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信我一次，真的有那么难吗……卿宁，再信我一次，真的有那么难吗？”左沐月几乎快要相信，她的话对她身后的这个人来，真的很重要，她自嘲地笑了：“是，让我再相信你，除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我的相识不是因为阴谋，那些事情我也从未经历过……玉无衡，别骗自己了，纵使当初你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你还是会选择利用我……”“你知道我会怎么选吗？慕卿宁……”左沐月只感觉环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却没看到她身后的那人早已眼眶通红，玉无衡几乎按捺不下心中翻腾的情绪，他恨恨道：“慕卿宁，你有心吗！你以为我会选择继续利用你，你又怎么知道，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再利用你了，只是你走的太快，根本就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最后一句话，玉无衡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他的内力的声音向四周扩散，打落了屋内的瓷器，也震开了已经离他咫尺之遥的银针。好半晌，玉无衡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将头靠在左沐月的肩上，声音依旧有些颤抖：“……我不逼你，你也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左沐月长叹长叹一口气：“你明明知道我的回答，我……”“我们该出去了。”玉无衡将头移开，收回双臂，打断了左沐月想的话，左沐月不为所动，甚至连整理东西的动作都不曾变过，她缓缓道：“你明知道我此次回来的目的不纯，你能留住我一时，又能留住我一世吗？”玉无衡笑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若我能留住你一时，自然也是能留住你一世的，只可惜……”玉无衡淡淡地笑开，“我已经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想起来了，可……”玉无衡眼底晕染出一片哀色，“卿宁，你不信我……”卿宁，你不信我……“卿宁，没有想起来的人真的是我吗？”“你为什么要救我，就让我死在那里不好吗？”左沐月瞳孔紧缩。“你那般对待我，我不会原谅你的。”脑海中的这些话语，为什么会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真正遗忘的那个人真的是玉无衡吗？还是，其实真正忘记了那些事情的人，其实是她，那玉无衡，你又在隐瞒我什么呢……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想起也好，忘记也罢，那些都与你无关。”左沐月掩饰内心的慌乱，冷冷地出这句话。玉无衡倏地笑出声来，与他无关，与他无关！他眼底的情绪眼看着就要突破防线，他突然清醒过来。克制住涌上来的情绪，玉无衡许久才道：“……记住你过的话，若是往后……罢了，京城的事情了结后，我送你离开。”玉无衡看了左沐月一眼，眼中一片清冷，“……他的对，我应该送你离开，只是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