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二少爷,办好了,给您!”随即递给二少爷一封书信,叠的是整整齐齐的长方形样子。琼玴:“都打探清楚了?”
云行:“嗯,公子说,都在这上面了。然后还说,咱府上今日就有您想要的东西。您一去便知。”
琼玴:“行,他一直比我都了解这,咳~佩服,佩服...这次又欠他个人情。”他摇了摇头,求人家办事,还有点不情愿似的。
云行笑了一声,说:“少爷,公子还说,你要是要道谢,让你不必挂心,说...说人来偿就行。呵呵~”
云行已然是对这两个人习惯了,所以也就原话转述了。
琼玴,一脸打不死人的表情:“他还真是把这断袖的戏做的够足啊!”
云行说:“二少爷,没事,小的就下去了。”
琼玴:“好,下去吧!哦,对了,跟荊成就不用提了。”
云行:“是,二少爷”。
荊成是琼玴的贴身侍卫,他从小在将军府长大,所以主要负责他人身安全和家里的事宜。
剩余其他的,琼玴一般都交代给云行,以前的云行性格内向,少言寡语,自从跟了他才慢慢好转,但他行动力强,知分寸,懂进退,不像荊成,只要从老将军,老夫人那回来,准会替人唠叨他。
所以,都知道彼此二人的存在,通俗一点地说,就是各司其职,互不干涉的意思。
见云行走了,琼玴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纸,渴望加激动着...心怎么还有点蹦蹦跳呢!赶紧看...第一行:姓名,女。
“这不废话啊,写着不累吗?”
第二行:......“嗯,这个好,有用。”
第三行:……
“这个是?吃的,那应该是他说的那个,在膳房呢!”
再往下看,琼玴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三围...这告诉我有什么用,我自己不会看的嘛!”
再往下看看,更是没正形,没什么可用信息了,都是一些用来调侃他的。信尾端还画了一枚桃花。
琼玴摇摇头,“子平兄,懂得还真是多啊!”
他拿起案上笔,真是愤力疾书,行如流水的也写了一封,说道:“你如此用心,我必须要回的,以表感谢。”然后把信折好,收了起来。
琼玴迈着很均匀的脚步,出门向膳房走去,不过,这脚步迈的越来越快,生怕扑了空一样。
当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克制着喜悦,只有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按照我说的去办,明日我让荊成来取。”
家仆道:“是,二少爷。”
回到房中,躺在床榻上,满脑子都是王恩瑜的样子,她说过的话……
“在下王恩瑜,字琼田,本人可是在近日刚刚行过弱冠之礼的”。
琼玴心里道“弱冠?女扮男装?那到底是笄礼还是冠礼啊!”
又想到她乌黑的长发,特别是她被自己打散头发后的惊鸿一瞥。
还有她说话的声音,“年龄小怎么了?……”
“啊,是是是。”
我们连名字都这么有缘相似,瑾瑜,金琼,两个人名中都有“瑜”,字中都带“琼”。就连兄长也都这么认为的。
一个女子,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特别是轻功,让她轻盈的身体,犹如洁白的雪花,寒冷,深邃,迷人……
还有还有,她身上的那块翠绿色的玉,晶莹剔透,绿的极为好看...
“那日,爹说到这个家门身份,这个问题我得尽快了解了解,门当户对,这个不急不急……”
荊成,这几日奉琼玴之命,需要在老将军出门时,陪在身边,任老将军调遣。今日王老爷在回府前,交代让他去办别的事,下午并没有和王府的人见过琼田。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疑惑着他自家的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白日里发生了什么?
荊成没见过这样的自家二少爷,平躺在床榻上,安静的有点吓人不说,今日也不催沐浴,也不急更衣,好像若有所思,方才他回来,二少爷倒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未曾说过一句话,关键要命的是,奇怪的是,二少爷躺在那一直嘀嘀咕咕的,时不时就傻笑,时不时就傻笑……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荊成实在是忍不住,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可正是打扰了二少爷的美好思念啊!
“太美了,太绝了...诶,人面桃花,你懂不懂啊?”
“少爷,该沐浴更衣了!”
“荊成,你看你!哼哼!说了你也不懂,准备沐浴更衣吧!”
荊城听完一脸疑惑,确实不懂,总感觉是二少爷误导了他,哪里应该是用词不准。
琼玴的思绪被荊成打断了,摸摸自己腰间的玉佩。明日先去“茗琚轩”,看看她的伤是否好一些了。“茗琚轩”,之前怎么就没注意过呢!
“二少爷,好了,可以了。”荊成这次叫的声倍明显比刚才高了一节。
琼玴一身慵懒的起来,伸个懒腰,说:“我爹,今天来贵客了?”
荊成道:“是的,二少爷,不过今日没住在咱府上。”
琼玴道:“什么人,知道吗?”
荊成道:“牧阵,从信阳来的,还给老爷带了茶,所以能确认。”
琼玴道:“牧阵,他素有先知天命之能,难道洛阳城最近要有什么事发生?”
荊成道:“其余的,小的不知。”
琼玴自言自语地又说了一句:“我怎么没听爹和哥提起过呢!没准跟皇室有关。”
琼玴晃了一下头,头离开了扶着的手,差点磕到。这便让他从回忆中醒来,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怠慢琼田了,赶紧抬头看,看她好像在那发呆!
心想“可能和我一样,怕是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怕吓到琼田,于是用像蚊子般的小声音,轻轻的叫她:“琼田,琼田...”
“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想着是不是要叫你呢!”
“嗯……今日酒喝多了,头有点晕。”
浓浓的醉意让他觉得,眼前的琼田更美了,看到琼田好像知道自己在盯着她看,于是低头接着又是喝一口酒,想着赶紧压下自己这该死的欲望。难免有点气鼓鼓的,他自己在那摆弄着酒杯。
大婚之日,干柴烈火,还要禁欲,可想而知,琼玴只能不断地喝酒。
琼田还是头一次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接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如火一般的炽热,如旗帜一般坚定,如蜜糖一般温暖……她同样心疼他,于是,用自己尽可能真诚的情感,让他依赖和信任的语气,轻轻的说:
“那便早点睡吧!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