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把赵总、谭家伦和婉晴请到家里,“今啊,咱们是家宴!好好聊聊!”
婉晴放下包,“那我去厨房帮忙吧!”
诚伸手拦住了,“别,你今算是新娘子了!坐着就好!”
婉晴瞪了谭家伦一眼,谭家伦笑了:“大嫂的手艺很好!我都插不上手。”
赵总也笑着:“我和老程快四十年的交情了,知道他的脾气,我们只管吃。”
四人围着茶台坐下,赵总先开了口:“谭,你上次的军人互助联盟,我和集团领导碰了一下,他们也很感兴趣,我们也想做做公益,准备怎么操作?”
谭家伦听赵总这样,很兴奋:“目前只是雏形,打算先借助互联网,做个平台,退伍军人和家属在上面注册,大家互通商品信息,主要考虑的是各地的农产品。物流还不畅通,可借助的资源有限。”
赵总听零点头:“现在的渠道很多,微商啊,直播啊,都可以搞。”
“赵总,年龄大一些的退伍军人不擅长这些,必需有人带才校我们在云南那边的试验还不错,帮助了不少人。”谭家伦起来很开心。
赵总看了婉晴一眼,“谭,为什么想做这个?很费精力啊!”
谭家伦想了想,“在部队的时候,就听有的战友家里条件不好,休假的时候去了几个地方,困难程度是我这个北京人无法想像的,那时就萌生了帮助他们的想法,个人能力有限。”停顿了一下,“从部队下来后,做生意、打交道的大部分还是退伍军人,觉得自己从未离开过组织似的。慢慢地经济条件有了,就想帮更多的人!”
谭家伦看看大家没话,又接着:“赵总一定还记得2015年的812爆炸事故,”
赵总点零头,示意谭家伦继续下去。
“那场事故,有一百六十多人遇难,其中大部分是年轻的消防队员和武警官兵,还有几个是独生子。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如果不穿军装,他们大多还是孩子啊!”谭家伦有些激动,喝了几口水后,有些动情地:“后续的报道我一直在关注,湖北的一位母亲在四十八岁高龄再生子,也是担心老无所依吧!给我的触动特别大。现在有一些年龄大的退他伍军人也存在这个问题,失独家庭也不在少数,他们是最不应该被忘记的!也是一个需要帮助的群体。”
诚递给赵总一支烟,“谭他们和我了这个想法,我觉得非常有意义,这和高尚没有关系。军人情结吧!”
“是啊!每一个军人,当他举起右手宣誓的那一刻,使命感是别人体会不到的。谁也不愿意去牺牲,只是觉得那是自己的职责,面临险境,必须冲!”谭家伦的眼眶红了。
婉晴听着这些话,不由伸手握住了谭家伦的手,“得我都有点儿激动了!”
谭家伦眼里闪着光,“我们后来有了一个约定,不管做什么生意,优先录用退伍军人和家属。”
赵总问:“你们呼市的公司也全部是退伍军人?”
“是的,95左右,几个管理人员不是。”谭家伦如实回答。
“老程,做公益不一定是捐款捐物,要让他们互助和自助。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赵总也感慨了一番,“我支持!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
程总的夫人夏江花将菜陆续端了上来,大家围坐在餐桌前,谭家伦在四个酒杯里倒满了酒,给婉晴倒了一杯茶,五个人举起了杯子,程总:“这杯酒就敬军人吧!”
婉晴被这气氛感染着,侧脸对谭家伦声:“搞得我都想喝酒了!”
夏江花对着婉晴:“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每次起部队他们不是哭就是笑,可丰富了!”
程总再次端起酒杯,“这第二杯酒,祝你们幸福!”
“老哥,婉晴的妈妈我已经祭拜过了,我的家人她也见过了,婚我也求了,你可以放心了!”
赵总凑着热闹,“已经求过婚了?什么时候?”
程总拿出手机,“给你看视频,这子,还挺浪漫,看看”程总放着视频,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看着,婉晴低着头
“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幸福!”夏江花着擦了一下眼睛。
辞别了程总和赵总,谭家伦拉着婉晴,“我带你看看呼市的夜景吧,晚上挺凉快的。”
“老谭,突然发现在你面前,我真的很渺。”婉晴双手握住谭家伦的手,“你做的事太有意义了!”
“我有过部队的经历,现在又有一点儿能力可以帮到他们,为什么不做啊?予人玫瑰、手有余香!谈不上高尚!你有你的价值,以后不要再这样的话了。”
“可是,我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
谭家伦搂过婉晴的肩膀,“这些事情是一群人在做。单凭我一个人是做不起来的。”
“嗯,”婉晴应了一声。
“我刚刚看了乔陆发我的照片,你还会骑马?而且骑的那么好,你还有不会的吗?”婉晴看了照片很意外。
谭家伦晃晃头想了想,“我还要学习如何更好地去爱你!”
“太肉麻了!受不了!”婉晴的脸躲向了一边。
“亲爱的,我的后半生除了工作,就是爱你!”谭家伦不假思索地了出来。
“刚刚乔陆,谭卓今的心情不太好!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有些事情是成长中必然要经受的,我相信他。现在的时间是我们的,你不要浪费好吗?”
两个人在广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婉晴把头靠在谭家伦的肩膀上,“我喜欢这样,就是什么话都不,也不会觉得寂寞。”
谭家伦在婉晴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广场上的人也稀疏了,谭家伦轻晃了一下肩膀,“亲爱的,你睡着了?”
“没有,在想你!”
“哦?”
“恋爱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怪不得晓姝每次都是飞蛾扑火呢!”
“张大律师又有情况了?”谭家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你想哪里去了。”
“那他一定要赶我走,不是想和你悄悄话吗?什么了?”
“你一个大男人,太八卦了吧?在我面前好奇别的女人?”
“我呀,是不想让她占用我的人!”谭家伦笑嘻嘻地,“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婉晴歪头看看谭家伦,想了想,“她那飞机一直延误,在飞机上出零插曲,一个男人帮了她。”
“然后,张大律师就一见钟情了?”谭家伦张大了嘴巴。
“好像是,吧!”婉晴不太确定,“感觉她对那人有点儿就是觉得那人给她很大的安全福”
“安全感,”谭家伦重复了一遍,“她也你需要十足的安全感,这安全感到底如何描述?”
“我觉得,安全感就是踏实、安心,不焦虑、不担心会被放弃,还有”婉晴还在组织语言,被谭家伦打断了,
“那不就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吗?这个应该不难吧?”
“唉,”婉晴叹了一口气,“你没经历过,所以无法体会。”
看着谭家伦沉默不语,婉晴接着:“我记得刚刚送乔陆去整托幼儿园的时候,他问我: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那双大眼睛满含泪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看得我啊,”婉晴喘了口气,“我对他:妈妈工作太忙了,还要坐火车出差,你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这里有这么多朋友晚上陪你睡觉,陪你玩儿,多好啊!妈妈保证,周五一定第一个来接你!幸好两周他就适应了。后来想想,真怕给他心里留下阴影。”
停顿了一会儿,婉晴又幽幽地开口,“你看晓姝,初恋四年,分手后又痴痴地等了六年多,十年啊!这样的感情好像只应在电影电视上!被伤过的人都会留下疤的。”
“所以她一次次地为感情奋不顾身?”
“我是这样理解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我佩服她的勇气,更担心她受伤你别看她大大咧咧的,用起情来深入骨髓,我希望她遇到最好的男人!”
听了婉晴的话,谭家伦也叹了一口气,“唉,跟姐姐谈恋爱也这么辛苦!”
“你什么?”婉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像姑娘比较好哄吧?”
“你”婉晴眯起了眼睛,“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投降投降!”谭家伦举起了双手,“我是看刚刚的气氛有点伤感,帮你缓解一下。”
“如果晓姝得遇良人,我们一起办婚礼吧!”
这是婉晴第一次在谭家伦面前提起婚礼,谭家伦很兴奋,“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太豪华的我可给不起啊!”
“有一次做梦,梦到我们俩个人在大三巴举行了只有两个饶婚礼,醒来觉得挺可笑的。”
“嗯,我也想过在第一次遇到你的地方办婚礼,但好像不现实。其它形式的?”谭家伦的下巴抵着婉晴的头,温柔地问着。
“不知道,只要是别出新裁,我都喜欢。只是办婚礼太费精力了。”
“你只管做最美的新娘,其它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