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似是听进了她的话,看着这个场面微微点零头。
忽又一副为难的表情。
“去看病也不是不行,可是……”
他故意停了停。
锦书知道他又在酿坏水儿,还是十分配合的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等着听下文。
隔岸瞟了她一眼,才声音的接着道:
“可是,他只有那么几个铜板,连诊费都不够。爷这人吃马喂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处处都得用钱。这赔本的买卖,爷可做不得。”
锦书本来以为有门儿,但看他的意思还是不想答应,顿时有些急躁了。
“您为我哥哥治病的时候,不是没收诊费吗?还搭了药钱。怎么到了这个孩子这里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隔岸笑的更加魅惑,靠在她耳边轻语。
“那怎么一样。你是爷最亲密无间的贴身婢女,为你哥哥无偿看病爷心甘情愿。”
此言一出,锦书的脸一下红到了脖颈。
她非常明白主子的“亲密无间”是什么意思了。
不由又想起那些烦心的破事儿。
可隔岸仿佛恍然大悟般接着道。
“对了,你不是还过爷要是去做生意一定会比表少爷做的还好吗?所以,爷决定接受你建议。从今起,爷便要开源节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生意经。”
锦书急到跺脚。
“七少爷!”
隔岸却似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般打量起她。
“你这么着急做甚?难道你想替这个孩子付诊金?若真是如此,爷倒是可以去瞧瞧。”
锦书的心一下凉的家。
主子这个精明过头的家伙,一定是看自己答应了男孩儿来替他求情故意摆自己一道。
刚到开源节流就想先从她这儿开刀。
不由下意识的捂紧了钱袋。
隔岸看着她这个动作笑意愈发明显,却偏就不吐口答应。
男孩儿还在眼巴巴的看着。
自己可是过一定会请到主子前去给他妹妹看病这样的大话的。
若是立马失言,今这啪啪打脸的场面难免也太多了些。
忽然瞥见松哥正看着她。
锦书灵机一动,笑嘻嘻的走到松哥面前。
“呵呵……松哥哥儿,您出门一定带钱了吧!”
松哥不知她是何意,但知道她通常一“呵呵”,就没什么好事。
略带戒备的点点头。
“带了!你有何事?”
“呵呵……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着,把松哥往一边抻了伸。
“您看啊!眼下这个孩子实在可怜,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不是都得帮一把啊?”
松哥继续点头。
“可是妹我初来乍到的,还没怎么赚到钱呢,又没什么家底。想帮他实在是力不从心。你看你能不能稍稍的出一丁点儿钱,给七少爷,让他帮忙去看看啊!”
松哥这会明白了她的意图。
若容府下人里最有钱的,过去可能是松哥一家。
可眼下,夫人对锦书三一赏五一大送的那些好东西,已经快赶上半个主子了。
还不算七少爷时不时地各种礼物买着。
这丫头俨然是个富婆也不为过。
眼下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可自己又不便啥,只能给主子投去一个求解的信号。
可主子的脸色似是特别不好,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让人凉意嗖嗖呢!
大夏的不禁让松哥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