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往前倾了身子,像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对桑小白说。
她配合的也前倾的身子。
“我被监视了。”
骆熏的声音柔柔的响在桑小白的耳畔,她陡然睁大眼睛看着骆熏。
他倏然一笑坐回原处,眼神扫过所周,未敢在哪里停留,纤长的手指看似不经意的敲着桌面,却更像是指着某个方向。
桑小白出身特殊,立刻会意。
她目不斜视看着骆熏:“需要我做什么?”
微动的嘴唇若不是听见她的声音,只当她没有说过话。
“我要见骆长程一面。”骆熏说。
他想要约见骆长程,可自从联丰银行落地长海之后,他连联系都联系不上了。
想直接联系萧咪咪,又不想有人拿他和萧咪咪做文章,只好通过桑小白。
桑小白不太明白个中枝节,只听进了骆熏说的,对她不公平。
她点点头:“我会转告咪咪姐。”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桑小白对骆熏,总感觉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正在破土而出,但她看得出,骆熏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萧咪咪。
她起身往外走时,骆熏却忽然叫住她。
“谢谢你。”
骆熏看着桑小白。
“等这事儿过去,我专门请你吃饭。”
他说得特别陈恳。
桑小白点点头,她要的不多听到他说这样一句话,心里没由来的满足。
回到大厦,桑小白一字不漏的将骆熏告诉她的话告诉萧咪咪。
萧咪咪摸起手机正要给骆长程发消息,忽然抬头,用一副及其八卦的眼神看着桑小白。
“老实交代!”
萧咪咪凑到桑小白跟前:“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桑小白一抬眼,正巧撞进萧咪咪的眼睛。
她一直都觉得萧咪咪的眼神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人,让人忍不住掏心掏肺的对她。
桑小白咽了一口口水,她早就打定主意,这个秘密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知道,萧咪咪如此,她想了想,直接朝着萧咪咪撒谎。
“我整天整天和你在一起,来长海后新认识的人都不超过十个,我哪有什么秘密?”
萧咪咪摸了摸下巴围着桑小白转了一圈,轻咳了一声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又看了看桑小白满脸羞涩,她说:“算了算了,肯定和骆熏没什么关系。”
提到骆熏的时候,她特意多看了桑小白两眼。
就在她说出骆熏名字的时候,桑小白的脸色忽白了一下。
萧咪咪从小生活在别人的屋檐下,察言观色的本领没人比她强。
加上她想起元旦聚会那天晚上,一向喜欢萝莉风装束的桑小白那晚穿了一身淑女晚装。
笃定心中想法,萧咪咪打发了桑小白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夜间骆长程回到公寓后,她说:“骆熏约你,什么时候见上一面?”
骆长程一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一边搭话,却像是没听见萧咪咪的话,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新年快到了,我们哪天搬家?”
之前萧咪咪提过一嘴不想离办公室这样近,这样会觉得没有一点私人空间,没想到骆长程真的放在心上。
只是,眼下她问的话他还没答上来、
萧咪咪不依不饶,又问:“要不要我帮你们约时间?”
骆长程换好衣服,反身将她抱起,直接朝着浴室走去。
一天未见,他满脑子都是那天在车里的情景。
萧咪咪却是恼了,她垂着骆长程的胸口抗议:“我跟你说话呢!”
骆长程兴致勃勃:“什么都别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就像他的瘾,让他做什么事情都念念不忘的想着她,现在,天塌下来,也灭不了他的热情。
走到浴室边上,萧咪咪双手扒在门口:“骆氏的事情你不能不管啊!快点答应我啊!”
骆长程嘴角一翘,一个坏笑现在嘴角,他说:“我答应你,你怎么报答我?”
本就是公司事务,哪有什么报答之说?
偏这个节骨眼儿上,萧咪咪的脑子是秀逗的,她说:“随你!”
骆长程笑意更甚,嘴唇轻轻翕合,说:“我答应你。”
接着,不有分说的将她放进浴室的超大浴缸里。
萧咪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他骆氏的事情,和她有神干系!
她居然还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可这时抗议似乎已经来不及骆长程正兴致勃勃的一粒一粒解开她的扣子。
想起车上骆长程的肆虐,萧咪咪好几次想要拒绝,没他像是打足了注意不让她说话,她每次想开口就被他的吻给堵了回去。
三番两次后萧咪咪干脆作罢,陪着骆长程一起,去探索男女爱情里的真谛。
又是一夜春雨延绵,骆长程一点也不像个初尝人事的小伙子,倒像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疆场上驰骋,吃亏的总是萧咪咪。
第二天早上,她迷迷糊糊醒来,还在骆长程的臂弯里。
听着身旁耳侧,男人均匀的呼吸,她忍不住的将纤细的手指附上他的脸颊。
她从前从未想过,会有这样静谧的时刻,一直以为,这些欢爱情好只残存在自己拿不完整的梦里。
直到遇到骆长程,直到他再次出现在自己跟前,她才觉得,世界上真的又珍贵二字。
骆长程像是睡梦初醒又像是早就醒来,他捏住萧咪咪的手,捧在自己心口,轻声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孩子?
萧咪咪嘴唇翁动,眼下大事小事纷扰杂乱,真的是要孩子的时候吗?
她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可骆长程提出来,对上他温柔的双眸,她哪里能拒绝他?
不能拒绝,又没有勇气,只好顺其自然。
再过两天就是小年,骆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也在这一天,她提起要在这之前让骆长程安排见一见骆熏。
骆长程觉得,去见他,不过是多花了一点时间给说客。
骆熏一直等到小年夜的前一天晚上也没见到骆长程。
沈颂芝伸手夺过他的手机,为他:“你还在担心什么?”
骆熏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收回目光望向远处一片的黑暗里。
这些年,他终究是没躲过。
第二天,骆长程很早便收拾了行李箱。
听说是要去土耳其,萧咪咪高兴的在屋里转来转去。
“……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她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会儿的丢一顶帽子到骆长程的手边,一会儿又捧来一条印花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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