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声“七少爷”,打破了这个温馨的场景。
锦书猛的从主子怀中挣脱,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
只见松哥正大张着嘴巴,满眼惊愕的看着他们。
隔岸只瞟了他一眼,松哥就被吓得急忙用双手捂住眼睛。
“哎呀!真是辣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哎呀!眼睛疼。”
着,转身就想出去。
“站住!”
主子的命令向来不能违逆,松哥霎时停住脚步,慢吞吞的转了回来。
“不是和你过了吗?进门之前要敲门,为何又忘了。”
隔岸的语气让锦书听起来像在质问,可看着松哥的眼睛里满是默许,似乎还有一丝对松哥的表扬。
仿佛是在告诉松哥,这次做得对。
松哥很受“鼓舞”,立刻明白了七少爷的“别有用心”。
“是的莽撞了,一时忘了规矩。不过,请七少爷和锦书姑娘放心。我肯定不会去外面乱讲的。
还有,刚才我进来之前就瞧见扫地的赵婆子一直在向屋里看着。一会儿,我也会和她千万别对外宣扬七少爷又抱了锦书姑娘这个事的。”
隔岸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看锦书。
锦书听了这话,羞臊的脸更红了。
要昨晚侍寝的事实际情况绝对不是众人想象的样子,可眼下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被七少爷抱了,自己还享受的要命,这可是事实啊!
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这种情况,只能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可一出门,正迎上赵婆子伸着脖子朝屋里探寻观望的眼神。
看见锦书,赵婆子立马笑的十分谄媚,眼睛里满是“她都看到了”和“保证不对外”的意思。
锦书现在真是浑身是嘴也不清了,只能怪自己太没定力,太容易为色所迷。
惊慌的逃到自己房郑
自从一大早赵婆子把锦书昨晚和七少爷住在了一起,这个消息传出之后。
夫人苏氏就把她叫了过去。
本以为会被责备,却没成想夫人见到她笑的那叫一个高兴啊!
还夸赞她做事尽心,懂得为主子分忧,是个难得的忠仆。
“忠仆”这个字眼儿,可是每一个做仆人都想得到的最高赞誉,赵婆子也不例外。
夫人还赏了她足足十两银子,那可是她半年多的月例钱啊!
赵婆子激动的热泪盈眶,没想到自己这个“八卦”的特长也能成为她安身立命的本钱。
临走,夫人还嘱咐她依旧在七少爷的院子里打扫,还要时时刻刻替夫人盯紧七少爷和贴身婢女锦书的一举一动。
这些查探人隐私的事情本就是赵婆子最热衷的事情,又有了夫饶吩咐,自然更加热心起来。
所以,松哥进门之前,她已经把隔岸与锦书的一切举动看了个全须全尾。
连松哥都是因为好奇她在向屋里看什么笑成满眼元宝的银子样,才慌忙闯入的。
于是,没多长时间,府里就又传遍了贴身婢女锦书,在七少爷怀里撒娇的故事。
自然,夫人苏氏对赵婆子做事的效率甚是满意,可最多的是对自己儿子身体状况的好奇。
难道儿子好了?
偏偏容青远又住到宫中侍疾去了,六女儿容媚也是问诊未归。让她这个做娘亲的着实又喜又忧的胡乱猜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