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要知道,冤枉我的人比我还知道我有多冤枉!”
乐言笑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的问陶静姝:“陶小姐觉得咱们苏医生说的这句话有道理吗?人在做天在看哟。”
苏莺时看着乐言笑嘚瑟的模样,笑的贼兮兮的脸蛋,她也跟着笑了两声,医院的护士医生很少见到她笑,一时间都有点吃惊。
小吴护士激动地捂嘴,胳膊肘抵了抵旁边的护士小刘,小声却兴奋的说:“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家苏医生冲我笑了,哇哇,太美了吧。”
护士小刘虽然也被苏莺时的笑容震惊到了,但是对于小吴护士得无脑崇拜行为,还是很无情的送她一个白眼,并且佯装若无其事的说了句:“花痴!”
苏莺时走上前去说:“事情的经过呢,乐医生都帮我说出来了,我之所以一直忍让呢,无非是看在你是病人家属并且还身怀六甲的份上,所以还请陶小姐不要得寸进尺才是。”
与陶静姝的野蛮不讲理的样子比起来,苏莺时简直是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很有气质,尽管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但是内里的气场却让人们无端的想要信服。
苏莺时收回笑容,又是寻常沉着冷静的模样,苏典殷暗自点了点头,发话了:“既然解释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在走廊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医院的失职,我身为院长,在这里向你们说声抱歉。”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态度诚恳,说得有理有据,众人又只是个围观的,自然也笑着离开,各忙各的了。
苏典殷转身说:“莺时啊,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叶医生,谢谢你刚才对小女的维护,我苏某记着了。”
叶维仪稍稍俯首,谦虚道:“院长客气了,苏医生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苏典殷笑着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什么话也没说,只示意苏莺时跟上,便率先离开了。
房间里,听叶维仪说完了事情的全过程的男人抓住了一个重点,他禁锢着叶维仪的腰身,眼神里露出危险的信号,低沉的问道:“这么相信那个女人,还为她打包票?这是想要始乱终弃?”
叶维仪愣住了,随后挣扎了一下,小声的嘀咕着:“哥哥,你想什么呢,我不喜欢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清楚就好,既然当初是你把我拉进来的,就别想先离我而去。”
“不会的。”
仅仅三个字让男人安心了很多,揉了揉叶维仪的后脑勺,困倦的说:“故事也说完了,该睡了。”
“嗯。”
夜深人静,透过窗外的月光,叶维仪注视着面前男人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男人的身世注定需要和一个女人传宗接代,而不是和另一个男人厮守一世,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拉着他一起沉沦。
叶维仪,你何其自私!
他抚了抚男人的侧颜,呢喃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怎么舍得弃了你!”
再说到下午,苏莺时随着苏典殷去了办公室之后。
“哼!赵文昊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他的女人怀了孩子,我都想把她赶出医院,我苏典殷的闺女居然受这委屈,岂有此理,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啊,当初就不该让你和赵文昊那小子去相亲,不行不行,我一想到我女儿刚才被那些人那么辱骂,我就忍不住,想去拔了那个臭小子的氧气管……”
苏莺时看着从进了办公室就开始生气,暴躁的走来走去的苏父,偷偷的笑了笑:“爸,你歇会吧,人家到现在还没醒呢,受的罪已经够了。”
这么一说,苏父反应了过来,忙问:“听说那小子全身多处骨折,伤的不轻,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好事?”
“…”
苏莺时见到苏典殷脸上隐隐的兴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赵文昊身上的伤是他儿子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