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莹的马车已经走远,锦书心中的狂喜比洪水还凶猛。
回头看看哥哥。
玉书笑的十分安慰。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刚才那位姑娘的对,幸福要自己去争取哥哥支持你。”
得了玉书的肯定,锦书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隔岸身边。
回屋换了一件隔岸喜欢的衣服,有把他送她的海棠金钗别在发间。
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花,秋瞳剪水,锦书满意的笑了起来。
她要给他一个最好的自己,她负七少爷良多,这一次,换她来追随他的脚步了。
与玉书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的一路跑着奔了进城的路。
马上就要见到七少爷了,她要把这些日子热烈的思念全都告诉他,告诉他自己是多么想他,又是多么爱他。
此生,她只想和他在一起,没有他的日子是怎样的黯然无光。
锦书急迫的奔跑着,眼中全是未来美好的憧憬。
跑着跑着,忽觉头上被人打了一击,顿时失去了意识。
孙阎王看着倒地的锦书,笑的越来越淫邪。
……
隔岸一会儿坐,一会儿走,一会儿看书,可看不了几眼就再次放下。
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松哥也跟着焦躁不安。
“七少爷,你不是跟我过喜欢就去追这样的话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反倒畏首畏尾了呢?我真搞不懂了,明明那么在意锦书,去把她追回来就好了呀!何必在这儿坐立不安的让自己难受,做出这副痴情模样给谁看啊!”
松哥的僭越责备,并未让隔岸生气,相反,他倒没那么浮躁了。
正反复想着松哥的话,门房的厮跑了进来。
一进门就交给松哥一封信,是一个孩子让交给七少爷的。
隔岸猜测一定是李大宝他们要约见自己,便随意打开了。
上面的内容立刻让隔岸的眉头蹙成了“川”字。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松哥担忧的问起。
隔岸只淡淡的:“没事。”
又和松哥出去一下便独自离开了。
……
锦书头痛欲裂,痛到把她从昏迷中疼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
山洞有些阴暗,旁边燃烧着一个大火盆,而不远处孙阎王正一脸邪淫的看着自己。
跟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厮,个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锦书想动动,竟被孙阎王绑在了木桩上。
孙阎王靠近了她。
“你想干嘛?若要毁我清白,你也会不得好死的。”
锦书已经想到了最坏的事情。
眼下,她不能慌,要时刻保持冷静,大喊大叫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孙阎王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
“娘子,生的这般美貌,怎么张嘴就是死啊,死的。”
本来他到凤家村附近有事要办,却意外看见了犹如仙般的锦书。
他对锦书一直念念不忘,今日见到立刻恶念丛生。
当他把锦书打晕之后,又想起隔岸好像对锦书很在意的样子,遂遣人给隔岸送了书信。
若是隔岸来了,明他对这个女子是真的在意。那样,孙阎王便可以对隔岸为所欲为,报了被隔岸打的仇。
若是隔岸不来,他也不吃亏,白得了个大美人儿,他照样美得很。
当然,不管隔岸来与不来,他都没打算放过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