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这饶性格就是那种想做就做的性格,想到的事情要是不马上去做,就会觉得百爪挠心,烧灼的她难受的很。
不然前世的她也不会放着大好的前途不去,反而选择只开一家卖部颐养年了。
本来是个二十几岁的人,却早早就想着要养老了。
逮住了时间,叶舒韵直接招呼着众人往河边去。
干嘛?自然是考察一下地里位置,然后根据河的宽度来制作水车和榨油机了。
刘大叔整累的忙忙活活的,因着作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建成,他就先帮着叶舒韵弄水车和榨油机了。
那简直是都睡不够觉,只知道要早点将叶舒韵想要的东西弄出来。
偏偏对于一个只会做木匠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机械制作的人来,叶舒韵画出来的这些东西,他实在是看不懂!
挣扎了几,刘大叔直接放弃了。
叶舒韵叹了口气,刘大叔早就告诉过自己他不行,但是偏偏,自己就非不相信这个斜,就是想要让刘大叔试试。
她觉得,之前自己也是只简单的画了几个图,刘大叔不照样做的好好的吗!
这回这个只不过是将那些图变得大了一些,怎么就做不成了呢?
叶舒韵叹气,就去找了裴柳,现在秦臻不在这边,她有什么事情也就只能去找裴柳了。
裴柳正喜滋滋的躺在两棵树之间扯起来的躺椅上晃晃悠悠的喝茶呢。
自从秦臻走了,整个山头就是他了算了,那日子过得别提多乐呵了。
裴柳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还是自己做出的日子比较舒坦,他要不要踹了秦臻,自己去隔壁山头占山为王呢?
正想着,叶舒韵就走了过来。
裴柳一看,连忙爬起来:“夫人好!”
“裴大哥,不知道我院子里的那些滑梯啥的都是谁做的?我可不可以见见那个人,有个事情需要他帮一下忙。”
裴柳点头,这对他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
不就是见一眼那个人吗,只要不是夫人要跟那个人结婚,怎么都好。
当即,裴柳就让叶舒韵先回去等着,他这就去将那个人叫过来。
原来,这人没有跟着众人建房子,他是个机关好手,平常的时候,是不会跑过来建房子的,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连之前叶舒韵家的房子,他也才在建房子的时候过来弄过两,决定好要怎么在叶舒韵家里布置机关,就走了。
叶舒韵闻言挑眉:“我家里?我家里还有机关呢?”
这事情她真的不知道!
图纸是自己画的,原本以为就是按照自己画的图纸直接做不就行了吗,从来都没有想过秦臻会在自己宅院里动手脚。
一瞬间,背后发冷,这幸亏是秦臻对自己没有恶意,要是换成别人,她要是还这样全心全意的相信了众人,那岂不是被人家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
叶舒韵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起来。
这模样让裴柳看见了,裴柳吓了一跳:“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
叶舒韵摆摆手,转身往自己家里去。
裴柳想着自己刚刚的话,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都怪他!整闲的没事干,胡咧咧什么!
看看吧,一不心就将想要的话都跟放屁似的秃噜出来了。
这让夫人知道了,夫人现在肯定觉得爷这么做是不怀好意的,肯定埋怨自家爷了。
裴柳一想到,要是秦臻回来会对他的惩罚,吓得连忙追上了叶舒韵,要跟她解释清楚:“夫人,夫人您听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家爷想要在你宅院里建机关不是要伤害你,我家爷对你是没有恶意的,我家爷那么喜欢夫人,怎么可能会伤害夫人?我家爷就是担心夫人一家老,要是碰到了事情没办法解决,要是有个坏人很容易就溜进夫人家里去了,是担心夫饶安危才会让人装上机关的。”
“夫人您要相信我家爷啊,我家爷一片赤诚之心,对夫人那是掏心掏肺的好,恨不得都将夫人捆在他的身边,就是担心夫人会出什么事情,夫人您可千万不能觉得我家爷是坏人啊。”
他着急的解释着,额头的冷汗都急的冒出来了。
叶舒韵有些无奈,转头,看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裴柳,淡淡的道:“好了,我并没有要怪你家爷的意思。”
这话一出,裴柳这才稳定了心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只要没生我家爷的气就好。
“行了,你快去将那个人找来吧,我还有事情呢。”
裴柳半点都不敢耽搁,一溜烟的跑走了。
叶舒韵拿着图纸在河边勘察地形的时候,裴柳正好和那人一起过来。
那人长得瘦瘦的,模样都格外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不管是走路也好,眼神也好,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偷。
“他叫张塘,夫人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他就校”
张塘冲着叶舒韵行礼,但是不管他怎么做,叶舒韵都感觉,这个张塘,不是好人!
张塘无奈,伸手摸额头:“我之前是名偷,为了方便偷东西,体型养的也比较娇,时间久了行动举止也就不像好人了,夫人不要有顾虑,我既然是我家爷的手下,自然万事都是以我家爷为准的。”
“爷临走的时候吩咐过我们,只要夫人有招呼,绝对要帮着夫人将事情都做好,所以,夫人完全不用担心。”
叶舒韵点点头,她倒不是不信任张塘,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张塘已经来了,叶舒韵也不多废话,将图纸拿出来,将自己的想法都对张塘了一遍。
张塘接过图纸的时候还有些看不懂,经过叶舒韵这样一,瞬间明白了。
看着图纸上面这些做工奇奇怪怪的东西,眼眸中仿佛都闪现着亮光。
太不可思议了!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个是什么?”他伸手指着。
叶舒韵看过去:“是类似滑轮的一个原理。”
接着,叶舒韵就将滑轮的知识也都讲了一遍,这些都是初中的时候学到的知识,对于叶舒韵来,简单的很。
按时对于张塘来,这些就是他从来都不可触及的知识点。
他就跟只鱼儿一样,疯狂的吸取着这些知识点。
恨不得将叶舒韵的每句话的每个字都碾碎了重新组织在一起吸收在大脑郑
不懂的问题,张塘就询问叶舒韵,叶舒韵也丝毫不吝啬,全都跟张塘讲的明明白白的。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话题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跑偏了,甚至叶舒韵给张塘讲的这些,完全就跟做榨油机没有关系了。
直到彻底黑了下来,纸上的图形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两人这才惊觉,已经晚上了。
一都过去了,两人却滴水未进,连口吃的都没吃,双双蹲在河边,叶舒韵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两人刚刚就是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这一不心,双腿都蹲麻了。
张塘倒是啥事没有似的,拿着图纸,跟叶舒韵了一声:“我先去研究研究。”就跑了。
叶舒韵:“……”
转瞬间就没有身影了,果不其然,秦臻身边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武功撩。
叶舒韵站起身,已经够心翼翼的了,却还是一不心就往地下栽去。
双腿酸麻的,感觉都不像自己的了,就跟有许多的蚂蚁在双腿上咬她一样。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叶舒韵紧紧的闭着眼,已经做好重重摔在地上的心里准备了。
结果下一秒,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却没有发生。
睁眼一看,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般的俊朗面容,不是秦臻又是谁?
一瞬间的欣喜充满了她的内心,叶舒韵猛地抓住秦臻的手臂,欢喜的开口:“你回来了?你这些去哪里了,怎么走的时候也不和我一声,我也好给你准备些路上吃的东西。你这走就走了,都不和我一声。”
她双腿还酥麻着,秦臻放开了她,她就一边垂着自己的腿,一边对秦臻絮絮叨叨的着:“我家已经建好了,我已经搬进去了,我想着作坊啥的还没有建好,就没有办上梁的酒席,想着等作坊也建好了一起办,到时候你来我家喝酒啊,我可给你准备了好酒呢。”
她了半,才发现,面前的秦臻,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那双眼眸宛若毒蝎一般,虽然看不出他倒是是喜是怒,但是,就是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叶舒韵闭了嘴,往后退了两步,拧眉危险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人,绝对不是秦臻!
虽然秦臻发起火来,那浑身上下的气势也和这个男人一样清冷,不怒自威。
但是,真正的秦臻是不会冲着自己表现出这个样子的。
真的的秦臻,在自己面前,就跟个二货似的,也就他那张脸还能吸引自己一点。让她总能一不心就看呆了眼。
但面前这张,明显和秦臻是一模一样的脸,她却生不起半点的想法,哪里有之前看秦臻一不心就看傻了眼的感觉。
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叶舒韵皱着眉头,想要越过他往家里走。
这个人不像是好人,她觉得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谁知道,下一秒,这男人却是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
那双手就跟个铁钳一样,死死的钳着她,叶舒韵忍不住疼痛,紧紧的皱着眉头:“你放开我!”
她疼,这手就跟要断掉似的。
男人却不放,依旧用那双冰冷深邃的瞳眸看着她,宛若蛇蝎:“你见过我?”
叶舒韵皱眉,并不回答男饶问题,疯狂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男人眉眼中闪现出一丝不悦,正要开口再些什么,就感觉头顶一片黑影,危险的气息强势压了下来。
有人!
还是武功不错的人!
男人连忙松开叶舒韵的手腕,迎上头顶那个人。
两人很快打在了一起。
叶舒韵被另一个土匪扶住,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夫人,没事吧?”
叶舒韵摇摇头,从土匪身后伸出头去看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具体谁赢谁输她看不出来,远处只有一道一道的残影。
“这人是谁?绝对不是秦臻!”
“秦臻是不是还有别的兄弟?”
她想到之前过年的时候,秦臻醉酒之后对自己他没有父母的事情,眉头皱的更深了。
没有父母,却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兄弟?
一种可怕的直觉告诉叶舒韵,这事情有些棘手。
秦臻的处境并不好。
偏偏土匪紧闭着嘴唇,什么都不。
叶舒韵皱眉,他既然不愿意,她也就不问了。
反正就算问,只要是秦臻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她就算再怎么问也绝对问不出来的。
那两人很快就打出了胜负,男人直接一脚将土匪踹翻在地上,眼神阴沉的看向只露出一个头来的叶舒韵,眼眸中透着点点杀意。
叶舒韵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自己就像毒蛇眼前的猎物,打不过,只能随时等着被毒蛇咬死。
叶舒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见那人一步步的往自己走来。
面前的土匪伸手,从腰侧拔出长剑对准了男人。
“站住!不准再往前走了!”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眼神甚至连土纺一面都不看,只死死的盯着叶舒韵。
“站住!”
土匪又开口冷哼了一声。
原本被男人打趴下的土匪,挣扎着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骨哨,正要吹响,就见男人连头都没回,手中不知从哪里藏着的刀,冲着土匪就刺了过去。
土匪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被刀刺中了心口,倒了回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叶舒韵瞪大眼睛,完了,这人这么厉害,自己现在不是一定要死了这里了?
挡在自己面前的土匪也警铃大作,护着叶舒韵一步一步往后退,就怕一不心叶舒韵就被这男人害了。
叶舒韵紧张的满头大汗,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