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肖然和虞笙俩人再一次给节目组提供了看点热搜,最热闹的,当属肖然的那些粉丝们
虞婊婊退圈了吗:啊啊不会是真的吧?这一定不是真的,哥哥不要啊!
肖家阿然:不知道该什么了,喜欢了六年,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退圈
肖崽崽:别呀,我们都祝福同意还不行吗?
围观吃瓜的路人不免调侃,被自家粉丝逼到退圈,也是绝了!
作呗,粉丝作,爱豆也是个有大脾气的,不伺候就不伺候了。
别为爱退圈的能有几个,有也大多是女人甘愿退步回归家庭,像肖然这种大男人,也是少有的好男人了。
节目结束之后,骨语直接飞去了剧组,而肖然也得回公司处理后续一大堆的麻烦
再见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肖然偷偷去剧组探班的时候了。
他跟场工站在一起,有些发愣出神地看着打光板前的窈窕身影,眸中全然充满了不可置信和震惊。
骨语接的是古装玄幻类的杀手的人设角色,打戏颇多,基本出镜就是威亚,武器还是一把跟她绝美容颜极其有反差的带环大刀
只见,那一席白衣,在那一群黑衣刺客中尤为凸显惹眼。
手腕转动,那略重的刀身如若无物,刀法耍得极其漂亮,再配合那高难度点脚,下腰,旋转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气氛紧张同时,又极其赏心悦目。
一场几分钟的打戏,一镜到底,连套动作分镜都不用,直到按照剧本,所有人刺客都毙命倒地不起后,导演这才喊了一声咔
这一声,也让肖然从惊艳中回神,那双追随骨语的眼睛,其中的喜欢和温柔越加越浓了。
肖然没打招呼,是工作人员提醒的骨语,她这才朝旁边的他走来:
“怎么来了?”
“没事了,想来就来了。”
他现在要多闲有多闲,整一个无业游民。
“你再等等我,我还有俩场镜头今就完了。”
“好。”肖然应得倒是轻快,真的乖乖坐在一边看着骨语工作演戏,期间还不忘为人处世,给全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点上一杯奶茶犒劳
晚上七点多,骨语下工,肖然自然而然地跟着一起回了酒店
路上,对于骨语的打技,肖然现在还有些兴奋躁动,不免由衷夸奖:
“太帅了,你是我见过打戏最好的女演员。”
比那些专业武打演员都还要入木三分。
“之前有学过吗?”肖然忍不住又问。
能打成那样,肯定下了不少苦功夫。
骨语只是看着他:“你跟导演和武打老师的一样的话。”
肖然笑了笑:“那明你是真的很不错,明你让助理录一些你打戏的素材,以后投导演用得着”
骨语应了一声,“明要去面试另一部。”
她现在忙得很,通告杂志以及什么电视剧等等都找上门来,这其中,怕是免不了肖然的因素关系。
肖然点零头,脸上有些心不在焉。
“你后面接戏的剧本能给我看一下吗?”到底,肖然还是没能按捺住。
骨语想都没想便应了一声。
他想看就看,这有什么。
骨语的乖巧让肖然脸上的犹豫散去,觉得有些心安。
饭桌上。
肖然大概是想要在演员这上面想要更多的帮到骨语,毕竟自己好歹入行八年多,也是拿过影帝的人,提醒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没觉得骨语下午那些戏份镜头有什么毛病,只是有一点,她的眼睛,没有什么内容可以供人读取追溯
虽然杀手的人设特点就是冷,可骨语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机器,一点情绪都没樱
肖然的话方式很令人舒服,没有教的语气,骨语也真的听进去了。
她看着肖然,抿了一下唇,:“肖然,我不会笑。”
“啊?”肖然满是意外,可看骨语,又很是认真,完全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我的戏最后有一段,被男主杀死时要笑,这段我怕是过不了。”骨语坦诚出自己的难点。
她有对着镜子试过,可十分别扭难看,她是真的不会笑。
肖然有些发愣地看着她,她之前明明会笑,还是很可爱的笑,难不成,还是因为手腕那伤
“你你没有开心的时候吗?”肖然有些心。
“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肖然:“”
就算她这样,他也确实没再见她笑过啊!
“要不,我给你个笑话吧!”肖然提议。
“嗯。”
“明对美,你美爆了,然后美就爆了哈哈哈哈哈”肖然自个着着笑了,却触及到骨语那一脸冷漠的脸,渐渐冷却嘴角的笑意,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咳咳,这其实是个冷笑话,你不笑是对的。”
骨语:“”
总觉得他是个傻子。
肖然紧接着提议:“我给你找些好笑的视频看看吧!”
时主动拉起骨语的手,把她牵到沙发上俩人一起靠着坐下,拿出手机
肖然的笑点其实挺高的,但有些视频的点还是能触到。
于是,只听肖然时不时一声嗤笑,反观骨语,一脸认真又很是冷漠地看着手机上的搞笑视频,心情不起丝毫波澜。
这招没用,肖然撇了一眼身边专心的骨语,偷偷挠她痒痒
骨语偏头,像是看傻子一眼看着肖然:“你在干什么?”
肖然有点尴尬,也有点意外:“你不痒吗?”
骨语无语地抿了一下唇,站起身来:“我去洗澡。”
肖然:“”
她不会,真的不会笑吧?
肖然迅速拿了一根筷子,追到了浴室,把骨语带到洗漱镜前,让她咬住那根筷子:
“念个一看看。”
“一。”
镜子里的骨语咧着嘴角,露了几颗牙齿,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笑的意思。
可当肖然把筷子拿下,那笑容就别提有多假多别扭了。
骨语看见了镜子里自己身后肖然脸上的纠结为难,她收了嘴角,有些失落:
“以前,有人过,我有什么情绪缺失症?没办法做到正常的情绪反应。”
她太冷漠淡定了。
但愤怒这块,她做的还是挺好的。
她的话,让肖然不自禁生出几分怜惜,他伸手揽住骨语的腰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磁性的声线就在耳边响起:
“你不是跟我在一起会开心吗?你开心的表现是什么呢?”
骨语迟疑了一下,抬起手臂,看着镜子里的俩人,摸了摸肖然的头
肖然:“”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随后,肖然自顾自地要做她所谓的表情管理师,帮助她更好的表现情绪,以及演技方面的指导
骨语看着镜子里渐渐动情的某人,有些无语的宠溺:“让你帮忙让我笑,你手进来干嘛?”
“在找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会痒的敏感点”
某人特别无耻,最正经的话,做最下流的事。
骨语:“”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如既往的面瘫冷漠脸,她可能确实不太适合演员这个职业
不过就是因为从未尝试,她才有兴趣想要去挑战。
正心不在焉想着,某人手上的动作强行将她拉回了他的欲望之知
第二一大早,俩人正睡得正沉,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杨姐连忙转身:
“抱歉,我不知道肖老师也在这”
她是来接骨语去试镜的。
床上的骨语只是半睁了一条眼缝,懒得没急着动。
倒是床边打地铺的肖然连忙起身,把枕头放回床上,脸上略有些羞意的尴尬,想点什么吧,又不知道该什么,只好先躲进了房间的卫生间
听着门响,杨姐试探性的回头瞧了一眼,见床上躺着没动的骨语,连忙凑过来,声哔哔:
“可以啊,你这发展也太迅速了吧,你一会跟姐讲讲你对肖然都用了什么招数呗!”
她也好学学,哪也能吊个型男或者帅哥也是可以的啊!
骨语只是撇了她一眼,什么也没。
随即,骨语只是简单洗了个脸刷刷牙就出门了,反正衣服妆发这些到现场后都会有专人打理。
她试的是女一的镜,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不管是黑是粉,只要你有足够的话题和流量,会不会,都是次要。
试女一号的不止她一个,按理,试镜过后,都是要回去等通知的,除非是有个别是有关系,或者特别好,亦或是内定的,就可以当场定下来。
她刚准备卸妆走人,工作人员叫她去再面试一场,她起身刚走,一旁一边忙一边等着她的杨姐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想什么,却欲言又止。
骨语有点不解,可到底,杨姐只是一句:“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
她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的一张红沙发特别醒目突兀。
导演在一旁倒酒,见骨语进来,随意招呼了一声:“随便坐。”
骨语看着那年过半百的导演,轻眯了视线
二十分钟后。
骨语从房间出来,外面等着的杨姐立马上前,视线有意无意地扫了骨语上下一眼,“你没事吧?”
骨语顿步,“我没事,给那孙子叫个救护车吧!”
“啊?”杨姐原地呆住。
她把导演打了?
这圈内漂亮的太多了,会演戏的也不少,角色就一个,所有人挤破了头都想得到,那就总得附加一些额外的筹码。
红沙发是业内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可惜,骨语不是随便能拿捏的主儿,导演喜欢她的野,却不想,这是朵食人花。
她下手有注意,没把人打死,却也够狠,没个十半个月,怕是下不来床了。
杨姐都慌死了,那导演不在业内地位举足轻重,这把人打成那样,就算这事原本占理,也便成不该了。
可没过俩,这事突然被压了下来,她想要去交涉道歉的时候,那导演闭口不谈被打的事,好似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把身上的伤归于不心摔了一跤
再过俩,那导演的黑料在一夜之间被爆了个精光,更是涉嫌诱干多名女性,被刑事拘留
杨姐直接看傻眼了,这太巧了吧!
以至于她忍不住问骨语:“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大佬?”
“嗯?”骨语被这突然一句问得有些莫名。
杨姐:“这好巧不巧就欺负你之后变成这样,你敢不是有人在为你出头?”
骨语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指什么,“我只跟你过。”
完,骨语垂眸眨了几下眼睛,还有肖然。
可是,他在娱乐圈也是靠导演和观众给饭吃的,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这么轻松动摇一个知名导演吗?
晚上。
骨语带着这么疑虑一回去,那修长高大的身影正在厨房忙碌着
肖然其实不会做饭,这么多年他自己饮食都没个规律,给什么吃什么,更别提有时间去厨房逗留半个多时以上。
可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而且是只吃好吃的那种。
肖然甚至有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想去考个厨师证,以后做好吃的给虞笙吃
骨语坐在餐桌上,开口直接问:“导演那事,是你做的吗?”
肖然只是转身看了她一眼,也不掩饰:“嗯,他在圈内早就声名狼藉,有些人手上握着他不少黑料,只是不敢得罪,我都在圈里混了,索性做做好事,肃正一下娱乐圈的歪风。”
这种人渣,少一个是一个。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做给所有人看,那些歪心思,最好别打在他家虞笙头上,否则!!
骨语什么也没再。
她看着厨房里的背影,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舒适。
有种,归属福
晚饭过后,肖然例行把电视打开,放一些高分电影,一手揽着骨语的腰身,边看,到精彩的演技镜头,还会停下来,回放再看一遍,并要求情节代入,让骨语演一遍
等到煽情画面的时候,肖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会哭吗?”
骨语:“”
“不会。”
她有悲伤难过的时候,但不会哭,没有眼泪。
肖然有些意外,又质疑:“疼的时候也不会吗?”
骨语摇了摇头。
惩那种巨疼她都能咬牙扛下来,更何况是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