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来香江的人?什么人?”白贤不解地看向史密斯。
这时,史密斯看了一眼白贤身后,慢慢地说道:“妖姬来了,你也尝尝吧。”
正说着,白贤就看到酒吧的服务生端着两个酒杯走上前来放在桌上。
“干杯!”史密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贤只好伸手去拿酒杯。正当他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时,突然史密斯把他的手打了一下,白贤手中的酒杯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打得粉碎。白贤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这时,坐在对面的史密斯,迅速地站起身来拉着白贤就向酒吧外走。
“怎么啦?你为什么要这样?”
“酒里有毒......”史密斯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声音也沙哑了:“赶快离开这里。”
“赶快去找医生!”白贤慌张地说。
“没有用了,已经来不及了。”史密斯摇了摇头说:“带我离开这里,优子在外面接应我,白贤,找到黄金后去一趟荃湾40号。”
“什么荃湾40号?”关谷抱着史密斯看着她的面孔。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嘴张开要想说什么似的,但已经陷入了昏迷。
正当白贤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用日语说道:“怎么回事,史密斯小姐怎么啦?”
优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站在白贤面前:“两津君,史密斯小姐怎么啦?”
“优子,你们来香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关谷对优子瞠目而视;“为什么会有人对史密斯下毒?”
“出问题?”优子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又点头说:“我好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史密斯小姐说是我的臆想。”
“你察觉到什么了?”
“你离开冲绳后,华盛顿方面就下命令,让史密斯小姐带着我们来香江,但是我们到了香江后,我总觉得在我们的身边有一群人在暗中监视我们,但是史密斯小姐说这都是我太敏感了。”
“......”白贤沉默地盯着优子,希望能从优子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优子的脸上除了惊慌什么也没有。
白贤想到这里,板着脸对优子说:“立刻带史密斯小姐去医院。”
优子点了点头说:“是!”
“优子,关于今天史密斯小姐和我见面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白贤低声吩咐道:“另外,史密斯小姐清醒后,立刻通过这个方法方式联络我,在香江时报上登个寻人启事,寻找一个丢了黑色礼帽帽子的王姓男子。”
优子确认了一遍后搀扶了昏迷的史密斯和白贤告别。
离确认两人安全离开后,白贤对了对表,检查了一下手枪。虽然只是南部十四式,但如果做为自卫,还是完全可以的。白贤确认了一下弹夹里的子弹,便将手枪插入了内衣的口袋里。
刚刚史密斯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诡异,白贤决定先想办法从御手洗健一的口中弄清楚黄金的下落再说。
白贤来到一栋香江典型风格的小洋楼,观察了一下身后,白贤抬手轻轻拉了几下门铃,等了片刻,应门的人出现了。借着微弱的手电光亮,应门人看清来者是白贤后,手穿过栅栏打开了门。
在应门人的电筒照射下,白贤几个快步走进了小洋楼,扶着楼梯轻手轻脚地走上了三楼。在楼梯左侧的房间门前,白贤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的同时,也带起了一阵风,将浓浓的本应是医院特有的酒精味送入了白贤的鼻子,呛得白贤直皱眉。
开门人是王婶,神色之中带着一丝焦虑,打一见白贤,立刻说道“少爷,小鬼子的情况不太妙啊。”
借着房间内微弱的灯光,白贤看到了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御手洗健一,这令他吃了一惊:“怎么才一天,情况就恶化到这种地步?”
“三枪都打在胸口上,其中一枪直接命中距离心脏位置不到一寸,说真的他能坚持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
白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
“少爷,这个小鬼子很重要吗?”王婶看到白贤愁眉苦脸的样子,小心地说道:“如果少爷需要的话,其实我们有办法让这个小鬼子暂时清醒过来。”
王婶的话白贤一听就懂,王婶说的是一种中药,可以让一个处于弥留之际的人可以清醒一段时间。
“那好,王婶你去准备吧。”
“好的,少爷。”
王婶点了点头,转身去边去准备了。
凌晨五点多,一阵凄厉的惨呼声,惊醒了正在楼下客厅里闭目养神的白贤,他飞身跑上了楼。即使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事情不太对劲!走廊里传来混乱的脚步声,王婶踉跄地跑向白贤。
“出了什么事了?”白贤神色一变问道。
王婶停下来激动地说:“少爷,那个小鬼子似乎不耐药,已经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
一脚踢开虚掩着的房门,白贤闯了进去,五步并作三步,就站到病床前,看到御手洗健一已经清醒过来:“御手洗少佐,你怎么样?”
“两津勘兵卫?”御手洗健一微睁着眼睛问道。
白贤点了点头:“我在这,御手洗少佐。”
“我这是在哪里?”御手洗健一龇牙咧嘴的问道。
白贤环视了一眼四周,说道:“一个安全的地方,御手洗少佐可以放心,这里佐藤绝对找不到的。”白贤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点。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这么说,摸摸了自己胸口上的绷带,苦笑了起来:“两津君,我是不是......”
白贤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御手洗少佐,我已经尽力了。但是佐藤的三枪都打在你的胸口,其中一枪离你的心脏只差一寸。”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话,沉默了一会突然挣扎的要坐起来:“时间不多了......”说着,就准备解开自己皮带。
白贤的神色似活见了鬼般,惊讶得合不上嘴:“不是,御手洗少佐你解裤带做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御手洗健一似乎扯到了伤口,一边吸着气一边解释道:“黄金我存放在......香江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皮带扣是去银行取黄金的信物。”
“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白贤极力控制自己心情,小心地问道:“御手洗少佐,还有什么人知道黄金的下落?”
御手洗健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小心......小心佐藤......不要去军政厅......他们在军政厅......”话还没说完,御手洗健一彻底没有了气息。
白贤见状扭头对身后的王婶说道:“检查一下,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
“知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