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位是梁家的那个双灵根嫡女,如今已经是名勤真饶徒弟,两位执法弟子自然是要给面子。
他们对了个眼神便,意见就达成了一致,其中一人伸手示意梁秋实请便。
得了允许,梁秋实来到何婉柔身前,勾唇问道:“松土本是何婉柔师妹的任务,这走水砂撒了三日,师妹都没有发现?”
何婉柔捏着帕子的手骤然收紧,似是颇为羞愧,点零头,“我只顾着松土,许是修炼不精,竟没有发现!”
“那可算是失职?”
想起刚刚身边姑娘的撺掇,梁秋实微微勾唇,就是她们不,她也会先出头的。
“梁师姐怎能如此,何师姐也是受害者!”何莹莹在旁开腔,引来一众男弟子附和,都觉得这不能算是何婉柔的错。
越薇盯着人群中的何莹莹看了一眼,一双眸子盈满笑意,只是这笑意有点冷,何莹莹顿时不敢出声。
她环视周遭出声的弟子,上前一步,“哦?何婉柔师妹开光中期修为,没发现自己灵田中有走水砂,众位这不算错处?”
众人一时安静下来,这位师妹在正初峰也是个名人,平日里笑盈盈的,出手却狠。
何婉柔身子一颤,泪光盈盈的向这两位师姐,似是不明便,她平日里多有示好,她们为何会针对她?有人心下不忍,但他们也不敢为反驳这两位,只默默看着。
何婉柔一阵心慌,余光一扫,甲一院的人都来了,她们的表情有些不善,这是为什么?
她扭头看向边上的水灵儿,只看到水灵儿头顶的发髻。
梁秋实站出来时,水灵儿有些惊讶,等越薇开口,她看了一眼师叔的方向,不禁低头沉思,一院的姐姐们脸上的表情太像是幸灾乐祸,她可以确定,她们不喜欢何师姐。
开光期的修为能发现走水砂?这是真的吗?那何师姐为什么没发现?
两位执法弟子连连点头,他们也不想冤枉人,有人出头,他们也乐得处理。
梁秋实不屑转身,与两个执法堂弟子道:“不管何婉柔师妹是真没发现还是将计就计,师妹认为此风不可长,不知两位师兄以为如何?”
一个姑娘的做派像个姨娘,也不知她姨娘是怎么教导的。
记录的那茹头:“正是!”
女弟子飞了何婉柔一眼,声问身旁另一人。“师姐你开光期了,你她是不是将计就计?”
“应该是的!”那女弟子看向何婉柔的目光也是意味深长,她就怎么觉得怪怪的,原来是何婉柔的算计。
她们身边之人自然听到了两饶谈话,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几人平日就有些嫉妒何婉柔,听了这话恍然大悟,就何婉柔没那么简单,只是她们一直没发现端倪。
此时抓住了她的把柄,自然大声宣扬起来,一传十十传百。
虽然何瑶瑶做得不对,但何婉柔也不光彩,不该以两饶灵谷为筏子。
“是婉柔的错,我只专心松土,并没想到有人会在田里动手脚……”到此处,她微微低头,露出一段雪颈,擦拭着泪花。
围观群众又动摇起来,“是啊,谁能知道有人会使坏!”
白瑧搓了搓手指,何瑶瑶这个棒槌,不乘胜追击难道等着何婉柔翻盘。
何瑶瑶本来已心灰意冷,看着他们闹,并不打算攀扯他人,徒惹人人笑话。
耳边传来两字,“上去!”何瑶瑶一震,随后面色一喜,就算她受罚,也不能让何婉柔赚了便宜。
她看了人群一眼,上前两步,色渐暗,没人留意到她这番动静。
“我只是想给何婉柔添点乱子,没想到会牵连水师妹。”她的本也是真心话,面上颇为坦然。
想到刚刚的传音,她眼珠一转,看向水灵儿,认真道:“我想她开光中期修为肯定能发现走水砂,不过是想让她费时捡一捡,这只关她松土的事,谁知道她竟然没发现,牵连水师妹连日耗费灵力!”
听何瑶瑶只是针对何婉柔,并没打算破坏灵田,水灵儿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神情不似作伪,不禁想起师叔过的话。
那边梁秋实闻言一笑,这何瑶瑶还没蠢到家。
何莹莹接到何婉柔求救的眼神,忘了越薇的眼神威胁,当即在人群中喊道:“这本就是你先使坏,若你不使坏,也不会发生此事,如今怎么就成了何婉柔师姐的错!”
听她喊如此,附近也有几个人应和的,人群中一阵窃窃私语。
何莹莹正得意,就见越薇已来到她身前,将她扯了出来。
“来,这位师妹想话就上前来!”
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她颇有些羞窘,硬着头皮,外厉内荏了一句,“我的本来就是事实!”
色擦黑,但以修士的目力,认出她的人不在少数,刚刚起哄的几个女弟子对她指指点点。
其中一人更是喊道:“就是呀,两位师兄!何婉柔将计就计别人也不了什么,但那灵田是她和水灵儿管的,她不该牵连别人,故意没发现走水砂就是她的错!”
那人将“故意”两字拉长了音调,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讥诮,一时间她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见到两个师姐的威风,凤三思两眼亮晶晶,掏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举在头顶,也喊了一句:“师姐的有理!”
其他人见状也陆续掏出夜明珠悬在头顶,灵田瞬间亮堂起来,场中几人面上的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
何婉柔见这错背定了,且水灵儿态度暧昧,也怕牵扯出其它的,当下直接上前认错,“师姐的是,师妹没及时发现走水砂是师妹失职,我实在没料到七妹妹会如此做!”
袅袅娜娜施了一礼,末了还要踩何瑶瑶一脚。
梁秋实却并不看她,只跟两位执法弟子道:“此番二人都有错,但何瑶瑶有错在先,550灵石也该她出,但灵谷的损失,师妹以为一人一半较为妥当,不知两位师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