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她仍然犹豫不决,忽又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权当爷没,你也别再为难了。不过,你哥哥的病,爷还是会照旧医治的,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多想啊!”
锦书犹如醍醐灌顶,惊到不校
差点儿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自己的初心不就能让哥哥得到更好的医治吗?
当初连杨员外那只大马猴自己都愿意嫁,现在不过是昼夜陪侍这位伪男主子,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拿定主意,她快步走到隔岸跟前,笑的无比阿谀。
“能不分昼夜的陪伴在七少爷身边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怎会为难呢!您的恩情,就算让奴婢献身也是报答不完的。”
“哦?”
男子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居然了“献身”这个词!
眼中马上满是喜色,又带着浓浓的“兴致”。
“呼”一下站起,再次揽住她。
“你刚才什么?是想献身给爷吗?”
锦书的脸一阵燥热,不敢正视他的目光,连忙侧过脸去。
她也不敢相信,这么没羞没臊的话是从自己口中出的。
自己难道真的“为色所迷”到这种地步了?
……
“奴婢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里哪个意思?你的意思难道不是为了爷你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来报恩吗?还是……你还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锦书惊羞的要死,一回头正遇上漂亮的狐眸里那满目的狡黠。
“奴婢……我……不是……”
了半,她竟什么也没出来。
隔岸笑意更浓,见她实在娇羞的厉害,终于“好心”的再次放开了她。
反正他要不松手,不管过去多久,锦书也挣脱不开那个霸道的怀抱。
“嗯,你的忠心,爷看到了。所以,答应你的那些银两照旧发放。”
锦书:“……”
七少爷啊七少爷,你不光算盘打的好,这两头堵的算命手法也是高明的紧。
锦书转身向门口走去,却又甚觉不甘心。
回过头去。
“七少爷,您不应该学医,您应该去做生意。您若真做了生意,保证比表少爷强太多。”
“为何?”
“因为他不如您会算计。”
完,直接跑掉。
估计这下主子得被她气死了。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要是有人看到隔岸笑的像只树懒的那个样子,定会以为七少爷又添了新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