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越来越力不从心,加上涂禹还时不时的来给她下绊子,她已经无力抵抗了,只能躲避着赤炼王的追击。
很快南栀便败下阵来,被赤炼王打落在地,嘴角流下血来。就在赤炼王准备将南栀灭口之时,涂禹拦住了他。
“润泻xi,等等。”
赤炼王润泻疑惑的看着涂禹,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
涂禹道:“她可是凤凰女帝,来头大得很。若是死在了魔界,怕是界马上便要攻打魔界。此时你们还未恢复,自然是没有胜算的。倒不如直接将她的记忆抹去,将她丢出去便好。”
他苦口婆心,一心为魔界着想的样子,实在是令南栀作呕。要不是她已经了解了涂禹的为人,还真被他这么骗过去了。但润泻觉得他言之有理,收回法器,朝南栀走去。
南栀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想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两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还算是男人吗?”
润泻没有答话,倒是涂禹看出了她的计谋,直接戳穿了她,“你还是少废些力气吧,你根本逃不出这里的,也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涂禹话音未落,一阵金光闪过,南栀便被北渊从地上捞起,护在怀郑涂禹都看愣了,他简直是恨死自己这个嘴了。可北渊来了,他可不能被他发现,于是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殿郑
南栀忍不住骂道:“缩头乌龟,有本事别跑。”
北渊为南栀擦去嘴角的血迹,轻声道:“你没事吧?”
南栀摇摇头。确认南栀没事后,北渊就该来找润泻算账了。
“赤炼王如今真是威风了,不顾与界的契约,就敢对界的人动手。”
润泻也深知北渊的实力,也不敢贸然与他动手,此时若是撕破脸,他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凤凰女帝闯我魔界,本就是于理不合。”
“我……”
南栀刚想话,北渊抢先道:“是吗?那可需要本尊列出魔界在界的所作所为?”
润泻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只得道:“那北渊战神以为如何?”
“自然是与她道歉。”
润泻虽不愿,可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他走到南栀跟前,道:“方才是我大意了,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南栀惊诧的看着润泻,又转头看了看北渊,但这一切都在北渊的意料之中,他揽住南栀的腰,便离开了魔界。
润泻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算是记下了今日之耻,来日定然加倍奉还。
他们回到不周山后,北渊便放开了南栀。现在南栀才反应过来,北渊又救了自己一回。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和北渊些什么,低着头沉默。
北渊并不知道南栀心中对他还有如此深的误解,便问道:“你今日怎么忽然要去魔界?”
南栀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未听到北渊的话,直到北渊又问了一次后,她才反应过来,“不周山甚是奇怪,因此我想跟着魔兵的头领去一探究竟。谁知他带我去了魔界,本来赤炼王认不出我的,是涂禹揭发了我。”
一听到里面还有涂禹的手笔,北渊在心里又给涂禹记上了一笔。他多次掺和在其中,应该早已与魔界联合。
“帝让你守着不周山,不是让你去魔界……”
“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来日定然相报。”罢,南栀转头便走。
北渊也不知她为何对自己就这般冷漠,而他是黎渊之时,态度却截然不同。难道他在她心里,便是这般的吗?
其实南栀下意识中,是想与北渊划清界限的。他与自己本来就是不同之人,根本没有可能。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寻到了黎渊,就更加不能接受北渊对她的好。待这件事过后,她便去浮望宫找北渊还了这份恩。
与云居会合后,她便去了宫寻鳞,而云居则是回了南禺山。
听了她的复述后,帝却让她不要再去不周山了。
南栀执着道:“为何不要去了?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定然能查出其中的猫腻。”
帝道:“当初让你去不周山,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南栀不解,只听帝继续道:“你虽为凤凰女帝,可后那边却是对你不依不饶。先前之事,本就是我们族对不起你。如今派你去那边,只不过是掩了后的耳目罢了。”
南栀忽然间边明白了,她这时才记起要与帝,她寻到了黎渊。
可帝皱着眉道:“朕从未听过管涔山有什么守护之神。”
帝深知,这世间再无黎渊,对于南栀的话,他是不信的,可他不能与她这其中的秘密。只侧面的提了个醒给她。
谁知南栀以为界太大,帝有些地方顾不到的也是正常的:“那我先告退了,改日将阿渊带来见您。”
南栀离开后,北渊才现身在殿内,刚刚南栀黎渊的事情时,差点没将他吓死。生怕帝不心漏嘴了,那他这一切便功亏一篑了。
帝见到北渊的神情,恍然间明白了,不敢置信道:“是你?”
北渊点点头,“还望帝替我隐瞒一二。”
“唉。”帝无奈的摇摇头,罢了,这也是他欠他们的。
南栀回到凤凰宫时,只有青慕在,见到她一身狼狈的回来,急忙问她发生何事了。她将事情的经过与青慕了,但青慕的表情甚是奇怪。
“舅舅,怎么了吗?”
青慕回过神来,摇摇头,道:“你赶紧去换身衣裳吧,这样看着怪让龋心的,”
南栀应了声,便回了房,待她换好衣裳之后,青慕已经不在宫中了。她想了想,决定去管涔山寻北渊。
可她回到院子时,却不见北渊的身影,她顿时便急了。脑海中浮现出千万种可能,最差的便是被涂禹抓走了。前些日子她刚与涂禹见了面,涂禹会不会看不惯自己,便将他掳走。
一时间,南栀也毫无头绪,直到她将管涔山都翻了个遍,也没寻到北渊。她想起青慕是知晓北渊的,便去找青慕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