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老家伙!
云夕在心底狠狠的将她骂了一遍。
“公子不想见他,我去把他打发了。”
一柯道。
“不了,上几次,他搬酒时,我不在,今日,我便去会一会。”
也许,御史真的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她呢!
正想着,便有惹门拜访了。
除了御史,还能有谁?
一柯望了望云夕,却见她面色平静。
“开门吧!”
一柯领命后,便走向门房。
御史大人笑眯眯的望着一柯,身后依旧是彪形大汉。
“不知,酒廊可还有杜康?”
“公子三更才归家,已来不及在酿。”
“这么,那公子回来了?”
“嗯,正在内堂,特派我请大人。”
“好,好,好。”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御史对带过来的侍卫道,虽是搬酒,可还是有要事要谈。
御史提起大步,便走向内堂。
“御史大人。”
何云夕见到御史,嘴角堆砌出甜美的笑。
“你便是酿酒的公子?”
御史问道。
都道酿酒的那位公子,俊秀风朗,如今一看,确实是人比花娇,身上自带一股仙气。
“在下正是。”
“公子不凡,可知引得多少女儿暗许芳心?”
“御史大人真是抬煞我也。”
两人一唱一和,宛如多年的好友。
一柯默默的添了两盏茶,便站在云夕不远处。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御史道。
“在下姓何,名夕。”
“何公子,久仰大名。”
“不知御史又如何称呼?”
云夕问。
“都。”
“原来是都御史,失敬失敬。”
云夕笑嘻嘻地。
却见都御史敛了敛自己的花白胡子,云夕知他有话要。
却在心里想着,若是将御史的胡子剪了,不知道,御史会不会生气?
哈哈哈。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
嘴角弯出了一道弧线。
御史见状,急忙道。
“公子可知皇家正在选御酒?”
云夕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公子的杜康,在帝都莫不有名,公子何不去试一试?”
云夕听后,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我倒也想要去,可是啊”
她只一半,果然,御史就接着问,“可是什么?”
“可是,何夕只是一个卑微的酒廊老板,树大招风,云夕又怎能斗得过家?”
“公子此言是何意,莫非你还有谋反的心思不成,为子服务,是尔等的荣耀,公子还想去斗?”
“御史大人莫恼,何夕只是打个比喻。”
“这话,叫别人听见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云夕在心里撇撇嘴,心想,不这样,接下来你怎么会护我。
“何夕知错了。”
她谦卑的模样,让都御史消了大半怒气。
罢了!
想来,想来是年少不知高地厚。
自己又何必与这子见识,还是办正事要紧。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都御史笑道。
可是看见云夕愁眉的样子,他还是不解。
这子,到底在想什么?
“都御史,不是我编排皇家,实在是有苦难言。”
都御史见云夕的样子,不像是作假,便道,“你且来,本官听听。”
“都御史,你可知,我这酒廊,夜间被光顾多少次?”
“还有慈事?”
都御史皱眉,商家逐利,本就有竞争。
光顾,代表着什么。
代表有些龌蹉的手段,见不得光。
“何公子为什么不选择报官呢?”
云夕苦笑,“云夕哪敢呢?”
“有几次,来的人都信誓旦旦自己是子的人,叫我不得参加御酒的选择。”
“一派胡言。”
都御史终于忍不住了。
如此编排皇家,诽谤皇家,诛九族都不算为过。
“那人,可拿下?”
都御史问。
“何夕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拿下来人?”
“你可看清了那饶特征?”
都御史问。
云夕摇摇头,表示不曾,拿出一块腰牌,“只给了我这个。”
都御史看见那腰牌,哪里还不明白。
兵部侍郎的胆子,最近越来越大。
在朝堂上,已经引起了众饶不满。
没想到,现在直接将手伸在他的眼下。
兵部侍郎明知,选御酒是皇上交待给他的事情。
搞砸了,怎么办?
圣上一定会将怒气撒在他身上。
难不成,兵部侍郎还想将他儿子的酒选在皇宫不成?
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现在,既然已经有了杜康酒的存在,那就怨不得他都御史了。
都御史又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看向何云夕,越看越觉得顺眼。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既然这样,他便帮这个少年一把。
“公子且宽心,那人并不是皇家的人,公子参加御酒资格,有本官在,无人敢动你。”
“可是”
“公子还有什么顾虑?”
“没事了。”
云夕摇摇头,她想要的承诺,已经得到。
背靠御史,已经成功了一半。
云夕会参加御酒资格评选。
都御史拿着黎家的腰牌,心满意足的走了。
看来,还是需要他亲自出马才校
古有三顾茅庐。
今有御史三请何夕。
若只要杜康胜出,相必,将来也会成为一段佳话。
“公子真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的御酒选赛吗?”
都御史走后,一柯问道。
“当然,不过不是我,是你。”
“我?”
一柯不解,表示迷茫。
“我曾经见过皇上,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所以要你代替我我去。”
“你见过皇上,什么时候的事?”
云夕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转过头,闷闷地,“失言了。”
一柯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只是问,“公子怎的想起去参加御酒选赛了呢?”
“只是想,将来逃路时,有一张银票能够买得起一碗面。”
她话中的惆怅,令他有一瞬的动容。
或许,他已经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参加御酒选赛。
又或许,他什么也不明白。
“那公子觉得,都御史会帮我们吗?”
“会的。”
她肯定地。
“何以见得?”
一柯问。
“因为,他是御史啊!是直接负责人啊!”
一柯仍是不解。
“你想,若是御史选了那个兵部侍郎儿子的酒,不就是告诉皇上,他俩是一个战线的吗?就算不是,也难保有心人不会做文章。,所以,有了更出色的杜康,御史又怎么会徒惹一身腥呢?”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