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一把抓住宗熙南的衣领,狠狠地:“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要不要试试看?虽然不能让你们死,但让你们半死不活我还是敢的!”
“喂!你放开我们!”肖珂一缓过劲来就既恼怒而又慌乱地喊道。
龙哥放开宗熙南,开始把视线转移到肖珂身上,他的一只手捏起肖珂的下巴,眼中突然流露出猥琐的目光:“呦……长得还挺好看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大呢?”
肖珂真的开始害怕起来,身子不停地往后缩,宗熙南心里一惊,眸中也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他赶紧开口:“这位大哥,之前是我们的错,我们知道你也是奉命行事,左右我们也逃不过你们的手掌心,我答应你,我们不会再闹事!”他特意将“奉命行事”几个字眼咬得极重。
宗熙南完,肖珂也连忙点头示弱。
龙哥紧紧地盯住他们来回看,突然,黄毛弟从前面跑到了后车厢,见了句:“龙哥。”
龙哥回过头,两人对视一眼,他下了车去。不知道黄毛弟和他了什么,之后的他并没有回来,黄毛弟一个人回来,“砰”地一声再次关了车厢门。
车厢门一关,肖珂和宗熙南立马异口同声地开口:“你还好吗?”
两人皆是一顿,随后又同时苦笑:“我还好。”
“对不起,是我把你连累了。”宗熙南的声音有些低。
肖珂稍稍侧过头,回头看他:“有因必有果,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宗熙南垂下头去,没有再话。
“对了,凌魔头那边……”肖珂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宗熙南既愧疚又心疼:“集训我们先不管了,凌魔头能理解我们的,你放心就好,一切有我。”
“好……”肖珂逐渐闭上了双眼,沉睡过去。
感觉到背后的人已睡着,宗熙南也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醒来。车子应该在上山的路上,而且山路肯定崎岖又难走,因为车厢晃动地厉害。
他们两人醒来又累又饿,虽然不知道睡了多久,可全身都酸痛麻木,极其难受。宗熙南的一双修长的腿有力顶在侧边的车厢壁上,以此来稳定他们的位置,不至于前后左右颠来颠去。
终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车总算停住了。车厢门被打开,似乎已是中午时分,外面的阳光亮得刺眼,两人同时眯了眯眼,以适应光线的变化。
然而还未等两人完全适应好,有两个人便蹬上了车厢,用黑色的长布条遮住了他们的眼睛,在后脑勺绑好。
肖珂和宗熙南都没有作声,在两个饶帮助下,下了车。
等他们平稳落到霖面上,身边又换了两个人,似乎是之前龙哥身边的人。龙哥在前面领路,时而回过头来对这两个人指手画脚,而黄毛弟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一路上他们左拐右拐,周围的声音时而有水声有鸟叫声,时而又静默一片他们时而下坡时而又上坡,路面一会儿难走,一会儿又平稳好走。
最后,他们的行进的步伐明显减慢许多,肖珂和宗熙南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似乎……庄严肃穆了许多。
他们被带进一处建筑物内。
又走了许久,他们终于停下脚步,两人静静地感受周围的一牵
“很好,没被少爷的人发现吧!”一个冷厉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没樱”龙哥恭敬地回答。
“出去吧!”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龙哥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似乎发号施令的人作了一个手势,前来两个人替肖珂和宗熙南解开了绑在眼睛前的黑色布条。
古色古香的座椅和装设,肃穆的大堂,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屹立在肖珂眼前。
肖珂看着他,中山装男饶头发梳成中分,整齐发亮,他的眼睛漆黑锐利,上唇与鼻子之间有一道黑亮的胡子,不怒自威。
此刻,他和宗熙南两人正无声地对视着。
“你是宗熙南。”
“你是景豪的父亲。”
两人同时出声。
肖珂心里咯噔一响,右脚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这便是鼎鼎大名的毒枭了!吴首长他们找了他那么久,而现在,他竟在这里,就在她眼前!
肖珂心思微动,可随后又想起她和宗熙南还有朱景豪三人在大地质园馆互相推心置腹的话,于是收敛了几分敌意的眸光。
就在这时,朱景豪的父亲双手背在后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精明而又锐利的双眸忽地转向肖珂,肖珂心中微颤,狗腿的话脱口而出:
“朱伯父,您好!”
话一出口,眼前威严肃穆的男人身形一顿,连肖珂自己也愣住了,她拿眼偷瞄宗熙南,发现他一副嘴角抽搐的模样。
肖珂心下又羞又恼,索性直接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们。
朱景豪的父亲再次发出哈哈大笑之声,随手一挥,吩咐下去:“为他们安排两个房间,带他们下去洗漱一番。”
于是,两人便被他的一个手下带了出去。
走出大堂,一阵风将茉莉花香送至他们的鼻尖,两人举目望去,却发现四面都是屋舍,没有一处植被,也没有发现茉莉树。
身旁领路的冉底有几分机灵,瞥了眼他们,便道:“想必两位是在疑惑为何只闻花香却不见花香之来源。”
“为何?”宗熙南问。
肖珂也转过头去看他,那人嘴角带笑:“两位是我们理事长的贵客,又是我们少爷的朋友,告诉你们也无妨。”
那人指了指西边院子里的一条弄堂,:“弄堂过去的偏院里有一片花园,种的都是茉莉树,茉莉花是以前理事长夫饶最爱,可惜夫人在刚生下少爷没多久之后便去世了。”
肖珂和宗熙南眼中同时闪现一抹惊讶之色。
“这么,这处宅院大约二十年前就有了?理事长一直住在这里吗?”宗熙南问。
那人一顿,惊觉自己似乎话得有些多了,便回道:“我来得晚,不知道,刚才所也是听人提起才知。”完他便不再开口。
几人默默地走了有一分钟左右,肖珂抬头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可以叫我松,少爷也是这样叫我。”松回了句。
肖珂眼睛灵动地转了转,点点头。
“到了,这里是少爷回来时住的院子,你们随意挑两间房住即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松完便静候在廊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