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九章 续线(1 / 1)向日葵君莫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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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舞毕,我还未宽衣回席,就听说出现了刺客。后来便被护送回宫了。”畅元叹了口气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实在不知。今天来也是想问问师傅昨夜情况!”

林纪年挤出个为难的笑容。“我若不那么贪睡,留在了席间,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畅元不解,既然那刺客已经收监大牢,为什么不直接惩处呢!”畅元眉头拧在了一起,满心想着惩处凶手。

郑郡王虽不是畅元的亲舅舅,可听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丧命,畅元多少觉得有些对生命的惋惜。

“傻丫头。”林纪年叹息一声。“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吧!那所谓的刺客原是普通民众,和郑郡王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为什么要刺杀郑郡王呢?”

“且事情蹊跷不只于此,那人非但没有说自己杀人动机,还执意自己没有杀人。”

“那他到底是在说谎,还是真是冤枉。他是一人独行,还是有人与之配合。他是了结私人恩怨,还是听命于人…这些都值得追查。”

畅元只觉听得头都大了。“这…要从何查起啊!”

“先去命案现场看看吧!”林纪年突然话锋一转。“有你嫡公主的身份行动起来就方便许多了!”

畅元忙跟上林纪年的步子。“我们现在去查吗?”

“是啊!”林纪年点了点头。“生命在于运动,休息对身体总归不好!”

“哈?”畅元一脸摸不着头脑。

来到办宴的大殿外,就看到了两个守卫守在门前。

林纪年上前就被拦了下来。“少保大人在里面察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畅元一听,眼神飘忽了一下。半晌才拿出令牌硬气道:“我是嫡公主,让开。”

守门的两人这才对视一眼抬手答是,让开了道。

昨夜的热闹已成虚缪尘烟,殿内有几分人去楼空的荒凉。

戏台边有几个侍卫低头巡视,像在找什么东西。唯有一个像是领导级别的人站在一张席位前发愣。

林纪年猜想那该是郑郡王的位置了便想上前去看看。却发现见畅元迟迟不肯跟上。

正疑惑呢,那站在席位前发呆的人正好发现闯入的两人,迎了上来。

“参见公主,参见…林良娣!”

“起…起来吧!”畅元有些扭捏起来,低着头躲闪着那人的目光。

林纪年还当她怎么了呢,看到眼前的慕容洛华算是了解一切。说来慕容洛华是有个太子少保的空名宣头的。

慕容洛华眉头纠缠着些许戾气,不知是劳累之故还是焦虑烦躁所致,人有些憔悴。

林纪年莫名有些心疼起来。从前的慕容洛华就像个无忧无虑的鸿雁,何曾有过这样深沉的表情。

三人面对,畅元显得最不自在。“我去那边看看吧!”显然是在为另外两人交谈让出空间。

公主离开,慕容洛华淡淡开口。“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声音有些沉闷,稳重的同时失去了些许活力。

林纪年摸不着头脑地笑了笑。“怎么会!”心想他不会还沉浸在后花园见面那晚的争执里吧。

“是我害你流落出宫的?”慕容洛华有自责道。

“就连公主都是受人挑唆,怎么能怪你呢!”林纪年不以为意道。

“你和公主…”慕容洛华脸上有着些许忧虑。

“我们早就冰释前嫌了。”林纪年看看畅元远去的背影道:“这丫头除了冲动些,意外地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呢?”

“公主自小就不看重身份,很会替别人着想!”慕容洛华不知不觉间,竟也将任目光随上了那抹纤细的身影。

林纪年不怀好意地瞥慕容洛华一眼。“原来这些你都看在眼里?”

慕容洛华沉默了片刻,才浅浅一笑。“我只将公主当做妹妹,从没动过别的心思。”

林纪年拍了拍慕容洛华的肩。“是了是了!从前是那般,可是以后又会如何谁知道呢?毕竟世间万物可是瞬息万变呢!”

慕容洛华一听,也扯出一抹笑意。“或许吧!”

“对了,是时候办正经事了!”眼看寒暄得差不多了,林纪年说着看向了在找东西的众人。

慕容洛华会意地点了点头。

这边的畅元看着远处的两人,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只能百无聊赖地朝台子上的人道。“你们可是在找什么?”

一个侍卫立即答道:“杂耍团的飞刀少了一把,大人命我们来找找是否掉到了这附近。”

“杀人的那把应该作为凶器封起来了?”畅元嘟起了嘴巴。

“是!加了那把还是少一把。”

“如此我也帮忙找找吧!”畅元虽然不知道找那来干嘛,却还是帮着在戏台上搜寻了起来。

可一眼望去,台上什么也没有。想去台子外沿看看,抬眼就看到慢慢走过来的慕容洛华。

畅元不知怎么地绊了下脚,就向着台下飞扑了出去。

慕容洛华眼看公主要摔下来,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活活成了肉垫。

林纪年看着狼狈跌倒在地的两人松了口气,亏得隔这么远慕容洛华还赶得及过去。

想到这林纪年却一愣,看了看台子又回头看了看恭王所在的位置,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慕容哥哥,你没事吧!”畅元从慕容洛华身上爬了起来,忙去扶他。

慕容洛华艰难起身道:“公主没事就好。”抬眼就看到了脸色凝重的林纪年。

“可是想到什么了!”慕容洛华问。

林纪年点头道:“命人找条量绳,再随我去大牢一趟吧!”

有公主和慕容洛华在身边,林纪年提邢三的过程还算顺利。

“你们是谁…”邢三跪在地上,已然认不出早上照过面的林纪年了。

“这位是公主殿下,这位是太子少保。是来助太子殿下查案的!”林纪年熟门熟路地将两人介绍给邢三。

“可是小人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其它一无所知。”邢三面露难色,不知道林纪年她们的来意。

林纪年叹了口气。太过胆小怕事的人,不逼他们一把是不行的。“听着,邢三!你是否是冤枉的就靠你自己证明了!”

林纪年拿出三把飞刀呈扇形在邢三眼前晃了晃,指着另一边道:“那刑架上绑着的是乳猪肉。你要做的是站在三丈之外使尽全力,射中那个。”

邢三虽不知几人究竟想做什么,却也只得照做。可是听着又是公主又是少保的,也只得听命行事。

事毕后,邢三不确定地问:“这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林纪年看了看邢三射中的目标。“是不是冤枉的还得仵作说了算!”

不等邢三反应,林纪年不知从哪唤来了仵作!

畅元拉拉林纪年的袖子道:“师傅是要让他给猪肉验伤?”

“算是吧!”林纪年点了点。

“有什么用呢?”畅元更加不解了。

“是为了还原原景吧!”慕容洛华说出了自己的揣测。

“嗯。”林纪年点了点头。这种也称模拟法,是办案时常用的证明方法。

“通过此法或许能看出什么端倪呢”林纪年眯起眼睛。

说着林纪年上前蹲到仵作身边。“先生,您看如何?”

那仵作小心取出刀子,仔细比对刀口后答道:“只从深度来看的话,最深的也只有二尺五。”

林纪年拿出郑郡王的尸格道:“郑郡王身上的刀口,远比这些大,且深了许多。”

“所以杀郑郡王的该是离他更近的人吗!”慕容洛华眼中突现一亮光。

照空气阻力和摩擦力原理来说,邢三案发时所在位置距离郑郡王过远,无发将刀插得那么深达到致命的程度。

如果邢三被人陷害的说法成立,那凶手是谁,又是如何作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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