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去了医院帮陈南千把狂犬疫苗给打了。
来的时候是趾高气昂一条龙,走到接疫苗的地方那就是死气沉沉一条虫。
“松手!”萧羽以看着扒着门边不肯进去的陈南千道。
“我不!”陈南千死死的扒着门框不放手。
“谁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怎么还没打就怂了?”
“谁说我怂了?我是慌张!”陈南千倔强道。
“你松不松?”
“我不松!”
“南千你看那儿!”萧羽以突然指着一处道。
“哪儿?”陈南千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萧羽以直接抬起手在他脖颈后给他来了一下。
陈南千白眼一番倒了下去。
“快快快,抬进去,抬进去。”
冯成他们手忙脚乱的把陈南千抬了进去。
护手放下手里的绳子赶紧上前帮他把疫苗给打了。
萧羽以看着在里面熟睡的陈南千,拿起手机给孙珊暇打了个电话。
“喂~”传过来的女声中气十足,语调轻快,听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萧羽以勾了勾嘴角,“心情不错啊!”
“羽以?”
“嗯。”
“我还不错呢,差点死了。这得加钱啊,我可是替你挡的灾。”
“加,给你加。等这事儿完了给你带薪休假三个月。”
“真的?哈哈哈哈,好好好。谢谢萧总!”
“不客气。这次麻烦你了。”
“没事儿,认识那么多年了,这点情分还是有的。安了,安了。”孙珊暇笑道。
“多谢。”
“一会儿南千会过去看你,这段时间他都会在医院,委屈你得在那呆几天。”
“行,我就当提前休假了。”
陈南千觉得脑袋瓜混混沌沌的,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就看见了医院的天花板,吓得他一激灵,从推床上一坐就起。
萧羽以见状神色不动,“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去看你。”
“嗯,拜拜。”
“嗯。”
她走到陈南千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了?”
“我头疼~”陈南千见她过来委屈巴巴道。
“我又没打你的头。”
陈南千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怀里,“就是疼!而且手臂还疼。”
“狂犬疫苗打完胳膊是会疼好几天,让你不长记性,以后还欺负不欺负它了?”
陈南千瘪着嘴摇了摇头,“我不欺负它,但是不是因为我怕了它。而是因为它有功,它虽然跟我冲但确实旺你,所以我格外开恩大赦它了。”
“还大赦?”萧羽以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揉的跟鸡窝一样,“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哼哼,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当你的夫君才好呢!”
陈南千眼里闪过一丝深邃,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羽羽~”
“怎么了?”萧羽以疑惑的看向他。
“我一会还要回家一趟,回去以后就去看孙医生,那是不是有好一段时间我们都见不着面?”
“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
“那我是不是该交点公粮再走,我怕委屈了你。”陈南千赖在她怀里,搂着她腰的手慢慢的收紧,骨节分明的大掌格外的炽热。
萧羽以愣了愣,然后低头看向笑的一脸春心荡漾的陈南千,想也没想一把揪起了他的耳朵。
她淡淡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陈南千睁大了眼睛赶紧求饶。
萧羽以松了手,捏了捏他的俊脸,“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啊!都是你!”陈南千看着她笑的一脸灿烂。
萧羽以微微勾了勾嘴角,帮他顺了顺头发。
“一会儿回家小心些,我不跟你回去,直接回月湾那儿了。”
陈南千拉着她的衣角委屈巴巴道:“真的不给一次吗?要好久才能见面呢!”
萧羽以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陈南千识趣的闭嘴。
他瘪瘪嘴,把头靠进了她怀里,叹了口气,“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惜我没这个觉悟。”
萧羽以让他逗得乐了,她忍住笑意道:“所以你要自省,吾日三省吾身。”
“不!”陈南千摇了摇头,“绝不改正,死我都不会忘记想你。”
“小嘴这么甜?”萧羽以挑起他的下巴勾了勾唇。
陈南千眼眸里闪过一丝深邃,抬头冲着她笑的一脸无害,“你尝过吗就甜?”
“那我得好好尝一尝。”萧羽以微微贴近他的唇瓣亲了一口。
“欢迎品尝。”陈南千勾了勾嘴角。
“包甜吗?”
“不甜不要钱。”
……
冯成他们自觉的偏过头东看西看,画面太美,那一面不敢看。
两个人腻歪了会才启程分开。
萧羽以亲了亲眼泪汪汪的陈南千,“没事儿,别哭了,乖。过几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不是,”陈南千摇了摇头,“我有那么不懂事儿吗?这点觉悟都没有。我是先练一练。”
萧羽以一噎,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路上小心些,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
冯成见两个人含情脉脉的相互注视良久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天也不早了……”
“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嗯。”
陈南千一步三回头,满脸的不舍,但总算也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他扒着车窗眼含泪花的最后看了一眼萧羽以。
萧羽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等到车子开走才敢默默地吐槽道:“这戏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陈先生也算是真情流露。他是真不舍得小姐。”冯成看了一眼萧羽以适时开口道。
“年纪小,粘人,”萧羽以勾了勾嘴角,“我们也走吧。”
……
陈南千在车上赶紧先把眼睛给揉红,而且一狠心,咬着牙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脸也给拍红了。
楚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陈先生,你打脸干嘛?”
“你不懂,这叫逼真!哭的眼眶红算什么,你得哭的脸红,才显的悲痛!”
陈南千想了想,又揉了揉鼻子,“鼻子也得红,哪有人哭那么久鼻子不红的。”
“这听得什么音乐?”陈南千问道。
“毛不易的假如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
“这歌倒是挺吉利,听着就来财。不过现在先停一停,先给我放段唢呐找找感觉。”陈南千准备好纸巾打算先赶紧哭起来。
“啊?”楚为愣了愣,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