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阎王脸上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位俏佳人了。你不用害怕,一会儿就好了。爷只想在你这张俏脸上留个印记,只轻轻的在上面盖一下就好。
应该没多疼,你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你生的这么娇美,有朵海棠花在脸上应该也会很漂亮的。”
锦书一顿挣扎,身上的绳索都快嵌进肉里了,也是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不要碰她,孙阎王你若是真这样做了,小爷一定不放过你。”
孙阎王看了隔岸一眼,又是一阵诘笑。
“千万别这样说。爷也是为你着想,不然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你身边还不得有的是人惦记吗?搞不好哪天给你戴了绿帽也不是没可能的。这不是正好吗?我替你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炙热的金钗已靠近锦书的脸,她的头左摇右摆的快速闪避着。
孙阎王一把採住锦书的头发,把她的脸固定住。
“既然孙二爷享不了这艳福,他容隔岸也别想享受。”
说着,滚烫的海棠金钗就要烙在锦书脸上。
锦书慢慢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只手飞快的出现在锦书脸上,于此同时,一股烧焦的味道传入锦书鼻中。
可她一点儿也没感到疼痛。
锦书赶紧睁开眼睛。
隔岸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飞身来到锦书身旁,而原本修长漂亮的手上已赫然被烫上了一朵殷红色的海棠花。
孙阎王已傻眼,这么好的身手他还是第一次见。
两丈有余的距离隔岸瞬息而至,怎么让他不惊讶。
不等孙阎王反应过来,隔岸一脚踹在他裆部。万书楼anshulurg
顿时,孙阎王似杀猪般跪在隔岸脚下痛苦的哀叫起来。
众小厮也被吓傻了,他们只顾等着看锦书的脸会被烫成啥样,谁都没想到已经被他们打的奄奄一息的隔岸还能有如此的爆发力。
趁他们呆愣的功夫,隔岸快速拾起一柄短刀,为锦书割开了绳索。
隔岸这一脚没留一分力气,孙阎王已疼到抽搐,怕是此后都只能做一个无儿无女的人了。
男子手握兵刃,如天神一般睥视着众人,眼中的狠绝让他们不寒而栗。
没了锦书这个威胁他们再也没办法制约隔岸。自己的主子又被打成这个惨样,没了主心骨,面面相觑着不敢动弹。
还是刁五胆子大些,也为了卖好,炸着胆子靠近孙阎王把他扶起。
孙阎王趁着还没被疼晕,赶紧招呼众人向洞外走去。
本就是乌合之众,逃跑最是在行。
很快山洞里就只剩下锦岸二人。
隔岸踉跄一步,又吐出一口血来。锦书赶紧扶住他才没让他摔倒。
“七少爷……你何苦来救我,我,我要怎么办啊!”
锦书扶他坐下,嫩白的小手轻拂掉他嘴角的血迹,急得眼泪直流。
隔岸笑的温柔,脸色却因失血变得苍白。
“哭什么?这几次怎么回回见到小爷都哭的这么难看,好像你不想看到我似的。”
锦书抹着眼泪,拿起他被烫伤的手。
这只手已肿的老高,被烫的部分还流出了血水。
“是不是很疼?都是因为我,害你伤成这样。我是孤鸾命格七少爷不是不知道,现在把你也连累了,都是我不好。我一直想躲开你,以免把你连累了,可还是让你伤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