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第一人(1 / 1)长歌唤剑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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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魏然哥这么厉害的么”

“一般厉害罢了。”

魏然脑子刚有些清醒,就听到两个声音在谈论自己,那个容易一惊一乍的不用猜是赵侈,那个言语冷漠,仔细听还有些不高兴的应该就是彭沐了。

魏然揉揉眼睛,费力的掀开不知道是他们当中的谁给自己盖的被子,在剧烈运动后,第二天起床会比第一天手脚更酸痛,显然魏然还没恢复过来。

眼前是一胖一瘦的两个少年,其实彭沐并不瘦,只是有赵小胖的衬托而已。

“魏然哥,你出名了你知道不,虽然你修为不高,但大家都说你是新弟子第一人。”赵小胖激动的似乎新弟子第一人是自己一样。

魏然将信将疑的看着赵小胖,说:“赵小胖,发生啥事了?”

赵小胖一看就知道,魏然并不知道威压室的第一次入室记录是半个时辰,“你首次威压室记录比大师兄还多一倍,简直惊世骇俗啊。”

魏然高兴的笑了笑,毕竟十二岁,一点夸奖就很高兴的年纪,魏然还是很喜欢别人认可他。

彭沐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有点不服气的成分,但还是给魏然敲了敲警钟,“第一人不是那么好当的,肯定会有无数人来挑战你,你尽快提高自己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魏然认真的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一定尽快掌握藏经阁借来的武学。”

赵小胖就有点不高兴了,虽然彭沐说的有道理,但这冰块脸天天和自己唱反调,还给自己起绰号,赵小胖就要回怼过去。

“哼,某人锻体五重,新生最高的修为,可没被人称作新弟子第一哦。”赵小胖专门说让彭沐不高兴的话。

虽然几人相识日子都不长,但赵小胖显然不如魏然了解彭沐。彭沐就像没听见赵小胖说话一样,赵小胖便又在心中气了一气,但他和魏然加一起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彭沐,昨天下午在后山练武,赵小胖见识了彭沐那至少四段的刀法之后,就不大敢和彭沐拌嘴。

“哎呦,糟了,”魏然一拍脑门,有些惭愧道,“我忘了每天上午要去拜见典供奉。”

魏然便绝了和兄弟们一起吃早饭的念头,直接朝听风谷跑去,赵小胖一人无聊,便还是拿彭沐充充数,陪自己一起去吃早饭,彭沐也不在意赵小胖的有意唱反调,他不介意免费且丰盛的早餐。

魏然边向听风谷跑去,边想着彭沐的告诫,魏然知道自己只是能吃苦头而已,并不是真的天赋异禀,武艺高强,他决定要尽量使自己显得低调,自己没什么背景,不能连累到身边的人。

他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在一个昏暗的角落,就有人开始谈论怎么整治他了。

冯浪半拔自己珠光宝气的佩刀,也不知道是在炫耀剑身一个小有名气的铁匠的铭文,还是欣赏上面价值不菲的珠宝,身边围着一众小弟,他对着其中一个与他有几分相像的:“这叫魏然的小子,修为低,口气倒是不小,食堂对我大不敬,本少大人有大量,还敢抢第一人的名头,冯珰,你服气?”

宛如小版冯浪的冯珰,只是衣服更加华丽,呵呵笑了笑道:“农村孩子,见过什么世面,区区锻体境三重而已,不过侥幸多抗了一会威压,就敢称第一了?还是需要我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冯浪脸色有些小难看,因为他刚进宗门时比不得冯珰锻体境五重,也只是锻体境三重而已。后来代少入了与楚华宗齐名的凌天门,父亲才开始大力培养习武之人,他虽然也有家族资助,但不及冯珰年轻,在明眼人看来,都知道冯珰是冯校尉下的重注,就指着和代司马的大船绑牢,等着平步青云那一天。

所以冯浪对这个天赋比自己好的亲弟弟的感情有些复杂,希望他混的好,但不希望他混的太好。不过,看那个拿门规教育自己的什么魏然,心胸本就不宽广的冯浪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还是让弟弟给自己出口气吧。

“小珰啊,好好教教他什么是做人的道理,让他知道自己不要太嚣张就行了,别下重手。”冯浪假装苦口婆心的劝说冯珰,但以他的了解,冯珰肯定会去狠狠教训他一顿。

果不其然,冯珰虽然对哥如此懦弱,不敢出手教训魏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笑着应了下来,“放心吧,哥,做人的道理我慢慢教,包他学会。”

当然,赶到听风谷的魏然,此时并不知道,一对兄弟,竟然因为他驳了几句话,获得了尚不属于自己的虚名,就想着整治他。

当然农村出身的魏然不可能想到还有这么眦睚必报的人,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那本基础炼丹术上面,同时身边还摆着一本基础医术。

典供奉不知道在炼丹房里忙些什么,刚开始见到魏然时,直接把魏然吓了一跳。

虽然典供奉的身子比自己从小认识的白爷爷和村长爷爷比要差些,但也不至于苍白到那种地步。魏然还没有敲门,典供奉就率先开门叮嘱了他几句,在我结束炼丹之前,千万不要过来。

这话是没有什么问题,但魏然感觉典供奉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浑浊的眼睛,好像透露出某种欲望,还有一直在尽力克制的凶狠。

魏然自然的想,可能是典供奉炼丹的缘故吧,魏然又闻到那股奇香,虽然有些好奇,但已不如上次那般迷失。

等着典供奉的时间无事,魏然就依着昨天典供奉的要求,上午学习炼丹术和医术,他从书架找了两本基础书,找了个田埂坐着读。

魏然所在的山村是没有那种救人医病的郎中的,小病找些寻常的草药也就算治病了,大病就得花大钱请镇上的郎中问诊了。魏然记得特清楚,当时自己总是胃疼,有一次疼的特别厉害,张婶连忙拿出来枕头下的小布囊,倒出几块碎银,差李叔去镇上请郎中。

魏然当时可难受了,不光是身上的,还有心里的,那是张婶攒着买布料做新衣服的钱啊。

李叔是花钱雇了轿子请那个郎中上来的,自己跟着轿子小跑,回到家也是喘得慌。顾不得休息,便求郎中看看孩子的病。那郎中慢条斯理的喝完一杯茶,才过去搭魏然的脉,还没一杯茶的功夫,与张婶道了几味药材,如何煎服,一遍也不肯多说,便坐着轿子又走了。

一想到这,魏然就来气,喝了那大价钱的药,也不见彻底好转。最终还是方先生,传了他养气功夫,并时不时与他些点心吃,叮嘱他要好好吃饭,不可为节省饿着自己,魏然才知道自己这毛病是饿着自己才发生的。

魏然对医术不大感冒,但还是对炼丹术颇有兴趣的,饶有兴趣的细细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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