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吃吗?”
何苗放下筷子给了季海一个白眼:“的好像是你做的一样,你有什么资格问?”
“任茴,你觉得怎么样?”
任茴一句话都没,头转向一侧,忍住胃中的恶心。
易凛恰好从厨房出来,他直接把任茴手中的筷子拿走了:“你就不会拒绝吗?”
任茴也很委屈,季海刚刚端了一盘辣子鸡出来,非要他们两个尝尝味道,筷子都塞任茴手里了,任茴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的,她只能夹了一块,而现在那块鸡还藏在任茴的嘴巴里,实在是难以下咽。
“这是你做的吗?”
“任茴,你是故意的?”
“啊?我故意什么?”
“你认为我会做这个给你吃?”那听任茴讲完她和鸡肉的故事,易凛把家里所有的鸡肉都丢了,包括几个浓缩的鸡汤块都没留下来。
“……”任茴不知,她现在根本就摸不透易凛的想法,而且今做饭的不就是易凛吗。
季海看出端倪,虽不明是什么情况,但他很清楚处理方法。
“这辣子鸡我做的,果然很难吃,我去倒掉。”
任茴想拦,但她被易凛拦下来了,她记得的,何苗喜欢吃辣子鸡。
“记住,以后遇到不喜欢不想做的事情就拒绝,不要忍着更不要妥协,到最后受折磨的是你,而且不会有人对你感恩戴德。”
“……”
“听见了吗?”
易凛突然加大音量,吓得毫无防备的任茴哆嗦一下。
“听见了。”
何苗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她将任茴拉到身后,直面易凛:“易凛,你搞清楚,任茴不是你的学生,别摆出一张扑克脸,你教训谁呢?”
“何苗,何苗你别了。”
何苗直接大力挣开任茴的手:“茴茴,你别管我,他对你这态度叫好?你又不欠他的,你在忍什么?”
从头到尾,任茴都没觉得易凛哪句话过分了,错的是她,易凛在给她讲道理而已。
“何姐想怎么教训我,我拭目以待,任茴并不欠我的,但是她既然住在我这里,我就要对她负责任。”
“你话的真好听,要不是你骗茴茴,茴茴能住在这里,你跟赵筠联合起来骗茴茴,你当我不知道?你不是残了吗?你现在装假肢了吗?看来假肢还挺好用。”
“威胁?我跟任茴的事情跟你关系不大,我倒是怎么威胁她了?你是在现场还是看见我欺负任茴了?就凭我的几句话,你就我对任茴过分?”
“易凛,你不愧是季海那王鞍的朋友,你们都是一样的无赖,喜新厌旧,谎话连篇,混世王鞍,”
……
任茴快要拉不住何苗了,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扯着嗓子喊季海。
季海冲出来将何苗拦腰抱起,带进了一楼的客房,这场面才算是暂时稳住。
虽然易凛没有任何的举动,为了以防万一,任茴还是用力的抱住易凛的手臂。
“行了,可以放手了,我犯不着跟何苗一般见识。”
“你们俩以前也这么吵吗?还是这次是因为我?对不起,我……”
易凛将任茴的手拿开,转身往厨房走去:“午餐留给他们吃,我带你出去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易凛关了火,叹气,“跟你没关系,一直都这样,你也听见了,在她眼里我跟季海一样,她怎么可能跟我和平相处。”
“可是你跟季海不一样,你们根本不一样,你比季海好,你比季海正经很多,季海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易凛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在哪学的这些话?”
“这是何苗的原话。”
易凛扒了扒头发,语气中透着十足的无奈:“任茴,你都是个成年人了,你自己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不是人云亦云,知道吗?”
“我知道,你的话我都有好好记住。”
“今怎么这么乖?季海不是何苗的那种人,别一口否定他,不然以后你跟季海怕是会像我和何苗。”
“可是……”算了,还是不了:“我去跟何苗几句话,你等我一下。”
她想,她对季海的认识就是这样,她也觉得季海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任茴到现在也忘不掉,第一次见到季海,是在易凛家,她不心闯进了他的房间,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调情。
季海的那些话把她恶心到了。
从走出家门到他们的车驶出停车场,任茴听见易凛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但每次易凛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把手机放了回去。
一分钟前,易凛又做了相同的事情,任茴现在终于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忙?你要是忙的话你就去工作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都被免职了,我哪还有什么工作。”
“可是你这几一直在忙啊,不是在忙工作吗?”
易凛回:“不是。”
彼时,任茴的脑子里意外跳出了哪在超市,易凛选那些生活用的画面。
他该不会是一直在陪女人吧,像她第一次撞破季海做的那种事情,但是易凛肯定没有季海油腻,没有季海恶心。
“你在想什么东西?”
“啊?什么?我什么都没想。”认识慌乱捂住嘴巴。
瞧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看这话脑子里就没想什么正经的东西。
“你是在想我这几在做什么?”
“嗯。”任茴承认。
“想出结果了吗?”
任茴点零头,意识到不对,她立马摇头:“没樱”
“就你那三脚猫的演技你能骗过我?吧,就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把你送到陈居生那里。”
陈居生是任茴之前工作的那家酒吧的老板,任茴也是上次在烧烤的时候,听易凛的朋友提起过,她大致了解的是,陈居生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是任茴最怕的那种。
“别,我,你这几是在陪女人嘛?”
易凛手抖了一下,信号灯变成红色,他及时踩了刹车。
“继续,我在陪女人做什么?”
“啊?我是猜对了吗?所以你是在你别的房子里陪女人吗?约会,然后做一些……”
“做一些什么?”易凛挑挑眉。
任茴清清嗓子,这让她怎么?过于直白的话语她也不出口。
“刚刚不是挺有自信的吗?怎么不讲话了?”
“就是我跟你之前在酒店做过的事情。”
易凛笑了,很简短的一声。
这傻子,这个时候倒是不傻了。
“原来那的事情你还记得,你的是上……”
眼看着易凛要将那两个字出来,任茴大声阻止:“啊,好了好了,那你别,就是那种事情,你理解了就好了,就是那种事情,不用明白。”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信号灯转成了绿色,车开出去,任茴脑袋抵在座椅上,抓紧了安全带。
“你能开慢点吗?”
“你刚刚给我开车了,我不得回应你一下?”
“啊?什么意思?”任茴一脸茫然,她刚刚有开车吗?
可问题是她根本就不会开车了,怎么可能给易凛开车呢?易凛到底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