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4 谁的老婆谁来疼(1 / 1)舞轻影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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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弱的光从窗帘缝隙透了进来,星星点点,平白给昏沉的室内增添了点生气。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刺眼,趴着嘤咛了两声,不自觉活动身子,白倾眯了眯眼睛,睁开一条缝。

挣扎了会儿,感觉睡得不舒服,她醒了。

入目皆是刺眼的白,室内安静得只听见“滴——滴——”的仪器声,她才想起来这是医院。

她昨晚守着时正南,后半夜实在忍不住困意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想到时正南,白倾活动活动了胳膊脖子,抬眼看去,那男人闭着眼躺在病床上,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没看多久,蒲子其过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见到她,蒲子其吹了声口哨,挑眉道:“嫂子,你守了阿南一晚?”

本来挺正常的行为,被蒲子其这么一问,白倾莫名觉得有点不自在,她说道:“爸妈回去休息了。”

言外之意,没人我才守着他。

然而落在蒲子其眼里,就有那么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直到他那不明意味的眼神在她和时正南身上瞟来瞟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话有多多余。

巡房医生像是没看到两人的互动,检查了一番后,说道:“病人情况稳定,生命体征也趋于平稳,至于为什么没醒过来,可能和他意识有关。子其,如果今天他还没醒过来,我的建议是转院。”

“我知道了,我和他家里人商量一下。辛苦了,陈教授。”

“不用谢,举手之劳。不过他的脑子你也知道,毕竟伤及神经……”陈教授没再说下去,蒲子其却是懂了。

什么叫没醒过来可能和他意识有关?什么叫伤及神经?白倾疑惑,昨晚不是说做完手术没什么大碍了吗?

她满肚子的疑问,等蒲子其送走陈教授,就赶紧上前,蹙着眉吐出来几个字:“时正南脑子坏掉了?”

蒲子其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直笑个不停,顾及到时正南还躺着,不敢笑太大声,肩膀一耸一耸的。

白倾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他。

蒲子其好不容易缓下来,喘顺了气才说道:“嫂子,他脑子什么时候正常过?”丝毫没有插兄弟两刀的罪恶感。

这话一出,白倾也忍不住笑了,向蒲子其投去一个“你说得对”的眼神。

这一打岔,白倾也忘了原来要问蒲子其的问题,见他在,她索性去洗手间洗漱了。

等她再折回去,病房里多了几个人。程滟君和时渊来了,江林也在。

她一一礼貌打过招呼。程滟君便上前,轻声说:“倾倾,你守了一晚也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等阿南醒了再过来。”

她见到白倾眼下隐隐的青黛,眸子里对这个儿媳妇满是心疼。

白倾想应声好,不知怎么的,脑海中飘过一句:阿南醒来第一个最想见到的是你。

那声“好”便哽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是时渊看不过去,上前一把搂过她:“紧张什么?谁的老婆谁来疼,要真心疼倾倾,那臭小子就快点醒来!”

程滟君侧头瞪了他一眼,闪亮的水眸仿佛在说:当着这么小辈的面,还能再不害臊一点嘛!

时渊哼声,完全没有觉得自己错的觉悟。

在场的人都见怪不怪。

白倾暗忖,时正南是个意外吧?

“妈,我不累,这一行您也知道,拍夜戏习惯了。”

程滟君昨晚回去后便整晚的睡不着,天还没亮就起来熬了粥给送过来。

此时时渊对自己儿子的怨气那是相当重。

感觉这臭小子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看着她今早火急火燎的赶来医院,时渊现在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待下去了,听得白倾这话,不顾程滟君的不满直接就把她打横抱走。

白倾看到他怀里的人迅速升起一抹红晕,伴着恼怒的声音:“时渊你放我下来!这么多孩子看着呢!”

“看就看,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你……你个不要脸!老不正经!”

“说、谁、老?”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

直到声音远去,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见。

江林说:“大时总和夫人感情真好。”

时家三辈,外面的人为了区分他们,分别叫作:时董事长、大时总、小时总。

不过时渊在位时间短,自从时正南接任总裁后,外面的人渐渐习惯直接喊他时总,也忘了曾经风流一时的时渊了。

“江林,羡慕你也去找个夫人呀。”蒲子其笑看着他,一脸戏谑。

谁知江林没有被调戏的不自在,反而苦着脸说:“身为总裁秘书,除了处理公事,还得处理他的私事,哪有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倾总觉得江林说到最后,目光似有若无地往她身上瞟。

“私什么事,没听你大时总说么?人家有老婆……”蒲子其意有所指。

白倾:“……”

如果刚刚那是错觉,蒲子其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指向她了。

她觉得有必要再和时正南身边的人重申一次,挂上往日礼貌得体的微笑,她说:“子其,江林,爸妈不知道我们的事,你们可是明明白白。我和时正南,结束了。”

蒲子其却挑眉道:“嫂子,结婚证都还在阿南手上揣着呢,这话还是别说了。”

江林也猛点头,深觉蒲子其这货总算说了句正经话。

白倾:“……”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当年怎么忘了把结婚证带走呢?

她走了后一直忍着没跟时正南联系,这婚自然也没离成,还把结婚证落他手里了。偏偏这两人耐心都极好,谁也没先开口,就这么一直拖着。

直到回国前,时正南给她发的那条短信:该回来了。

白倾知道,那话翻译过来就是:要结婚证,就亲自回来拿,要离婚,也亲自回来办。

可是回国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他要和她谈的那份合约到现在也没谈,结婚证自然还在他手上。

没想到这事居然也传到蒲子其几人耳朵里了。

白倾不知道,知道结婚证的事还是某次时正南喝醉了,被苏娅好不容易套出来的。

但他们之间关于分手的事,他们几人也就只知道这么一件,多的事再也从时正南口中撬不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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