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踹了几下大铁门,纹丝不动。
月茶凉无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花瓶,继续呀!不要停!”南辞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此刻他真希望这女人会喷火、吐水、移形换影。
反正把他带出去!
“踢不烂呀!”月茶凉魅惑的桃花眼里满是怨气。
她是肉做的!肉做的!
这厮当她是铁人吗?
“完蛋了!”南辞脸色苍白的望着女孩。
“上次比赛前被人下了药,发挥失常,这次连赛场都进不去!花瓶我是不是真没脸呆在学校了?”
娃娃脸的声音带着感伤,是一种月茶凉从未见过的低落。
见过暴躁的他!激动的他!欠扁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没有希望的他。
好像冬夜里唯一的烛火被人吹灭,寒冷且孤寂。
月茶凉心里暴躁,狠狠的又踹了几脚大铁门,心里更燥了。
忍不住一脚又踢在粉红公主裙身上,然后那厮就啊了一声转醒。
“月茶凉!”女孩阴狠的叫道。
随后看到南辞才委屈巴巴的望着月茶凉。
“姐姐,你为什么又打我?”
又——打——她?
月茶凉眸色寒意浓浓,原本暴躁的心更加激动。
然后二话不说照着唐诗柔身上就是狠狠的几脚。
唐诗柔疼的厉害,狠毒的瞪着这暴力女,这人下手真狠。
“姐姐!”女子委屈的低声哭泣着,南辞烦躁的瞪了一眼月茶凉,“这个时候能不能不闹了!”
切!少女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反正她已经出气了,再打老男人不教她游戏了,为了她,不值当。
“你的手怎么了?”月茶凉看着南辞别扭的胳膊问道。
“大概是折了!”他低落的说道。
手臂折了,还出不去,他还真是惨到了家。
“忍着点!”月茶凉低声道,下一刻男生已经一声惨叫。
“好了!”她冷冷的瞪着南辞,若不是觊觎你大哥,真不想理会你这个蠢到极致的死男人。
“姐姐,你此刻不是该在比赛吗?”唐诗柔柔柔的问道。
月茶凉挑了挑眉,她不知道钢琴换人了?
“出不去怎么比?”
出不去?唐诗柔脸色暗淡,她不出去,她的戏不是白演了?
晕!这死女人怎么就那么多管闲事?
于是她大眼瞟着被封死的窗子,挣扎了许久,才下定了主意。
然后故意的做到前面摔了一跤。
“这里有个窗户!”她低声的喊道。
南辞走了过去,脸上一喜,随后脸上就是一暗,这被木板钉死的窗户,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月茶凉蹙了蹙眉,木头总比铁好弄吧。
“你们都靠后!”她大声的说着,然后就用身子猛烈的撞击着木板。
“花瓶,别撞了!你打不开的!”南辞低声的说着,肉跟木头拼,这女人脑回路不正常呀!
月茶凉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苍白的脸色。
“你不参加比赛了?你要当逃兵吗?你想要别人看不起吗?”
少女一同乱问,南辞脸色更苍白了。
“手已经折了,出去也弹不了琴了!放弃吧!”
“靠!”月茶凉大骂,“你断了她没断!让她弹!”
女孩声音刚落,唐诗柔脸上带着几分委屈,手腕深深的撞向地面。
“姐姐,其实我的手腕也折了!”
月茶凉不动声色的看着女人的动作,手腕折了?就问她想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