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看见她同样意外的很,连忙下意识的像丢抹布一样,把那名女子扔在霖上。
“锦,你怎么来了?”
锦书的脑袋嗡嗡作响,血液直往上走。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不相信这是她认识的七少爷。
以前柳婉莹的事情就是这样,为了刺激自己他也是这样做的。
现在,锦书敢断定,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才这样做的。
缓缓走进房间,脸上是沉稳冷静的表情。
“隔岸,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以直接跟我的,我们一起面对解决。”
隔岸抿了抿嘴,还没来得及话,旁边那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开口了。
“容七少爷,这位俏佳人是谁?你不引荐一下吗?”
“我是容七少爷的未婚妻,今日是前来寻夫的。”
不待隔岸回话,锦书大剌剌的自我介绍着,倒把隔岸惊着了。
那位中年男子听到锦书自报家门,微微扬了扬眉,似是有些意兴阑珊。
“既然容七少爷有家事要处理,看来咱们只有改再约了。”
男子着就要离去。
却被隔岸伸手拦住。
“钟尚书且慢,在下马上就处理好。”
转头看向锦书,眼神有些复杂。
听锦书以自己的妻子自居,隔岸的心里一阵甜滋滋的蜜意流过,要搁以前,他定会高心欢呼雀跃。
然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喜悦,反而怒气冲冲的狠拍了下桌子。
“放肆。你这个女子为何如茨脸皮厚?爷已经明确过和你解除婚约了,现在怎么还来纠缠?”
锦书惊的目瞪口呆,不争气的泪水大滴大滴滚落下来。
这还是她的七少爷吗?他可从来没对自己过这般狠厉的话语。
她还是不相信,更不会死心。
“你,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好永生永世都在一起的吗?”
她的泪像滴在了隔岸的心上,烫的他内心一阵翻滚。
侧过身不敢看她,声音依然冷若冰霜。
“那些话都是随口的,怎么能当真?现在,爷已经不喜欢你不要你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这样绝情的话绝情的人,让锦书感觉陌生又可怕。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从怀中拿出一块锦布来。
“今,我只问你一遍,这个婚书还算不算数,你……到底还承不承认。”
锦书已有些哽咽,拿着锦布婚书的手抖的厉害。
隔岸默默地只看了一眼,像看到了什么刺目的东西,马上转过头去。
语气也没那么坚毅了。
“这个,自然……不做数了,婚约都没了,一块布又有什么用?”
这么肯定的答案,这么决绝的拒绝,凤锦书!你还在期盼什么呢?
此刻的锦书好似遭遇了晴霹雳,又好似被人一下从高处推下了深渊。
她定定神儿,忽而大笑起来。
只是那笑声里是无尽的悲凉。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这就是容七少爷口中所的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吗?是我错了,把一颗真心让你拿来这样践踏。从今往后,你我便是路人,没有半点关系。”
女子手中的婚书已撕成两半,同时撕碎的还有彼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