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子懵逼。
啥意思?
咱这是躺枪了?
明明是父皇你存心要为难妹妹,关我们什么事!
看戏看得好好的,突然被叫起来一起台表演。
皇子们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不想让太平做不出诗来丢脸,命令刘仁轨换题不就行了?
做什么要拉我们一起下水!
我们真的是亲生的吗!
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来!
一瞬间,四个先前还争得水深火热的皇子难得达成统一战线,同仇敌忾起来。
可再同仇敌忾,他们也不敢真的和君父讨价还价……
只能用眼神不停地朝太平暗示。
好妹妹!兄长们知道你不擅长作诗,那个刘老头明明就是要故意为难你!
快闹!
此时的太平只顾着自己苦逼去了。
哪有时间理会他们!
她是真的不会作诗啊!
平时光背就晕头转向了,那可是最难把握的五言绝句!
别说七步了,就是给她七天,七个月,也不一定能憋出来一个字!
不过太平这次长了个心眼。
她没有直接露出为难的表情,而是先在脑海里求助。
“李言哥哥!李言哥哥!你会不会做诗呀!”
在太平看来,作诗实在是这天地间最难的事情之一了!
就算李言哥哥做不出来,她也不会怪他的!
大不了,再去哭求父皇嘛。
父皇母后疼她,哭一哭肯定会答应而已。
李言被太平的“善解人意”搞得哭笑不得。
作诗?
这有何难!
别的他不一定能那么快,这作诗可难不倒他李言!
想当年被逼着背唐诗宋词元曲,各式各样的诗词加起来根本就不止三百首。
只要太平想!
只要她语速够快!
别说七步作诗,他能让她一步作百首诗出来。
还是首首都能流芳百世那种!
李言淡定十足,问道:
“我的太平啊,你是要一百首呢?还是要两百首?”
太平惊呆了:
咦?
什么时候诗用百首来论的呢?
不应该是论首的嘛!
李言继续追问:“太平只管说,别说是三百首,就是五百首,李言哥哥也不在话下!”
“李言哥哥好厉害!”
太平对李言已经是无条件的相信,现在更加崇拜了,不过三百首也还是多了点。
“那……那就三首吧,不然会吓到父皇母后的。”
太平自觉还是很孝顺的,真的吓到父皇母后就不好了。
这时候,刘仁轨估计着公主肯定是做不出来,故意催促道:“殿下可想好了?”
“若是实在做不出来也没什么,回头老臣多教殿下作诗就是,殿下不需担心。”
刘仁轨笑得特别慈祥,态度异常和善。
如果不是口口声声都在劝说太平放弃的话,还真让人觉得他是个耐心和蔼的师长。
太平还没说话,李治首先开始心疼女儿了。
当即命令道:“太子,你为兄长,理应给弟弟妹妹们做个表率,就按长幼顺序开始吧。”
李弘:“……”
父皇!
你要不要偏心偏得这么明显啊!
武后挑眉:“怎么,做不出来?”
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怎么这几个儿子就那么不争气!
李弘头皮一紧。
知道不管能不能做出来,都要摆个样子出来!
不然……
等着他的就是来自父皇母后的狂风暴雨。
李弘装模作样走了两步,随即面露羞惭道:“父皇恕罪,儿臣学术不精,实在是做不出来。”
他是太子,课业本来就以治国平天下为重。
诗文都是小道,做得好是锦添花,做不好也没什么。
何况五言绝句本就是诗文中最难的。
李弘这次放弃得特别干脆利落,心想第三题肯定会是策问。
只要策问做得好,前面什么算术诗文做不好都能一笔勾销。
其他几个皇子也都想的差不多。
走了两步之后接连表示刘大人出的题实在太难,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只剩下了太平。
李治这时也没那么生气了。
本来就是让几个儿子给女儿搭个台阶而已,当即笑道:“刘爱卿果然是当世鸿儒,出的题就是不一般。太平,你也不要硬撑着了,几个兄长都作不出来,你还小,不丢人。”
太平却不领情,小脸一扬大声道:“父皇,我想好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
她脚底迈出一步,口中缓缓吟诵:“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一首吟诵完毕,已经走到第三步。
太平脚步不停,口中继续:“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还不算完。
走到第七步,太平正好走到刘仁轨身前。
她笑眯眯地拱手道:“老师,我再送你一首七绝!”
“太平乘舟将欲行,忽闻岸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李言送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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