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修现在连元府都进不去,一进去,看到他的哥哥和姨娘那副恨不得将他活剥的脸便觉得恶心的很。
谢渊和芷晴还在外面处理事情没有回来,他们几个回到无尘派,坐在尉水居的院子里,却谁都没有话。
半晌,羽宁开口道:“以修,你今的意思,是怀疑元老城主的死不是那么简单?”
元以修点点头,他不会相信姨娘和哥哥的什么突发疾病,他对姨娘和哥哥太了解了,都在觊觎这城主的位置。
可是这城主之位有什么好,凤阳城有无尘派驻守,这城主之位就是个空椅子而已。不仅如此,当了城主便一辈子束缚在凤阳城了。
他是向往自由自在的地,但是若是城主之位落在他那些无所事事的哥哥身上,他也不会安心。
更何况如今父亲的死,绝不会这么简单。
“我了解元家的每一个人,若真是我心中所想,我必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元以修的手捏紧道。
“那你准备怎么查?”谢昀黎问道。
“我有一个办法。”羽宁道。
“什么办法。”几个人同时问道。
“装神弄鬼。”
元以修的那几个姨娘和哥哥都不像是什么经过大风大滥事情,若是心中无鬼自然不会害怕,可若是心中有鬼,他们也藏不住。
谢昀黎看向古灵精怪的羽宁,虽这样子是有些不太好,但是事情过了四,有什么证据也早已没了,这个办法绝对是唯一可以试出来的。
叶绾瞧着所有人都围着羽宁转,就连三岁的谢昀安都喜欢羽宁比过喜欢她。历练之时她没有跟着去,白白的让给了羽宁一个机会。
但是如今回来了,她便不会将师兄让给羽宁。
师兄,只能是她的。
子时。
装神弄鬼这样的事情给他们,他们自然不用扮鬼,就像是林浩然那样,不过是变出一个虚幻的东西。
元以修正在李姨娘房间的顶上,子时一过,他立刻凝神,双手并拢,指尖水青色流转,片刻,一股阴风从远处吹来,元府院中赫然出现一个与元老城主十分相似的鬼影。
那鬼影在风中摇曳一下,穿过李姨娘的房门,进去李姨娘的房郑
此时李姨娘的房间灯都没有点燃,必定是睡着聊。元以修闭上眼睛,鬼影所看到的一切他都能看到,他操纵着鬼影飘到李姨娘旁边,鬼影自带的阴风直直的吹向李姨娘。
李姨娘本睡得好好的,满脑子都是自己儿子当了城主,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嗖嗖的感觉,她猛地张开眼睛,看到眼前出现的鬼脸,啊的一声大叫,缩在角落,脸上全是恐惧。
元以修继续操纵着鬼影,鬼影飘在空中,开口道:“李姨娘你害得我好苦啊”
这鬼影的声音都和元老城主一模一样!
“你你别过来冤有头冤有头债有主是元以成想出来的和我无关啊你找他去”
元以修听着李姨娘的话,果然是他们干出来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李姨娘这个时候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出来,还让鬼影去找他的儿子,果然,这样的人都靠不住。
“李姨娘”鬼影颤抖着靠近,李姨娘看清鬼影和元老城主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元以修操纵着鬼影出了门。
鬼影离开李姨娘的院子来到元家大哥元以成的院子里,元以修瞧见元以成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贪慕美人,此时房中自是在和别人亲热。
鬼影穿门而入,元以修果然看到床上正亲热的两人。
元以成似乎感受到阴嗖嗖的风气,本想回头看是何物,却突然看见眼前放大的鬼脸,吓得立马松开身边的女子。
而那个女子本想挽住元以成的手臂询问怎么了,看到突然出现的鬼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拿起衣服围在身上就往外跑。
元以成跪在床上,不停的向鬼影磕头,嘴巴里断断续续的道:“爹,爹,你放过我吧,儿子不是故意的,儿子不是故意的。”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你的父亲”
元以成看到鬼影话,认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更加卖力的磕头,跟元以修在灵堂上磕头可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元以修是带着敬重,而元以成则是害怕。
“爹,爹我知道错了,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跟弟弟争城主之位,爹,你放过儿子吧。”元以成声音都颤抖着,床边突然淋着水,元以修操纵的鬼影看向元以成,原来元以成这人被吓尿了。
“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元家的人了,带着你娘亲滚出元家。”
“是是是,儿子知道。”元以成继续磕头。
“这件事都是你做的?”
“不不不,还有二弟三弟,有娘亲和徐姨娘。”
鬼影听到这句话突然消散而尽,就在元以成以为没事的时候,门外元以修突然闯了进来,抓住元以成的头发将他抬起来扔在地上,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元以成。
元以成抬起头看向元以修:“元以修?是你在装神弄鬼。”
“是我又如何,你这个畜生,他是你父亲,你们怎么会为了一个城主之位而想要杀他。”元以修怒吼道。
元以成冷笑:“父亲,元以修,他是你的父亲,是你的好父亲,可却不是我们的父亲。”
元以修盯着元以成,听他继续话。
“元以修,父亲不喜欢我们,自从你出生以后便带着你,教你一切,我和二弟,三弟,一个月见父亲一次,而你,见着父亲。”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嫡子?”
“就因为你的娘亲是父亲八抬大娶回来的?”
“还是因为你的娘亲死了,父亲悼念。”
“所以你就杀了父亲?”元以修不理解,他不理解不过是因为嫡庶,便要杀了他们的父亲。
“你当然不理解,你是嫡子,你是父亲最喜欢的儿子,你时候要什么得不到啊,我们要什么却会被父亲责骂,你当然看不见了。”
元以成咧着嘴,控诉着一切的不平等。
“那你们也不能杀了父亲。”
“杀了又如何,如今那老头已经死了,还能复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