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稚一已经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得试着各种方法,只要有半点的希望都不愿放弃,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都不放过,试了个便。
当晚查了医书得知薏苡仁可有疗效,马上整理好自己的工具出发前去山谷。半路突然漂泊大雨,鹿稚一不小心掉入陷阱。
全身湿哒哒,冻的嘴唇发紫,手里抓着一株植物,因摔的太猛鹿稚一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看来今晚得在这山洞里过一夜了。鹿稚一一瘸一拐扶着壁岩往里找个更好的躲避的地方,好让自己少淋点雨。恍恍惚惚的时候感觉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定睛一看,一张冷俊的脸庞映入自己眼帘,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楚柏徐嘛!
鹿稚一猛扑进楚柏徐的怀里,环这他的脖子哭腔到,“我以为我要在这里待一晚上了。”
楚柏徐被鹿稚一意想不到地抱着,不适得皱着眉头,他向来不喜跟人触碰。
“对不起,我忘记你不喜欢跟人触碰。”鹿稚一擦着眼泪和鼻涕,刚才太高兴了没控制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鹿稚一忍不住问到。
楚柏徐未答。
“我,我问太多了。”鹿稚一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见楚柏徐抬头看洞口,跟着望过去,那个在洞口帮着拉着绳索的人不就是晚上刚救的人。
“是你告诉他我在这里的吗?”鹿稚一上来了试探性地询问那个男子。
男子点点头。
“所以,你一直在跟踪我。”
男子听到跟踪猛的摇摇头又点点头,手足无措。
鹿稚一微微一笑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不管怎样,谢谢你。”
男子听到鹿稚一跟他道谢不好意思低下头,低头的视线正好看见鹿稚一抓着植物的手留着血,比着手表示你受伤了。
鹿稚一抬起手,“没关系,肉跟叶子黏在一起,回去在处理,不严重。”
……
“你们回来了。”在门口徘徊着的水宁宁看见楚柏徐牵着马走过来,一步并做两步跑过来。看着一身脏兮兮的鹿稚一没好气地打趣道,“采和药也能摔成这样,也只有你鹿稚一能干出来了。”
鹿稚一白眼,“哼,我那是意外好不好。”
“诶,扶我下来下。”鹿稚一晃晃手让傻站在旁边的男子拉她一把。
“她有伤。”楚柏徐看着鹿稚一歪歪扭扭地下马转头跟水宁宁说道。
水宁宁冲着楚柏徐点点头,走向前去扶鹿稚一。
“诶诶诶,轻点,果然最毒妇人心。”鹿稚一一瘸一拐嘴巴不忘叫。
“哼,说我狠毒,那你可小心。”水宁宁没好气白了眼鹿稚一。
水宁宁帮着大喊大叫地鹿稚一处理好手上伤口后,接着帮鹿稚一正骨腿上的伤的时候,鹿稚一猪叫般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站在屋里的两个男人额头忍不住挂着黑线。
“我说你们怎么过来这里了,都城还需要你们呢?”鹿稚一动着刚被接好骨头的脚。
“都城控制的差不多了,而且人手也够,少了我也没关系,都城里的大夫都可以直接上手了。更何况作为一个大夫,来这里也是我的职责。”水宁宁收着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