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夜的帮助下,白泽漆扶着吴晨,跌跌撞撞的上了马车。
白泽漆:“走吧。”
将吴晨安顿在榻上,白泽漆鬼使神差的揭开车帘,看了眼灯红酒绿的倌楼。
只见迎来往送的风尘男子巧笑倩兮,风情万种。
他倏然将帘子放心,眼神明灭不定。
心中有万千思绪闪过。
是不是自己生气不理她,所以她才跑这里来借酒消愁?
又或者见识得多了,心也野了?
明明前几日还对他温柔体贴,今就跑来逛倌楼,一个人如何能这般善变?
各种可能在白泽漆的心头明明灭灭,直到驿站。
心的将吴晨搀扶上床,又帮他将鞋袜卸下。吩咐白夜打了热水,便让他出去等着。
白泽漆将帕子拧干,无言的为她擦拭脸颊与手心。
在倌楼喝了醒酒汤,吴晨倒不至于昏沉无感,至少比刚才清醒些。
她闭着眼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脸。
皱了皱眉,她有些不适应和一个陌生人相处。虽然知道这人应是好心,但对于一个陌生人,难免还是有些戒备。
所以她将头一偏,侧身背对着那人:“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白泽漆手上一顿,紧了紧手上的帕子。
“妻主,我们不要闹别扭好不好?这几,我很想你……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吴晨的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她隐约间似乎听见了白泽漆的声音,顾不上头疼偏过头去看那人。
“泽漆,你怎么在这儿?”这里可是倌楼,你一个男子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
随后她迷迷糊糊想到:“不对,泽漆还在和我冷战,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我在做梦……”
既然是在梦里,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他想骂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是没有,吴晨什么都没问,只是做了一件老早就想做的事。
她伸手抓住白泽漆的手腕,手上一使力!
白泽漆猝不及防,跌在了她的身上。吴晨抱着他一个翻转,两人便错了个位置滚进了里面。
吴晨覆在白泽漆身上,撑起双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白泽漆被她这一举动弄得心跳如鼓,脸上骤然染上了红霞,连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胸前,好隔开一个安全距离。
可是吴晨不允,她抓过他的手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
“妻……”
似乎是怕白泽漆惊醒她的美梦,在他开口的刹那间,吴晨便骤然靠近,将唇附上了他的。
即便是在吻他之时,吴晨也不愿闭眼,她想要将他每一个表情都刻入脑海郑
嘴上的触感柔软清甜,肖想已久。可是胸膛处的阵痛,却摧心剖肝。
“唔……”
白泽漆忽然被她吻住,可他完全没有准备。见吴晨久久不愿离开,一时间又羞又怯,很快就有了窒息福
无法,他只能挣扎着动了动手,偏过了头。
吴晨看着偏过头似不愿看她的白泽漆,苦笑了一瞬,随即终于放开了他,重新躺回了外侧。
“……”
一时间,室内除了两饶呼吸再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