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患与张天慢慢接近真相之时,一边郡王府还处在一片迷雾之中。
“废物!七天时间调查,你们还没有丝毫进展。废物!”吉水郡王抓起桌上的杯子直接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连迪赶忙跪倒挪到吉水王面前,抱住其大腿哀求道:“郡王,此事的确是小人失职,不过小人也是想到一个办法的。”
吉水王一脚踹飞连迪,不耐烦道:“知道就说,你是打算留在棺材里烂掉吗?啊!”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连迪赶忙磕头求饶,见吉水王消气连迪便又是开口道:“郡王可以去无量寺寻无量法师,这妖邪鬼怪只有他老人家最懂了。”
“倒是个法子。”
随即吉水王便带着一群人赶到了无量寺。
“无量大师别来无恙啊。”吉水王对着庙堂内的无量大师抱拳道。
“劳烦郡王还替我这老头子担心了。”
“哪里哪里,不过近来的确是有些事情颇为烦心。”吉水王故作忧虑道。
“哦?不知老衲可否为郡王分担一二?”
“大师,这近来城中有妖邪作祟,一月之间已是连杀人。您知道吗?”
“哦?还有这事?”
“府内侍卫多日调查无果只能来劳烦大师你了。”吉水王一边说着,一边便是将一大叠银票塞在无量大师手中。
“咳咳,既然郡王如此诚心那我这便入城查探一番了,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妖邪胆敢在老衲面前作祟。”
“大师这边请。”
连迪将一行人引到无患被刺的那户人家。
“大师这是最近一次受害的人家。”连迪指着堆满花圈的大门说道。
“确实邪性。”无量点了点头。
他走到受害人的卧室,看着案发现场来回转悠着,之后便是来到摆放尸体的地方。
“看来只能试试招魂了。”
无量取出佛珠口里念念有词,咒语还没念完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大师!”连迪赶忙扶住无量。
“老衲遇到了一道十分强大的屏障。”无量无奈道。
“难道大师也不能打破吗?”吉水王问道。
“我有一法能够打破,只是需要一些东西。”无量边说边是瞟向旁边的女主人。
“什么东西?”
“至亲的鲜血。”
一旁死者的母亲闻言便是开口道:“大师我能行吗?”
无量大喜:“能行!”
一滴滴鲜血滴到死者额头,无量口中便是喃喃:“至亲牵引,飒。”
霎时间死者的额头开始冒出大量的黑气,一团团幽魂便是涌出。
“快把血收了!”无量大喊。
那妇人赶忙把手收回,而无量则是在道道幽魂中伸手一抓,将以死者相似的幽魂抓下,顺手又将佛珠抛出,其他幽魂皆是魂飞魄散。
“你可是吴海。”无量对着那留下的幽魂说道。
那幽魂点了点头。
“哑巴?”吉水王有些傻眼。
“郡王有所不知这死者生前舌根被断所以无法说话。”连迪赶忙解释道。
“那怎么办?”
“郡王莫慌我这有一物叫附阴瓶,可容幽魂一天一夜。”无量取出一个黑色的瓶子说道。
“大师还有如此淫邪之物?”吉水王有些意外。
“害,这是老夫多年前从一个杀人犯手中得到的,一直想要凭借佛法净化此物。”无量解释道。
“原来如此,大师高明。”吉水王深以为然。
“吴海施主,你钻入瓶内,夜里我便将你放出,你带我们去寻那妖邪。”
吴海点了点头钻入了瓶内,无量一行人也离开了吴家。
而此时的张天则来到郊外的村里,想要在这里发现着些什么。
张天走在被烈日晒得开裂的小路上,转身拐进了一家农户。
“老乡,借口水喝。”
一个老汉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小缸,示意张天自己去打。
张天见状拿起瓢便是去打,还没打开那小缸张天便感到不对劲。
“老乡,您这是酒吧。”张天闻着勾魂的酒香笑道。
“小伙子你不是爱喝酒吗?”那老农掸了掸衣服。
张天知道老农在示意他浑身的酒气,随即便是开口道:“多谢了。”
张天将水瓢伸入缸内打了满满一瓢,喝了下去。
“嘶。”张天面容略微扭曲但还是可以看到脸上洋溢着笑意,“哈哈哈哈,老乡,你这酒,劲儿不小啊。”
“哈哈,那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老农突然笑道。
“哈哈哈哈,为什么?”张天也是笑着问道。
“哈哈哈,这里边可是加了足足一斤蒙汗药呢。”
“哈哈哈哈,蒙汗药?老乡你阴我啊。”张天指着老农傻笑着。
“对对对,就是阴你,你可真聪明。”老农也是在一旁连连点头阴阳怪气地笑道。
“我一向很聪明的。”
“哈哈哈哈,等你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脑子里装了多少聪明。”老农说完,便是站了起来准备收割。
张天也是站了起来,只见他用手摁着自己的一只鼻孔,令得老农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张天的另一只里竟然缓缓流出带蒸汽的液体。
“你,你,你”老农哆嗦着。
“跟我玩这玩意儿,说为何加害与我!”张天拔出利剑直指老农。
“大侠饶命,老朽有眼无珠。”老农跪倒在地。
“我叫你说为何加害与我!”
张天提剑一转顺势便是将一旁的桌子削成两半。
“大侠饶命,老朽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卖命啊,我我我,我把钱财都放这就请大侠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那老朽说完便是将一堆零零散散的钱币和珠宝放在地上。
“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说,是谁指使你的!”张天看都没看地上的珠宝,便将剑更一步逼近老农。
“大侠饶命,我说我说,是一个黑袍神仙。”老农赶忙说道。
“黑袍神仙?”
“没错,一个月前神仙来到了我们村子,他告诉我们世界的本质是众生平等,我们与城内的百姓都是上苍的儿女,可他们窃取了我们的那一部分财富,他鼓励我们抗争,传授我们教义,并且还把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收入平等神教内,我在这里也是奉教主神仙的指令,药杀城内之人,平布公正。”
“不是吧,这等杀人犯法的邪教你们也信?”听到此处张天已是倍感无语,这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东西,这些农户竟然不知道。
“我们这些活了六七十年的老骨头还信这个?要不是这旱灾当道,神仙硬是给我们求了一场及时雨,并且送了诸多金银珠宝给我们。村里的年轻人见状个个都是满面得意,把教主尊为神仙,认为他们自己才是上苍的儿女,而教主便是降临这福泽之人。所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
“那现在那黑袍在何处?”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
“嗯?”张天见老农明显藏言,便是只见将间放在老农脖子上。
感受到这股致命的冰凉,老农赶忙求饶道:“我是真不知道啊,不过,不过应该离这不远。”
“为何?”
“因为那些入教的年轻人们每天都会回村,询问我们这些人“收网”的情况。”
“算你识相。”张天收起宝剑,便是要走。
就在这时那老农抱住他的大腿求道:“大侠,我知道您是好人你可得救救那些年轻人啊。”说罢便又是将珠宝送到张天面前。
“我说了我不要这玩意儿。”就在张天抬手推开时,眼前珠宝里的一块血色盘龙美玉吸引了他的视线。
“哪儿来的?”张天拿起那块美玉说道。
“那,那黑袍人给的。”老农颤颤悠悠地说道。
“那这黑袍人必须得死了!”张天死死盯着眼前那和他腰间一模一样的美玉,冰冷地说道。