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腰、身不盈一握,却似有强大的力量猛烈的撞击着木板。
她眸色冷漠,好似冰山上的积雪,带着嗜骨的寒气。
月茶凉曾依靠过两个人,一个离她远去,一个伤她极深,从那之后她不依靠任何人!只信自己。
南辞安静的看着冷的吓人的女人。
“月茶凉!”
“闭嘴!我会带你出去的!”
男人黑色的瞳孔开始收缩,苍白的脸上带着愧疚。
从来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过,只有她!
终于——
木板支撑不住咔嚓掉在了外面的草丛上,月茶凉激动的爬上窗子瞧着。
哎呀妈呀!
幸好就一层,如果高层,还真得摔死。
三个人出来,狼狈的厉害,演出还在进行。
“我天!你们去盗墓了吗?”韩琼丢掉大把的瓜子皮说道,魅惑的脸上带着不解。
月茶凉一把坐下来,抓起某人剥好的瓜子仁塞了一口。
饿死她了!
“要上场了,这是什么情况?”顾清明严肃的瞪着她们,神色不明的看着南辞。
娃娃脸惨淡一笑,“我胳膊折了,那个手腕折了!”
顾清明脸色瞬间阴暗,这是跟他胡闹吗?
马上上战场了,他的兵都残了?
韩琼慢条斯理的帮两个人看过,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死男人。
“残了!两个都残了,残的透透的!”
女人一连说了三个残,顾清明脸色更差了,回头瞪着月茶凉,“那个呢?伤在哪里了?”
一旁的月茶凉正在兴致勃勃的嗑着瓜子,所有人看向她,她表示很诧异。
然后就是韩琼一脸惊呼。
“月茶凉,老娘的瓜子呢?”欲哭无泪,那可是她磕了一个多小时的瓜子。
这丫头,真够绝的,一个子都没留下。
月茶凉懒懒的站起身子,被韩琼颠来覆去的查了个遍。
“身体倍棒!”韩琼说道,随后心疼的看了一眼瓜子又补了一句,“吃嘛嘛香!”。
南辞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女人,不——可能是神级野兽。
打架她来,撞门她来,还特麽没有一点伤?
这不科学!
“对了,姐姐没事!姐姐可以替辞哥哥参赛!”唐诗柔怯生生的说道。
月茶凉就狠狠的瞪着白莲花,擦!救你们出来,还插她一刀?
果然,刚刚应该多踢几下!
顾清明阴郁的瞪着月茶凉,手腕用力的抓在她的手臂上,“没时间了,你上!”
她——她上?
一瞬间满屋人落寞。
唱歌跑调!鬼哭狼嚎!钢琴练了几天,那纯属是搞笑!
“顾清明,我看弃权吧!好看点!反正钢琴已经弃权了,不在乎自由乐器!”
男人眉头拧成了一个川。
钢琴已经废了,自由再弃权——
可是她看了看某人,不弃权有用吗?
天呀!他怎么这么祟!
“姐姐,你可是我们的希望!”白莲花娇滴滴的说着,月茶凉一抬手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多嘴!
自由乐器?
她眸色有些颤动,抬头看着南辞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嫂子的身份、亲妈的心!
“我去。”少女答道。
“我去——”韩琼感叹道。
然后就见月茶凉开始扒女人的衣服,“琼姐,衣服借来穿穿!”
某人低声的喊道。
韩琼一脸黑线的看着少女,擦!这是非礼呀,这女孩不会是弯的吧。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顾清明,“还不出去?死流氓!”
顾清明:“……”
南辞:“……”
地上躺死的唐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