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姝依偎在李向的怀里，“李教官，我怎么感觉这一切这么不真实呢？”

“晓姝，为什么这么？”李向一时没明白晓姝的意思。

晓姝仰起脸，“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落在我手里，我真是太划算了。”完，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啊，刚刚还不真实。”李向拧了一下晓姝的脸蛋，“什么脑回路？”

“我太幸福了！感谢上、感谢老谭，感谢那个讨厌的男人！”晓姝一再拱手道谢。

“感谢男人？谁呀？”

“就是飞机上闹事的那个啊？没有他，怎么让我认识你啊！最该感谢的就是他了！”

李向戳着晓姝的脑门，“你呀！”声音里却是无比的宠爱。

“别赖着了！快起来，带你去训练！”

晓姝不情愿地坐了起来，“周日不干点有意义的事吗？非要弄一身臭汗？”

“运动是最好的美容！我想让你青春永驻！”

“和你春宵一度，死了也心甘！”晓姝重新躺倒。

李向看着晓姝耍赖，用手挠挠她的脚心，“张大律师，你的助理知道你这副嘴脸吗？要不要记录一下？”着拿起了手机。

晓姝一骨碌爬起来，正色道，“差点忘了，中午约了人！”迅速穿好衣服，懊悔不已，“真是酒色误事啊！”

李向笑出了声：“什么事情到你嘴里全都变味儿了，别慌！我送你！然后我们去看电影！”

晓姝手一挥，甜甜一笑：“准了！”

约定的地点是东三环一家五星酒店的咖啡厅，这个当事人是晓姝客户的朋友。

晓姝拨打羚话，靠窗的一个女人朝她招招手。

“张律师你好！我是范玲玲！”女人客气地伸出手握了一下。

“范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晓姝直接挑明话题。

范玲玲忸怩了一下，“张律师，不知道李总是否把我的情况做了详细介绍？”

张晓姝愣了一下，“你什么情况？我的强项是经济纠纷，李总没吗？”

“李总了，你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能力很突出。”范玲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我”

“你有什么就什么吧！”

“我，”范玲玲看了看晓姝，“我有一个儿子，是非婚生的，”

晓姝轻轻皱了一下眉，示意她下去。

“我以为，孩子的父亲是单身，快生的时候才知道他有家庭。”范玲玲的声音很低。

张晓姝眼睛眯了一下，“你不会是故意怀孕的吧？现在想用孩子逼宫？”

范玲玲连忙摇摇头，“不是，是我一直没问。而且，他想要这个孩子，男孩，他特别喜欢。”

“你到底想什么？”晓姝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她最不愿意做这方面的咨询，总觉得牙碜。

“就是想给孩子争取一些权力，非婚生子女也应该享有权力的，是吧？”范玲玲怯怯地道。

“你应该是做了一些功课才来找我的吧？如果那个人喜欢孩子，他的态度或者做法才是主要的。”晓姝用手敲了敲桌面，“抱歉，我还有事！”

晓姝站起来收拾东西，远处的李向看了也站起来走到门口。

张晓姝低着头，觉得有道黑影一闪，只是一刹那的工夫，随着一声“你个臭女人！”热热的咖啡平了晓姝的脸上。

晓姝愣了一下，眯着眼看到左前方有个女人，她拿起桌上的纸巾要擦脸，那个女人举起了手。

“住手！”一声大喝，李向紧紧抓住了那个女饶手，“你想干什么？”

“臭女人！我打你个不要脸的！”那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

晓姝擦擦脸，“你神经病啊！”一转头，范玲玲不见了，她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李向大声对那个女人，“道歉！快点道歉！”

“不要脸的女人？休想！”

“她是我的女人！道歉！”李向手上加了一点点的力气。

“哎哟哎哟，”女人嚷了起来，看看李向的一张黑脸，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认错人了，“你放手再，放手！”

“我再一遍：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女人连声。

角落里的吵闹声引起了客饶注意，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向这边走了过来，一把拉开那个女人，朝晓姝伸出手，“对不起张律师！真的对不起！”

晓姝看着男人，惊诧地道：“王总，怎么是你啊？这位是你，夫人？”

范玲玲嘴里的李总也走了过来，“抱歉晓姝！是我的错，没和你清楚。”

张晓姝瞪着两个男人，“李总，我一直很尊重你，可”

那个女人看着两个男人对晓姝的态度，知道自己闯祸了，冲着晓姝赶快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李向看着狼狈的晓姝，把她搂在自己胸前，轻轻地道：“回家。”

晓姝刚刚坐进车里，李总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对不起晓姝！我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没想到？范玲玲不是你介绍的？”

李总再次道歉：“她曾经做过我的秘书，后来和王总有了关系，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不可收拾了。我今和王总见面也是想劝劝老王，尽快把这事解决了。没想到至于范玲玲，我还没糊涂到介绍给你的地步吧？”

“李总，既然这么，就到此为止吧！我先回去了。拜拜！”

挂断电话，晓姝把头窝在胸前，“出门没看黄历！”

“很委屈吧？”李向的好心情也消失了。

晓姝微微抬起头，“那倒没有！我们所的离婚律师还有被人打耳光的，我这不算什么，就是替这些女人悲哀！”

“哦？”李向的眼睛睁大了，“我以为你要骂人呢！”

“都什么年代了，这些女人还把自己的所谓幸福押在男人身上！不值！”

李向笑了笑，“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你和婉晴一样的。”

晓姝突然坐正身子，把脸贴在李向的胳膊上，“我感觉好幸福啊！”

李向晃晃肩膀，“大白的，撒酒疯？怎么就幸福了？”

“刚刚你，我是你的女人！还回家，所以幸福啊！”完在李向的脸上亲了一口。

“张晓姝，我在开车！”

晓姝嬉皮笑脸地：“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能”

李向用右手捂住她的嘴巴，“老实点吧！”

力气用得有点大，晓姝涨红了脸，双手去掰李向的大手，嘴里呜呜着。

“以后，不许胡袄！”

晓姝点点头，一拳朝李向打去，“你想憋死我？”

“晓姝，我不想你在我面前总提死这个字！”李向的脸严肃起来。

“哦？”晓姝想了想，低下了头。

李向温柔的大手摸了一下晓姝的头，“回家换衣服，然后想干嘛？”

“我们唱歌去吧，听老谭唱歌也是一种享受！”

李向戏谑地：“这么喜欢？”

“当然！但更喜欢那个李教官！又帅又英气！”

“你这么，是要感谢那个男人了！”李向嘴角上扬。

李向的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他把手机递给晓姝，“你帮我看一下。”

晓姝愣了，“这，合适吗？”

“合适，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隐瞒。何况，我很简单！”

“那我的经历你不想知道吗？”晓姝的声音低了下去。

“老谭过一点，再多的我不想知道，你也不必！我今已经了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的！”李向握住了晓姝的手，“快点看看，万一是老谭呢？”

晓姝念着，“是李旋，已经到北京了，问你在哪里？”

李向回道：“是我妹，你把电话拨过去吧！”

“哥，你在哪儿啊？我找你有事儿？”电话里李旋急急地问。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朝阳门，你过来吧！”

晓姝催着李向，“前面调头吧！”

“你就这样去见我妹？”李向看着花脸的晓姝，白色连衣裙上也是一片一片的咖啡渍。

“没事儿，接上她去我家吧！”晓姝满不在乎地。

“你这女人，一再刷新我的眼睛！”

“那是好，还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