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
木筏上,一共有三个人。
两男一女,女子五官极好,只脸上有雀斑,略显丑陋。
红衣男子的衣襟全部浸湿,晕倒在竹筏上,原本的红唇此时也一片苍白。
脸色有些许惨淡,紧紧的闭着双眸,鼻翼微微煽动。
女子起了一丝心思,喉咙滑动。
“云景熠,你这南越怎么会有如此美人,我看了都忍不住的心动……”
女人穿着暴露,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思想,一直坐在边角处。
终于按耐不住了,修长的指尖慢慢划过红衣男子的眼睛,鼻子,嘴巴,轮廓……
云景熠倒是没什么感觉,把女子的手打到了一边:“这是他要的人,后碰坏了你赔不起。”
女子有些尴尬,收回了手。
从后腰处拿出来了一个唢呐:“我就摸摸又摸不坏,堂堂蛮荒南越的教主还能是个瓷人不成……”
看着刚刚离开的岸边,不同于别的,漫不经心的吹起了唢呐。
唢呐的声音非常高,奇怪的是他们所在的这一个竹筏,因为乐器的催动,而变得快了数十倍。
在海岸上跟飞似的速度直行前进着,似乎是海水在推动着竹筏。
仔细看去,竹筏似乎和海面离开了一下的距离。
那唢呐在大太阳底下和普通唢呐相比,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云景熠瞳孔闪烁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大刀的刀柄,眼底藏着讳莫如深的怀念……
唢呐的声音很容易激起旁饶大悲大喜,再者来,他也只是一个粗人……大概,保定也是喜欢乐器的吧……
唢呐声激醒了还在昏迷中的红衣男子,花娄谭只觉得眼皮很沉重,脖子很疼……
挣扎着睁开眼睛……
看到云景熠的第一眼还以为是在做梦,缓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坐起来。
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冲着大海就开始吐,脸一点血色都没樱
吐了好半什么都吐不出来,还差点跌进海郑
好在云景熠及时拉住了花娄谭,这才没有让他掉下去淹死。
乏力感袭来四肢,就连头都是昏沉的。
“云景熠?”拍打了一下脑袋,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的处境。
“花平平呢?她在哪?”
云景熠并不是很想搭理花娄谭,想了想,终究没忍住,还是吱了声:
“那个女孩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红衣男子睫毛上都粘着水珠,眼睛里倒映着一个的云景熠:“她被谁带走了?”
花娄谭抓住了云景熠的手臂,显得有一些激动。
云景熠看着稍微有点癫狂的花娄谭也不知该作何解释,那女孩现在过的挺好,跟一个男人似乎是重新组成了夫妻。
还有个王爷一直喜欢她,缺这教主一个也不缺,多他一个也不多……
红衣男子原本被打湿发衣襟和发丝紧紧的粘在了他的身上,发丝贴在脸上。
红色的外衬下是白色的打底衣,顺着衣襟过去,腰部是一条黑色纹理的束腰带,直直的把他纤瘦的腰线勾勒的极为妖美。
从脸边上滑下去的水滴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娇柔,苍白的薄唇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了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