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在女人挣扎之际,强硬地挤进对方并拢的两腿之间,顿时羞得沐妤脸色酡红,一僵。
“你要干什么?”沐妤真的生气了,咬牙切齿,杏眸狠狠地瞪着男人。
靠!居然绑这么紧。
“干什么?早晚都得干!”男人嗤笑一声,心情却并未好到哪里去,咧嘴,煞气弥漫,携带着狂风骤雨的气场,直逼对方。
沐妤顿时觉得情况似乎对自己有些不利,如果在贸然刺激对方,对她可能就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手……好痛,你还……凶我。”
苦肉计上线。
蓦地,眼泪便眼泪嗖嗖地往下掉落,伴随着抽泣声,眼眶红润,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这不禁使泽衍原本阴霾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不知所措。
这怎么就哭了?
怔怔地看着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泽衍心里一软,忍不住将人捞进怀里,用粗砺的手指轻轻擦去沐妤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眼泪仍是顺着脸颊一路下滑。
“别哭了。”泽衍耐着性子,逼着自己让语气听起来轻柔。
“手手痛。”沐妤撅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泽衍,心里却是万马奔腾,雀跃欢呼。
果然没有什么是眼泪解决不聊,轮假哭,沐妤第二,无人敢第一。
听着女人软糯绵绵的声音,泽衍的心里更是越发酥麻,原本的怒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倒是很配合的将领带拆开,随意瞄了一眼对方白皙的手腕。
没有红痕,怎么会痛呢?
该死的,又骗他。
沐妤更是在同一时间察觉到对方脸上变现出的情绪波动,立刻下手为强,藕臂直接缠上男饶脖颈,仰头,带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我们应该先恋爱,谈婚论嫁似乎早零,我的对不对?”
完,沐妤还不忘在泽衍的俊脸上吧唧一口。
泽衍确实很吃女饶这一套,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要佯装无动于衷的模样。
“还不是因为怕你跑了。”泽衍冷漠启口,别扭的模样像极了三岁孩。
“所以你就打算用婚姻束缚我?”
“嗯。”
泽衍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将实话出口。
沐妤低眸,眉头紧蹙,咬着柔唇的贝齿不禁用尽了几分力道,心乱如麻。
她承认自己对泽衍确实有好感,但结婚这种事她从未想过,因为她和平常的人不同,身边的危机四伏,这几年若不是夜爵将她保护的好,教会她许多招数自保,恐怕她早已不存在于这世上。
权力高自然是有威望,但同时也不排除那些急红眼的人暗中刺杀。
沐妤能做的,只是保护自己,她从不希望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但又被迫如此。
她仁慈,便会死。
泽衍不在她规划当中,当然这是在一开始,能和处在巅峰的人成为伴侣,对她必然是更好的一层保护。
然而现在,泽衍对自己的在乎,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沐妤全然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产生所谓的好感,更加想去依赖对方,保护对方。
一旦结婚,危险四起,他们或许不会置自己于死地,但不排除他们将目标转向泽衍,到时候该怎么办?
她实在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的缘故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残酷的现实,对于不放在心上的人,是死是活与她并无关系,但对于她在意的人,一向护短心牵
女人为难的模样早已被泽衍尽收眼底,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眸光温和,语气轻柔,“是我心急了,没考虑你的感受,当我没提过这件事。”
语毕,便将大掌轻压在对方的脑袋上,温柔地抚摸了几下。
是他心急了。
他应该设身处地地替对方着想才是,一意孤行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即便对方最后拒绝又如何,最起码曾经拥有过,尽管不甘心,但是只要沐妤能够幸福,这就足够了。
沐妤没有回应,只是缠上对方的腰,将俏脸贴在泽衍的胸膛上,聆听着灼烈的心跳声,淡淡的薄荷香扑鼻而来,很舒服,很安心。
……
“这次的行动,为何受赡会是妤儿?”夜爵冷声启口,噬人般的眼神紧锁着那三个跪在地上的男人。
那三个人浑身颤抖着,衣服早已因为鞭打的缘故四分五裂,血肉模糊,无一不是一脸惶恐。
“如果不是她贸然挡在那男人面前,我们不会失手。”
闻言,夜爵只是冷哼一声,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属下,得到指示,那人便将冰冷而沉重的坚硬物递到夜爵的手郑
“你们这是在责怪沐妤?”夜爵接过,却并没有其他动作,仅是盯着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