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安薄枝把剑收起来,差一点就割到安向的喉咙了。
好在安向及时用铁护腕挡住了安薄枝的剑。
安薄枝借月光看清了安向的脸,收起了剑。
“我这不是上来看看那宝贵的,亲爱的,美丽的”安向开始看着安薄枝一些形容词。
“哦,这样的话”安薄枝以为安向的是自己于是带有一点的羞涩。
“玲珑剔透的琉璃瓦啊!”安向结果的是掉下去好几片的琉璃瓦。
“你”安薄枝感觉自己白白浪费感情,不过也是因为琉璃瓦很贵,所以安向心疼也是有有情可原的。安薄枝也没有多么生气。
“那你不会一直都在偷听我们话吧!?”安薄枝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没有!”安向地义正言辞。
安薄枝拿着凶狠和怀疑的眼神看着安向。
“好吧,一点点。”安向嬉皮笑脸。
安薄枝装作要打他的样子。
“诶呀诶呀,别打”安向也装作捂住头的样子,笑着求饶到。“还不是你们太肉麻了!”
安薄枝听到这脸又变得通红。
“你”安薄枝突然连想打死他的想法都有了。
“你别给我出去这件事!”安薄枝红着脸,羞涩地到。
安向摆摆手,耸耸肩。笑着看安薄枝惊慌的样子。
“我的宝贝也长大了啊,要有心上人了。”安向走近点拍拍安薄枝的头,打趣到。
“喂!我没这么过啊!”安薄枝一听这个更脸红惊慌了,“少来什么心上人什么之类的话”
安薄枝把安向的手打开,而且又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做生气状责怪安向。
“到心上人孔楠安呢?”安向细细思索觉得不对劲。
“他?”安薄枝这次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他还在屋顶上!”安薄枝想起来自己还把他在屋顶上晾着呢。
“孔楠安!”安薄枝又跑到窗那,双手往外面框上一撑,安薄枝就到了屋顶。
此时她就看着孔楠安正在背对自己,慢慢扶着房顶的黑瓦房梁,想下去。
“孔楠安!”孔楠安心里很是焦急。
“啊?”孔楠安回头一看,上线笑容立刻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薄枝师姐?”
“你在哪干嘛呢?”安薄枝又是焦急又是心疼。但是往他那走可能会加大了重量,为了人身安全考虑,还是乖乖待在门口,与其喊着他们的名字,还不如等着他来找。
然而孔楠安表现地太差,不仅慢慢悠悠地碎步,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接着踩下琉璃瓦。
“不不不!祖宗!别摔了,赔不起了!”安向又一次在阁楼里听着瓦片震碎的声音后,在屋里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知道了,我会看着他点的,你别叫唤了。”很无语这对师徒。
唉,为什么危险动作非得有我来呢!
“就在这!”安薄枝看孔楠安那笨拙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别动哦,我去找你。”安薄枝一开始想的可好了。觉得应该很快,就能过去。
安薄枝的确过去地很快,明明她这就要抓住他的样子,孔楠安脚下又乱了步伐,孔楠安本来想让安薄枝走一步,自己也走一步,免得她这么困难地走过来,还有危险。
然而他这种过分自信,就导致,孔楠安本来就站不稳,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又加上琉璃瓦滑,孔楠安刚迈了一步,感觉自己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不是跟你了你别动嘛!”安薄枝要被气死。“你再动一次试试!我下次就把你打得跪地求让。”
安薄枝是真的很生气。
孔楠安一脸无辜和哭唧唧的表情,让安薄枝心软了起来。
“我不动了,薄枝师姐你好好走吧。”孔楠安吓得赶紧抓住房梁上的黑陶片的部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安薄枝看他终于安分了,于是走过去,拉住他开始往回走。
由于孔楠安还是害怕,安薄枝只好还容许他扶着黑陶片走,安薄枝也跟着他一起弯着腰走。
下到阁楼的时候,安薄枝首先跳了下来,然后又接着孔楠安的腿慢慢往下放。
孔楠安最终被胜利地营救出来,这三人也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了。
“都回去睡觉吧,明还要早起!”安向打着哈切跟安薄枝和孔楠安话。
“师父,你不去楼下数碎瓦片了?”安薄枝想起来安向最关心的一部分了。
“我听着瓦片落地的声音,然后就记下来有几片了。”安向又打了一个哈切。
把安薄枝和孔楠安都传染地充满瞌睡的意味。
“好吧。有什么事就留给明吧。”安薄枝只好带着孔楠安回去睡觉。
“明见,薄枝师姐。”孔楠安眨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对安薄枝这样。
“嗯,明再见。”安薄枝其实也很舍不得跟他分开。
安薄枝这时候就该明白,孔楠安已经成为了自己心中无可替代的一部分。不论自己以后是不是还能这样跟他在一起,孔楠安在她心里都无法被抹去。
安薄枝回了自己的房间,感到今的房间比平时要更闷热。
安薄枝于是打开了窗户通通风。
韩婳和林诺然都睡得很沉。
安薄枝开窗户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吵醒她俩。
然而在安薄枝打开窗户的一瞬间,一只肥鸽子突然闯了进来。
熟练的停在书桌上,脚上还帮着一个信通。
安薄枝感觉奇怪,她赶不走那只鸽子。于是就把信通解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来。
安薄枝不知道这是谁的信,总要看一看才能知道啊。
安薄枝就开始读这封信,阅读心里就越觉得难过。
安薄枝明白了这是林诺然一直和那个穷酸书生保持联系的方法。
而林诺然一直瞒着卫阶。
亏卫阶还那么喜欢她!爱护他!她竟然一直在勾搭着别人!
安薄枝为卫阶愤愤不平!
我明要和卫阶谈谈,不论这会对我和林诺然关系再撑多大损坏,我都要告诉他!
就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