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等等,易凛,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是说你们才认识几天吗?”
易凛咳嗽了一声,连忙拿下手机。“没关系,挂了。”
那张写着字的白纸还被易凛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儿,他回了书房,将那张纸放进了柜子最下层。
那小傻瓜应该是回家了吧,回家就好,总比在外被人骗了好。
只是想到那双他从未见过的清澈的眼睛,易凛拿了烟盒,烦躁的走去了阳台,烟雾缭绕中,心事重重的他企图压下心里一下莫名其妙的东西,可那双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消失。
那就是个相处过几天的小丫头,傻的要死。
“难得,你今天这么早就在家,省的我到处找你了。”
听见声音,易凛掐灭了烟,脱掉了那染了烟草气息的外套走出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迎面走来的季海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在空中滑过一道抛物线之后,稳稳的落在了的易凛的手中。
“这什么?”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我不建议你看。”
易凛快速打开了文件袋,瞥了一眼,随手扔到一旁的沙发。
他不悦的问季海:“你拿这个来干什么?”
文件袋露出里面红色物品的一角,季海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份喜帖。
“别急着扔呐,恭请阁下莅临易有为先生和施雅小姐的结婚典礼,你刚刚看的那么快,你确定看清楚了吗?这两个名字!”
这季海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易凛不想理,他快步往书房门口走去。
“易凛,这不是给你的,你亲爹让你今天送给陈居生,陈居生今天晚上会在他自己的酒吧,我跟你一起去。”
易凛只停了数十秒,“你自己去送吧,我有别的事情。”
“这是你亲爹的请帖,又不是我亲爹的,再说了施雅又不会在那里,你逃避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的夜晚悄悄来临。
易凛出现在陈居生的酒吧时,身边跟着戴着墨镜的季海,季海嘴角还有一块没有消散的红色伤痕。
走了数十米,易凛忍不下去了,他侧头警告旁边的人:“你离我远点,我不搞基。”
季海刚想笑,结果一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痕,顿时五官表情仿若失去了控制一眼,看不出是伤心还是笑。
“老易,你说的好像我愿意似的,谁让你揍我眼睛?我季大少爷不要形象的吗?”
“就算你不戴,谁看的见你?”
“……”“大家看不见我,难道还看不见你吗?我突然发现你才最需要戴墨镜,毕竟你亲爹和施雅的事情现在是闹的满城皆知,你……”
易凛嘴角渐渐浮现笑意,眼睛微眯着,聚了光,却没什么神,但往往他越是心不在焉便越可怕,尤其是还带着诡异的笑。
顾及到嘴角的伤口,季海即刻认输:“停,停停停,易大少,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来我给你引路,陈居生的人在楼上。”
***
任茴瞥着一口气,从包厢出来之后一直跑到走廊的尽头,停下,气喘吁吁,头皮发麻。
“四号房的酒送过去了吗?怎么了?”
听见声音,任茴立马挺直脊背,笑颜如花:“维哥,都送过去了,我没事。”
“他们欺负你了?”
任茴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维哥我去忙了。”
“等等,你回来,就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我处理点事情,马上过来。”
任茴手指用力的揪着衣服的下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谷维找她什么事情,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谷维是这里的经理,从她进来那天开始对她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