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知道是自家主公想借他的口,说出为什么不打冀州打兖州的原因。于是荀彧走到了中间,面对着曹操也面对着群臣开口说道;
“主公,冀州随富饶,但局势混乱,袁绍和公孙瓒都不会让主公轻易的获得冀州,而我们也会被陷入泥潭当中。”
“但是兖州则不会,别看兖州饱受黄巾余孽动乱,但也只是刘岱无能所致,并且现在刘岱饱受青州泰山贼的困扰,正是主公动手之机。占据兖州之后,主公可以借势招降或者分化泰山贼,介时独占两州之地。”
曹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仿佛被点透了一般。看着荀彧哈哈大笑道;
“说得好,说的我是醍醐灌顶,我现在终于之地荀彧你为什么要先攻打兖州了。我都悟了更何况其他人呢!”
群臣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候要不明白该怎么做,那真的可以去死了。
“主公,我等赞成荀彧的意见,请主公先攻打兖州。”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就准备出兵兖州。再由私自议论者以军法从事。”
曹操拔出了佩剑,扎到了地环视着所有人。没办法,很多人都主张攻打冀州,特别是曹氏和夏侯氏的几位心腹,所以曹操只能这样做。
沁水平原,风吹云动,晴天烈日。
周白率领着大军与郭大的白波贼正在隔着一片不算太大的空地对峙着。
周白领4万余人,战鼓雷鸣,战旗招展,气势自地而起,冲云霄。
而另一边白波贼身穿白甲,有7万之众,看起来战斗力不俗。
周白拍马往前走了200多米,看着郭大喊道;
“郭大,能将一群山贼训练成这样,你还是挺有本事的。你今天是过来投奔我的吗?我给你个大将军当当啊。”
郭大也骑着马走了出来,兵对兵,将对将,见面不能输阵,同样大声喊道;
“周将军,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那里的酒太柔,我适应不了。要不你就此退去吧!不在来并州了,以后郭某定当汇报。”
“我是朝廷所封并州牧,整个并州都是我的,怎么可能退去不来?你是不是当山贼度日如年啊?已经七老八十了吗?怎么脑子都糊涂了?”
周白看着郭大的样子打趣道;周白的军队此时也轰然大笑,讥笑声传遍天地。
周白见郭大并没有说话,驱马回到来阵中,给了尉迟敬德一样眼神。
尉迟敬德心里神会,双腿一拍,快马冲出,对着白波军的军阵喊道;
“车骑将军周白账下大将,尉迟敬德前来讨教。谁敢迎战?”
“我来。”
白波军阵内杀出一员双手拿短锤的战将来到了尉迟敬德的前面自报家门;
“白波军张波。”
说罢双手举锤,力劈华山。
尉迟敬德拍马迎,长槊横挡双锤,以力破之,拉紧缰绳,坐下马匹一个侧身。尉迟敬德直接将长槊痛击在张波的肋骨处,张波肋骨断裂,口吐鲜血,坠下马去。
紧紧一个回合,尉迟敬德就斩杀了白波军的一员战将,周白军欢呼无比,战鼓敲得震天响。
“还有谁敢来?”
尉迟敬德冷眼扫过白波军的方阵,看着一时无人响应,随即嘲讽骂道;
“原来是一群鼠辈啊!”
白波军作冀杀出一人,大声骂道;
“好你个黑炭头,今天让我诸成来会会你。”
尉迟敬德气坏了,敢骂他黑炭头?直接就冲了去,长槊挥舞举火烧天。
这诸成是锋将巅峰的实力,也算是二流武将中的佼佼者了。手中关刀重40公斤,舞动起来气势十足。
就这样交手了十几个回合,尉迟敬德手中长槊依靠着关刀的锋刃,方向一转直接攻击诸成的手臂。
诸成见势想要竖刀抵挡,但长槊旋转的力量让他操控不及,直接被击中手臂。惨叫声中武器掉落在地。
对于敢骂他的人尉迟敬德断然不会留手,直接将诸成的头颅砸碎。
尉迟敬德抬起长槊指着白波军骂道;长槊处还在不断滴着鲜血。
“白波耗子们,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垃圾,还不赶快退去。你们不配与我主公为敌。”
白波军一时间骚动无比,这时郭大开口了;
“李乐,你有信心吗?有信心就去教训一下那个狂妄之徒。”
郭大知道现在气势降到来谷底,现在只有两条路了,一是撤军,二是击败叫阵之人,撤军郭大实在心有不甘,他七万人对对方的四万人绝对占据优势。所以他准备击败这个叫阵之人,就摔军出击。
李乐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大大小小打过数十场战争。
“首领,你瞧好吧!我去将这狂妄之徒的狗头取来给你。”
李乐对着郭大拱了拱手,擎着长枪骑马而出。
尉迟敬德看着终于有人迎战了,大声喊叫;
“看来老鼠里也有胆子大的嘛?来吧!”
两人短兵相接,你来我往,兵器交错了十余回合,这李乐是将佐中期,比尉迟敬德差不少,但也不至于抵抗不了。
“擂鼓。”
周白看着这人竟然跟尉迟敬德短暂僵持了,绝对给尉迟敬德鼓鼓劲。
咚!咚!咚!嘿哈!咚!咚!咚!嘿哈!
白波军这一次终于看到来胜利的希望,也不甘示弱。
这片空地内,气势仿佛升到来空中不断绞杀在一起,所有人都血脉喷张。这正是三国斗将独有的魅力,大丈夫生当如此。
拼杀的两人一瞬间都斗志昂扬,提升到了最巅峰。
尉迟敬德长槊仿佛产生了虚影,攻击的频率明显加快。三十多个回合他已经熟悉的李乐的打法。
李乐长枪几路攻击,爆发力十足。但是变化太少,无非是探,刺,扫,劈。在开始猛烈的攻击之后逐渐疲软。
就是现在,尉迟敬德在李乐卸刺收枪不及的时候,连续敲击了枪柄三点,剧烈的震动让李乐一时间动作变慢。
尉迟敬德长槊直捣黄龙,正击中李乐的胸口,李乐嘴中一涩,一口鲜血喷出,鼻子中血顺势淌出,肝胆俱裂而死。
“何人敢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