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一看到锦书在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松哥,心里顿起一股无名之火。
而且看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样子还挺亲密。
松哥在她眼里可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啊!这个女人会不会对松哥有了什么特别的感情?
难道松哥的让自己别大意,心有人把她抢走是这个意思?
她的心上人会是松哥吗?是不是松哥有了感应才了那样的话?
一刹那间,隔岸脑中转过各种念头。
“哗啦”一声,使劲儿打开折扇。
“爷去便是了,你们两个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真是有辱斯文。”
完,直接扶起霖上的男孩儿。
“你家在哪儿,快带我去。”
男孩儿高心喜出望外,连忙头前带路。
锦书与松哥快步跟上。
主子这一套做一套的做事风格让锦书越来越不解了。
还她有辱斯文。这么严重的话,自己可不敢笑纳。
因为,斯文这个词儿和自己可从来没粘过边儿。
再,起有辱斯文应该是七少爷你吧!倚病卖病的逼自己伺候沐浴还影侍寝”这种无礼要求。
那时候怎么不想想七少爷您自己是不是有辱斯文了?
锦书盯着前面那具玉树临风的挺拔背影,心里一阵暗骂。
“你才有辱斯文,你们全家都有辱斯文。”
可是,自己这样骂是不是有些过分?毕竟,除了自己的主子,其他人还是都很好的。
而且,自己也是容府的人,骂来骂去不也是骂自己呢吗?
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不再胡思乱想,注意起身边的环境来。
转过几个街角,锦书发现他们越走越人烟稀少,越走越荒芜。
城西明明是京城最繁华的所在,真不能想象还会有这样荒凉的所在。
过了没一会儿,他们一行人已处在一座破庙的门前。
是门前,实不过连门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门框。
四周的围墙已坍塌大半,从外面就能看见院里一派萧条景象。
隔岸一行人在男孩儿的指引下陆续走了进去。
院里,有不少乞丐模样的人三三两两的各自占据着墙角。
看到他们这几个锦衣华服的富贵公子全都好奇的紧盯着他们。
锦书有些紧张,不由向隔岸靠近了些。
一双有力的大手非常自然的牵住了她的柔荑。
锦书本想挣开,而那双手的主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在她手上紧握了一下,就继续朝前面行去。
她的手心有点儿冒汗,不由自主的看向松哥是否关注着她。
“幸好”,松哥似是啥也没看见,带着一脸麻木的表情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
就这样被那双温柔的大手牵着,走在凄凉的破庙中,锦书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破庙不算大,很快他们就进了唯一一所勉强能称之为房子的正厅。
这间房子屋顶已经露了一个大窟窿,地面上铺满辆草。
在稻草之上还有几个歪七竖八躺在上面的老人或妇人。
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呛的锦书轻咳了几声。
而那个男孩儿,进了屋子便直接走到一个角落里。
双手在稻草中一顿翻找。
隔岸几个均不知其意。
可不一会儿功夫,全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