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敢简惜是她见过最泼辣的女子了!这仓落都还没答话呢,她就一口认定了仓落愿意。这万一仓落不同意呢?多尴尬啊!
方修齐被她得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不知该什么。
阿水见状,赶紧出来圆场,“那个,大家都冷静一点哈!我们还是听听姐姐怎么吧!”
仓落缓缓抬起头,坚定道:“我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我不能留在这宫里。我母亲还没找到,这回和亲的事也还没找那个女人算账,不能再这么留在这儿了!”
简惜得意地朝众人抬了抬下巴。看吧,我的不错吧!公主怎么会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
除了阿水有过心里准备外,其余众人皆是愕然。
现在的女子都这么奔放的吗?
方修齐还未缓过来仓落的什么,寒仗就在旁边劝道:“公主这万万不可啊!这事关您一辈子!再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也定会伤心的!”
仓落摇摇头,“没有其他办法了。要回北国,左右都要毁了我的名声,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没有多大的差别。”
阿水觉得有些对不起仓落,她总觉得还有其他办法的,并不是非要这样极端。
但仓落像是铁了心似的。就连方修齐来劝,也被她堵了回去。
“修齐你放心!这只是个噱头,回到北国就好了。而且我不在乎这些,大不了我跟父皇此生不嫁了。何况这样他也不会把我随意许配出去了。”
方修齐似乎也被她动了,直言这次回北国不论怎样的阻挠,都要求见皇上恳求将仓落嫁给自己。
仓落也为他这番话感动不已。
谢景珹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拍着屁股走远了一些。
接下来就是都在讨论该如何在外人面前证实仓落“克夫”这件事。
既然要克夫,那势必要牵扯到萧弘昱。但也不能真让他出点什么事,不其他的,仓落可能就无法活着走出皇宫了。
所以需要有人在萧弘昱和仓落面前造成轰动,而这个事故要因仓落而起。
但阿水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能对萧弘昱造成伤害。所以这样的人只能是自己人。
但这人很有可能会被捕,会丢了性命。
只是谁会愿意去呢?
几人静默了片刻,几乎没话的寒仗突然开口:“公主,属下愿意前往。”
他的命是公主救的,现在公主有需要,他自当前往。
仓落看了他几眼,也不矫情,干脆地答应了。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几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萧弘昱早就已经在太和宫里等着了。
阿水想起接下来的事情,心中对萧弘昱难免有了一些愧疚。于是面上对他比以前好了许多。
即使自己一身疲惫地回来,但还是为萧弘昱忙前忙后。
“阿昱,我从街上带了一些你喜欢的糯米糍。用盒子包着,现在还是热乎的,快来尝尝!”
这盒子也是简惜给她弄得,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一些白色石子,是倒入一些凉水后就能加热食物。
她一开始还不信,直到那瓷盒发烫,才匆匆撤了手。
简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阿水可以是非常佩服她了。
萧弘昱欣喜地接过糯米糍,没想到这带进宫的糯米糍居然还这么躺,手连忙缩回去。
阿水见他这窘迫的样,失笑道:“都跟你了是热乎的,你当心着点!”
话虽这么着,但她还是从饭盒中拿起一个糯米糍,用帕子垫着,吹了一会,待凉了之后才递给萧弘昱。
萧弘昱嘴角比刚才咧得更开了,双手接过糯米糍。外面虽然不烫手了,但里面还是烫嘴。萧弘昱咬了一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大张着嘴吐着热气。
阿水在旁边都快笑抽了,根本顾不上他。
萧弘昱一怒之下,直接吞了糯米糍,与此同时将手中那只咬了一口的糯米糍整个塞到阿水大张的嘴里。
阿水在换气时,嘴里突然多了一团。她可不像萧弘昱那样端着,直接吐了出来。然后恶狠狠地盯着萧弘昱,见萧弘昱还是一脸得瑟的样子,阿水立即撸起袖子朝萧弘昱去了。
两人闹腾了一会,最后累得双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萧弘昱扭头看着阿水。不知不觉眼神就移到了她的腹。
萧弘昱伸手覆上她幅,喃喃道:“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
再的声音,旁边的阿水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僵硬地朝萧弘昱望去,“你希望我们之间可以有个孩子?”
是反问不是疑问。
萧弘昱一顿,随后敲着她的头道:“你是玩傻了吧!我们若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多好啊!”
也许自己最近做的亏心事可能是太多了吧。现在看见萧弘昱如此期盼她孩子的到来,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愧意。即使谢景珹她还是有机会怀上的,她仍是有些忧心,毕竟自己之前喝了那么多的药。
她脸色垮了下来,“只是我这肚子不争气……”
萧弘昱以为她只是忧愁迟迟没有孩子,怕伤了她的心,忙安慰道:“我们都还年轻,总是怀上的。就算怀不上,我们还有晟睿呢!他永远是我们的孩子。”
阿水心绪仍是没有改善,躺在床上不语。
萧弘昱朝她怀里拱了拱,“别不开心了!我们现在就来要个孩子吧!”
“别闹!我还未沐浴,身上出了汗……”
“那也是香的!”
萧弘昱一把将阿水捞进被子里……
第二日,阿水以昨日和仓落接触后很是投缘为借口,相约仓落还有萧弘昱一同逛御花园。
即使入秋了,但御花园的花仍是开了不少,虽然是以菊花为主,但颜色也颇为丰富。
仓落虽然并非开朗活泼,但也不是沉闷的性子。只是碍于之前和萧弘昱相处的方式过于拘谨,如今一时也转换不过来。索性一路无话。
而萧弘昱原先话也不多,但后来随着阿水玩开了,性子也变得开朗不少。只是他常以萧照那在外人面前那副虚假模样为标榜,于是也在外人面前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从不与人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