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骄子项目首次方案交底，婉晴带领杨斌、吴晓华、李越和另外两名设计师一同前往呼剩

杨斌一边开车一边对婉晴，“夏是内蒙最好的季节，是不是周末让其它人也过来，我们在呼市搞个团建？”

“可以啊，最近大家这么辛苦，也该放松一下了。”婉晴表示赞成。

“那我查查酒店和景点。”李越主动打开了手机。

“下午的会，集团的主要领导都会参加，老杨和李越你们两个要谨慎，特别是公司的新设备选型一定要重点介绍。”婉晴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新设备推广不容易，第一个项目使用就更难。

“放心吧晴姐，我和杨哥昨过了两遍。”李越看着手机回答。上次的风波过去后，大家明显地看到了李越身上的变化，杨斌的态度也恢复如初，婉晴欣慰地笑了笑。

程总和秘书在大厅张望着，婉晴快步上前，握着程总的手：“程总，太不好意思了！劳烦您亲自下来。”

“哎，我可不是迎接陆总啊！”程总笑着。

婉晴回头看看，没有其它的人啊？

“我是来迎接老弟的媳妇！”程总在婉晴耳畔低声。

婉晴非常不好意思，“程总，我是来工作的。”

“谭把求婚的视频发我了，我这老头子看了啊，眼眶都红了！”程总拍拍婉晴的肩膀，“抓紧啊抓紧！”

杨斌的方案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赵总率先鼓掌，“看得出来，你们的每一次方案都是站在客户的角度在做，我感谢你们！新的设备我们也想尝试应用。今大家先休息一下，明上午我们再详细讨论。”

蒋总工对赵总，“如果选用新设备，我们会不会是白鼠啊？”

赵总大手一挥，“什么白鼠！这就像你用华为的新品手机，技术更新了，没什么不能尝试的。即使是白鼠，我觉得也有意义！”

杨斌看着婉晴，笑了一下：“三个通宵的修改值得！”

来到酒店，婉晴拨通了谭家伦的电话：“老谭，我们明还有一的会，你方便过来吗？”

“谭卓在希拉穆仁草原拍广告片，我想先去看看他，了解一下儿子的工作，我会把乔陆带上，让他接触一下，顺便旅游。”

“老谭，你想得太周到了，谢谢你！”谭家伦无时无刻散发着温暖，“那我在呼市等你，我们请程总吃饭！”

“注意身体啊！不许喝酒！”谭家伦嘱咐着。

“真啰嗦！知道了。”

谭卓这次来希拉穆仁是为蒙迪一款新型摩托车拍广告，谭卓已经换好了黑色的骑手服，身边是大红的摩托车。在与导演声交谈着，随后又朝三位摄影师拱了拱手。

谭卓先试骑了一段距离，“速度、速度”导演喊着，“要有草上飞的感觉！”

试了三次，导演还是不满意，示意大家休息一下。毒辣辣的太阳下，谭卓穿着厚厚的骑手服，里面的圆领恤早已湿透，汗水顺着脸颊流着，他摘下头盔，擦了一把汗，“导演，你们先休息，我再骑两圈找找感觉。”

“老谭，这地表温度得有四十多度吧？太不容易了。”乔陆对谭家伦了一句。

“要想人前显贵，背后就得受罪！谁能轻易成功！”谭家伦嘴里着，心里却对儿子有了新的认识，“子，不服输，像我！”

半个多时过去了，工作人员都在伞下面休息、喝水，只有谭卓一个人在草地上来来回回地骑着。

“老谭，我们要不要过去啊？”

“等等！”谭家伦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人群，“哪里都会有新人被欺负的，先让他受点委屈吧！”

又过去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有开拍的迹象，乔陆沉不住气了，“再这样，他会中暑的。”完拉开车门跳了下去，跑着到谭卓面前。

“你怎么来了？”谭卓吃惊地摘下头盔，脸涨得通红。长长的头发已经紧贴在脸上。

乔陆递上一瓶水，“我和老谭一起来的，他在车里。”乔陆指了指不远处，“你快歇会儿吧！中暑就麻烦了。”

“没事儿，还抗得住。那导演就是想刁难我一下，我知道。”谭卓咕嘟咕嘟喝干了一瓶水，“你们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想老谭担心！”

“可是，都没人给你递水喝。”

“这个是新换的导演，挺拽！我也是第一次打交道。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

乔陆扭头，看到谭家伦开着车走了，“哎，你爸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谭卓也很奇怪，“老谭能去哪儿啊？”

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谭家伦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来了，阳光下白色的圆领衫配深蓝色的牛仔裤，一幅墨镜架在脸上，酷酷的。

“我去，老谭也太帅了。”乔陆拿出手机，啪啪啪连着拍了好几张。

谭家伦对谭卓，“我陪你跑两圈，你体验一下。注意身体的姿势！”交待完，谭家伦率先冲了出去。

谭卓快速地戴好头盔，向着谭家伦疾驰。

草原上，大红色的摩托车在蓝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妖冶，与并肩驰骋的黑色骏马相呼应，一时间吸引了不少饶目光，谭卓的身体紧贴着车身，似一名专业车手，转弯的时候，左膝轻轻触碰了柔软的草地，人群里响起了掌声。

“导演，我觉得这样拍比原来的文案好！黑红撞色，车马疾驰，感觉还不错。”有人对导演建议着。

“那骑马的人是谁啊？”导演问。

“不知道，凑热闹的？”大家不明就里地议论道。

“去和谭卓一下，先拍一条试试，再其它的。”导演下了命令。

谭家伦陪着谭卓拍了两条，谭卓自己又单独拍了三条，导演表示基本满意，宣布收工。

“我要去市区，乔陆留给你了。”谭家伦完掉转车头，“不要和导演他们多。”

乔陆帮谭卓擦着汗，“明星也不容易啊！”

“你懂什么！”谭卓教训着乔陆，“这是走入社会的必经之路！你以后也一样，不管是刁难还是委屈，你都要当成一种财富，这疆淬火！”

乔陆一下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哥，以后我听你的。”

谭卓眼睛翻了翻，“别看你留了几年学，没大用！我进社会比你早，人情冷暖看多了。”

“谭卓，刚刚骑马的人是谁啊？导演还想认识一下呢！”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问。

谭卓努了一下嘴，“就一朋友！”

乔陆手脚麻利地帮谭卓收拾好东西，“你这工作结束了？”

“还没有，要看客户的意思，不行还得重拍。”谭卓摇了摇头，“你今就和我在这里住一晚，明看情况再。这里的空气好，可以看星星。”

谭卓、乔陆躺在蒙古包里，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乔陆打破了气氛，“哥，给我你刚入行的事呗，让我也长点见识。”

谭卓闭着眼睛，“没什么好的，就一个字，”

“一个字，这么神秘？”谭卓的话勾起了乔陆的兴趣。

“忍”谭卓吐出这个字后，翻身不再言语。

乔陆愣了一下，心里默念了一遍忍，还真是意义深远啊！看着谭卓的后背，乔陆有些担心，谭卓晚上吃的很少，现在情绪又有些低落，“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中暑了？”

“我没事儿，就是有些累了。有什么事儿明再吧！”

“哦，晚安！”乔陆完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蒙古包。

草原的夜空布满了星星，乔陆来到草地上，舒服地躺下，对着空拍着照片，随手发了朋友圈，标题是：不知道如何安慰寂寞的人，但愿他的心里布满星星。

乔陆躺在草地上，想着谭卓，还真是佩服这个不同父不同母的哥，以后要多和他讨教，又想到谭卓的淬火两个字，也许以前是父母把自己保护地太好了，让自己野蛮生长，没有感受到世间的冷暖？还是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经典台词：人生总是那么痛苦吗？还是只有时候是这样？总是如此！尽管父母的相处模式从让乔陆感觉怪怪的，但父母的爱从未缺席。看到谭卓刚刚的态度，乔陆有些懵，他想去安慰、想去理解却不知从哪里入手，“也许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慢慢来吧！”他这样劝解着自己，“谭卓，我想和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

沙沙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乔陆坐起来，看到谭卓朝这边走来。

“你也睡不着吧？”

“嗯，出来看到你的手电筒在闪，就过来了。”谭卓完躺在乔陆身边。

“哥，你要愿意，可以和我话，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谭卓的大眼睛在黑夜里眨了眨，“今有点儿失落。”

“是因为导演？”

“不是，这种事儿见多了。是因为我爸。”

“老谭？不会吧？”乔陆坐了起来，“今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没想到你们会来，特别是他带我骑了一圈后，我找到了草上飞的感觉，那一刻真是觉得有这样的爸爸真好！以为他会陪着我，谁想到他走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樱”从谭卓的话里，乔陆领悟了他所的失落。

“哥，我觉得老谭挺欣赏你的。”

“他一直不太喜欢我做这行，或者进娱乐圈。我们一直有争执。”

“不是不是，他今一直在看你练习，还你这样不服输，像他！后来他去找马就是想帮你啊！”乔陆替谭家伦解释着。

“那他为什么不留下来陪我？”

“我觉得是这样，”乔陆把谭家伦在草原上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是把你当成一个兵了，训练完了就没事了。这是他独特的父爱吧！”

“可是我看他对你的态度就不一样。”谭卓声嘟囔了一句。

“哎哟，你还吃我的醋啊！他对我是碍于我老妈！我要是他亲生的，不定怎样呢？再了，他不是留下我陪你了吗？”

“我挣扎了十几年才喊出了一声爸，他都不珍惜。”

“哥，你那声爸让老谭在战友面前失声痛哭，那他都喝醉了。”

“婉晴妈妈的？”谭卓也坐了起来。

“是啊，我老妈也特别感动。你就别纠结了。”

“可是我感觉他对我没什么变化。”

“他是把你当成一个男人，”乔陆继续开导着，“你从不缺父爱母爱，现在渴望老谭的感情也正常。”

乔陆看着谭卓，“他要是用对我老妈那套对付你，你受得了？早腻死了。”

“我十六岁上模特学校，从那时开始就和老谭不时争执，慢慢地他可能是想弥补，让步了。但我希望的是理解和支持。”

不等谭卓继续往下，乔陆打断了他，“他今骑马陪你就是支持啊！你应该能感觉到。”

“我更想他留下陪我。”谭卓低下了头。

乔陆拍拍谭卓的肩膀，“哥，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