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不是很了解他,看着似乎正经八百,实际……”她嘿嘿一笑,一副暧昧的样子,“昨晚……我们……”
任谁听到她这样说,都会浮想翩翩,拓跋玉兰气得脸都绿了,伸手就要去打她,可这一次,唐若浅却是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拓跋玉兰,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你欺辱的拓跋若浅吗?”
“好疼,你放开我。”
拓跋玉兰没想到她的力气居然那般大,差点将她的骨头都要捏碎了。
放开了她,拓跋玉兰揉着自己的手臂:“拓跋若浅,你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还觉得自己是从前尊贵无双的三公主殿下,唐若浅正要刺她一番,突然见她双眸生亮,顺着视线一瞧,便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战萧。
“战公子。”
“三公主,你故意引开易安,擅闯禁院,请离开!”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拓跋玉兰在他面前,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低着脑袋,局促不安地扯着手中的帕子,像个犯错了的小媳妇。
这模样,简直已经是低到了尘埃。
看到此刻的拓跋玉兰,唐若浅竟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所谓爱而不得,恐怕就是这样子了,所有的付出在别人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前车之鉴,她唐若浅绝对不要像她这般。
“禁院禁止外人而入。”
“那她呢?”拓跋玉兰伸手指着唐若浅。
战萧回答道:“她是内人。”
她是内人?
拓跋玉兰一听,原本那双满含深情的大眼睛终是一黯,无边的黑暗将她包围。
“是玉兰叨扰了,告辞。”
他的脸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如往日那般,遥远的让人无法靠近。
落寞的转身,拓跋玉兰的背影孤单而冷清。
“该离开了。”
拓跋玉兰离开后,战萧驱使轮椅进了门来,看着床上一片凌乱,好看的眉毛拧了拧。
一进来就赶人,昨天又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在大殿上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让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实在是可恶至极。
“利用完就赶人啊。”
战萧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激拓跋玉兰离开而已,唐若浅又怎会不知,径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彼此彼此!”
昨天她也是假装说喜欢战萧激上官木言放手,没想到被他给听了去。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并不喜欢你,只是借你摆脱一些羁绊而已。”
唐若浅不想与他生了什么误会,还是提前解释清楚的好。
“我亦如此。”
战萧说得也很坦诚。
“你怎么把我弄来这里的?”
她明明记得昨天喝大了,头疼的很,回到欢愉宫就睡下了,这一觉醒来,她居然在战萧的房间,也没看出有什么要紧的事找她,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
“公子……”
这时,易安回来了,看到正在惬意喝水的唐若浅,想到昨晚她的种种行迹,不禁道:“公主,这个时辰你怎么还在公子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