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戾的邪笑了一下,原本不谙世事的一张脸上泛着轻微的怒意,手不自觉的用力掐着她的后腰……
最后还是把花平平抱到了床上,让她休息,尽管他想要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嗯,姐姐不干净了,喜欢上了别人……
少女睡梦中的梦呓:“我没那么脆弱…我现在过得很好,都是编剧作者了呢…你穿白衣服不好看…”
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少年直傻笑:“啊谭,你回来了啊……”
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少年一直让花平平抓着手。
哪怕自己白皙的手被指甲印掐的快要出血了,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姐姐喜欢顾谭啊,那我把顾谭的骨头拿来给姐姐做吊坠好不好啊……
顾谭?
他的消息库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叫做花娄谭的清阳教主,一席红衣。
也并非她口中的白衣男子。
少年晃了晃脑袋,轻声耳语:“姐姐身上有太多秘密了。
蔚涵想要一层一层发剥开姐姐的皮…看看姐姐肚子里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花平平忽然淬了一口:“呸……”
然后翻了个身。
蔚涵:“……”
第二日早晨。
少年测了测熟睡中的少女额头温度:“这么烫,别烧成傻子……”
紧接着就匆忙出门买药了,连琵琶都没有带。
买完药付了钱,正巧出了医馆的大门,就被水以的人逮住了。
“哟哟哟,三皇子啊,怎么还来这破南越呢?”
一个抱着琴的姑娘从大街上拽住了蔚涵袖子,不依不挠的把人拉到了巷子,引起了许多南越饶注意。
“不是看不起南越这块蛋糕,怎么还就癫癫的跑过来了。”
“你倒是话啊,你是哑巴吗?”
姑娘也就七八岁大,一张脸非常清秀,只是言语不那么客气。
姑娘直接动手了,抬脚就要踹上去。
蔚涵往后退了一步,护好了怀中的药包,往后一躲,躲开了姑娘的攻击。
他没拿古筝,玉箫断了,也不想和这百年老妖怪纠缠。
没错,这个姑娘看起来虽然只有七八岁大,实则她已经是七八十岁大了。
身份还是水以巫脉的长老,目前的他惹不起。
此人平日就喜欢刁难他们这些身份卑贱的皇子,甚至有男侍卫都被她侮辱过。
此次她来南越也是经过了母皇同意的,反倒是他,偷摸着来的,更不敢跟人叫板。
“jian人!不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装什么清高!”
见抓不到蔚涵,气急败坏的跳脚。
蔚涵一声不吭的逃离了这里,脚步慌乱,护好了怀中的药,不管身后女孩的谩骂声。
等回到了客栈,他才稍微冷静了一下:“二,帮我熬好药,这是你的银钱。”
掏出了一块碎银子一同交给了二,木讷的回到了房间关上门。
背着门许久,蹲在了原地。
那人要是告状的话,他就要回水以了,甚至还可能一辈子翻不了身……
起身抹了一把脸,走到了软榻边上,看着熟睡的少女,脑袋趴在了她的左手边上。
“姐姐……”
抑制不住的情绪,游走在肺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