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一个弱……就算是不怎么弱的女子吧,那也没有那个能力灭她杨家满门吧?”陈浅是真的气坏了,她气的不是他们污蔑她,而是他们的没脑子,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
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当初又怎么会让言止被他们抓了去。
陈执眉头微皱,关于这一点,他也并不是很明白:“桃花镇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们当时能够安然离开,是不是得了什么人的帮助?”
“帮助?”陈浅微愣,抬眸看了陈执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陈执自然也看出了陈浅的异样。
陈浅摇了摇头,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那名叫陈礼的男子做的,那么,陈礼,也未必是他的真名。
想到这里,陈浅便将之前在桃花镇的时候,陈礼帮她的事情都跟陈执说了。
陈执闻言,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姓陈?”
不等陈浅开口,陈执又道:“我倒是听说,当今圣上的七皇子慕容长罹,小字阿礼,他母妃,便是姓陈,是定远侯陈祁的独女。”
“慕容长罹?”陈浅问了一声,又道,“怪不得……”
怪不得当日阿怵要伤慕容长罹的时候,他会说王叔。
她当时还以为阿怵和慕容长罹是亲戚,王是阿怵的姓,慕容长罹口中的王叔,是阿怵的父亲。
如今看来,当时慕容长罹所说的王叔,因是慕容辄无疑了。
所以阿怵才会默默地放下指着慕容长罹的剑,而后狡辩一句,他并没有拿剑指着他。
拿剑指着皇子,那是要论罪的。
陈执问:“怪不得什么?”
陈浅也不隐瞒:“慕容辄身边有个护卫叫阿怵的你知道吧?当日他随我去杨家救言止,期间碰到了慕容长罹,慕容长罹当时说了一声王叔,阿怵才认出了他。”
“而且……”陈浅顿了一下,又道,“我们离开桃花镇的那日,半路遇上了慕容长罹,他先跟我说杨家出事了,后来又说是开玩笑,现在想来,并不是玩笑。那个时候,慕容长罹已经知道杨家的事情了,而且,他很有可能参与了。”
因为只有参与者,才会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那这就没错了,如果是慕容长罹,自然是有那个能力灭杨家满门的。只是慕容长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执垂眸,眸底闪过一丝疑惑,据他所知,慕容长罹应该同杨家无瓜葛才对。
陈浅有些无力:“先不管慕容长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是他做的,那我更是连一个自证的机会都没有了,慕容长罹是皇子,哪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当今圣上也不可能真为了我这个小女子而杀了他儿子吧?”
“这件事情还不宜过早下结论,或者……”陈执突然抬眸看向陈浅,借着清冷的月光,陈浅可以清楚的看到陈执眸底的那丝坚定。
“或者,我们可以找慕容辄帮忙。”
陈执知道阿清在慕容辄心里的地位,既然陈浅身上有着阿清的影子,那么无论如何,慕容辄都不会让陈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